“师父这些东西啊，看起来好难理解啊，什么叫我们的一切是虚假的，我们的存在也是虚假的，看着完全不明白呢。”燕儿看着手里的那本书，对着霍申问道。
“那么燕儿我问你，我手中的这朵花这是真的。”霍申弯下腰随手将一朵花摘下放在手心当中，对着燕儿问道。
“当然是真的了，这可是师傅你刚刚摘下来的花呢。”燕儿回答道。
“那么你看这个人可是真的。”霍申说着手心当中，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影像。
“当然是假的了，师傅你变出来的人连动都不会动。”燕儿再次的回答道。
“不会动么，那么这样呢，燕儿这次你在看是真是假。”霍申说着手中的那个女子的影像，开始饱满丰富了起来。
“小女子，见过燕儿小姐。”那女子如同是一个只有手掌大小的活人一般，双手抬起对着燕儿行了一礼说道。
“当然是假的了，这可是我看着师父你变出来的呢，在说怎么可能有人只有手掌的大小。”燕儿对着霍申又一次的回答道。
“呜，原来在燕儿小姐的眼中，在下只是虚伪之物么。”霍申掌心的那个女子听着燕儿的话，脸上露出悲伤的表情，双眼之中的泪珠一个接一个的从眼中掉下。
“师父，要不是我看着你变出来，一定会以为这是个活人。”燕儿伸出手戳了一下霍申掌心中的那个女子，忽然愣住了。
指尖传来的人类肌肤的触感还有温度，那女子的眼泪落在指尖上，那中水滴冰凉滑腻的感觉，让燕儿浑身不由得一抖，在这一刻燕儿的内心产生了一丝迟疑，这是一个或者的人。
“是么看来燕儿认为你是假的，那你也没有必要存在了。”霍申或者五指收拢。
“不要啊，我不想死，燕儿小姐求求你救救我。”那女子这是看着那手掌的合什，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大声的向着燕儿呼救着。
“师父，不要。”听着女子的呼喊声，燕儿急忙的向着霍申喊道。
“啊”可是一切都太迟了，霍申的五指已经收拢微微一用力，那女子只得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鲜红的血液从霍申的掌心开始渗出。
“师父为什么，这个样子太残忍了，燕儿以后再也不要理你了。”燕儿看着霍申，眼圈红红的眼看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燕儿，别哭，看这里，一切都是好好的。”本打算趁机教育燕儿两句的霍申，看着燕儿那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一下子有些手足无措，那些长篇大论的道理这个时候也忘到了脑后。霍申只得一抬手，那个女子再次的站在了自己的手心当中。
“师父你欺负人，不许在这个在这个样子骗我了，这次就勉强原谅你。”谁知道燕儿看见霍申掌心中的那个女子，一下子哭的更凶了。
“燕儿，不要在哭了，你想什么师父都答应，别哭啊。”看着不知道为何哭的更凶的燕儿，此时的霍申更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霍申这个样子若是让那些认识霍申的人知道，估计会跌破眼镜。这个以折磨玩弄生命做为自己兴趣的恶鬼，此时居然会露出这副样子，实在是让人感叹。
“燕儿，不哭了。”霍申看着经过自己的一番安慰，终于停了下来的燕儿无奈的说道。
“还不是因为师父你欺负我。”燕儿对着霍申埋怨的说道。
“好好是师父错了，不过刚刚你已经将她当作成了一个活人对吧，不然你也不会阻止我，更不会哭。”霍申对着燕儿说着，手掌一抖那女子便化为一直蝴蝶落在了燕儿的肩上。
“嗯”这个时候听着霍申的话，燕儿点了点头。
“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人的一切感知都是由大脑来支配，指尖的触觉，耳朵的听觉，眼睛的视觉。一切都是可以被支配与欺骗的，只要影响了人类的大脑，在外界给予引诱，剩下的一切大脑便会自觉的补全。人类所感知到的一切都是可以被欺骗的，不知是视觉、嗅觉、触觉，甚至是记忆又或者身体本身都是被欺骗的。”霍申说着伸出手摸了摸燕儿的头。
“那么燕儿，我问你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我们真的是真实么，我们又如何知道我们所知的一切都是真的呢。”霍申问道。
“燕儿好像明白了，可是又好像不明白，那么我们的世界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一切都是虚假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燕儿对着说道。
“我们的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这个问题么，我当年也问过我的师傅呢。”霍申语气中带着一丝怀念说道。
“那么，师祖是怎么回答你的。”燕儿接着问道。
“你相信这个世界是真实，祂便是真实。你相信这个世界是虚假，祂便是虚假。这便是我师傅当初给我的答案，那么燕儿你眼中这个世界又是怎么样的。”霍申深沉的说道。
燕儿听着霍申的也陷入到了沉思当中。
“好了燕儿，这种问题要靠着你自己以后一点点的确定。不过倒是有一种家伙，能够让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心意变换虚实，遇到那种人一定要小心，不过那不是我们小千一门可以了解的。”霍申说道。
“师父，我们不是铁剑观么。”燕儿抬头问道。
“啊，这个小千是铁剑观的一个分支拉，好了燕儿不要想那么多。”霍申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这个徒弟还是从铁剑观当中拐来的。
“总之燕儿，记住一句话。小千者欺人，大千者欺天。”霍申说道。
“师父这个蝴蝶你不收回去么?”燕儿听着霍申的话倒也没有深想，看着那还在自己肩膀上的那只问道。
“那只蝴蝶便送你了算是让你哭鼻子的赔礼，以后便也会跟着你的。”霍申对着燕儿做出一副高深的样子说道。
‘那个幻术我应该撤销了才对，现在还没有消散么，燕儿的体质还真是让人羡慕呢。’霍申看着燕儿肩上的蝴蝶，虽然看上去跟在自己手中没有什么区别，不过霍申清楚此时那个蝴蝶的身上却多了一种，不论是自己如何做都伪装不出的一种灵性。
“谢谢师父，对了师父我们这是要去那里啊。”燕儿逗弄这肩膀上的蝴蝶，十分开心的向着霍申问道。
“最近接到了一个朋友的消息，听说去一个学校当老师了，所以我们去找一只狐狸，一只跟指一条龙很熟的狐狸。”霍申说着让燕儿摸不着头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