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会令富人相当遗憾的是——
辛淼确实就是博士所说的那个人。
而且她那个挂着岩属性神之眼的朋友也真的不是他。
她现在就在和那个朋友通话呢。
“我看见富人了……”
“跟他在一起的还有博士和散兵。”
是的没错。
辛淼在客栈门口与散兵相遇以后，并没有走远。
她重新回到了望舒客栈。
“哇哦——他还给我打掩护了。”
“算他还有点良心。”
钟离对辛淼的良心论不发表任何意见。
“……所以呢？”
“你该知道，潘塔罗涅就算短暂地回来璃月，他也不会真的留在璃月。”
“不管曾经的他离开璃月的理由是什么。”
“岩属性的神之眼不会成为他驻足的理由。”
“璃月的商机也不会。”
“……我知道，那是即使你和他好好地交流一番，也不能轻易解决的事情。”
虽然和潘塔罗涅交流的时候表现得很冷淡。
但是辛淼确实挺重视这个曾经的朋友的。
她知道自己希望潘塔罗涅回归璃月的心思太过天真，只是有的时候，人总是会往比较美好的结果思考，而忽视最差的那个结果。
“他已经在远离璃月的路上走了太远了……”
“远到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虽然没有岩属性神之眼确实挺扎富人的心的。
但是就像辛淼只问他，有没有岩属性的神之眼一样。
辛淼根本就不知道，富人在至冬国，有没有得到其他属性的神之眼。
有没有使用过邪眼。
她对富人的发迹一无所知。
只知道富人的产业之中或许涉及到了太多，灰色、黑色的产业。
原始资本的积累总是血腥的。
她和富人交流的时候，甚至很难去想象——
这家伙在外面吃了多少苦。
又是靠着什么发家。
有些东西她不敢去想，也有一些东西，她不愿意去想。
她低声道：“算了，先不管他的事情了。”
“剪不断，理还乱的一笔烂账。”
“如果他想要回归璃月，那我可以想方设法帮他。”
“但是如果他不想，就好好看看他的立场和态度吧。”
钟离简单回了她一声。
毕竟他其实对富人的存在也挺不知道怎么说的。
老父亲觉得，璃月能把这样一个有才华的存在逼得远走，是他的失职。
但是他的精力确实有限。
这璃月的百姓，他又不是真的谁都能关注到。
甚至就算通过原神剧情了解了一些东西，钟离还是怀疑——
如果不是剧情里面魈要去层岩巨渊的时候…和他报备了。
他能不能把魈及时救出来都不一定呢。
而且富人为什么一定要和岩属性的神之眼死磕呢？
神之眼真的不是他在发。
他仅仅只是能够干涉一二罢了。
现在干涉的媒介都不在他那里了。
交流大概是会交流的。
但是真的能交流出什么东西来……
反正就先谈谈看呗。
“确实，富人的事情暂时放到一边吧。”
“暂时只要把他盯住，别让他开一些类似于赌场、斗兽场之类的存在来捞钱就好。”
辛淼知道这些。
她应道：“那千岩军最近得更加关心璃月了。”
“守城偷懒的事情虽然还没发生，但是我们总得防患于未然。”
“博士的事情也好解决……”
“不管他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我们总是得让他从哪来回哪去的。”
“米会怎么洗他我不管。”
“反正现在他不能在璃月活动。”
钟离当然知道。
在这一点上，他的态度只会比辛淼更加坚定：“不会让他有机会伤害到我璃月的子民的。”
也许以后他们对博士的态度会改变。
但是反正不会是现在。
而且说实话——不管博士的心里在想什么，人体实验都是一道底线。
人类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
就算博士去研究长鬓虎、鳄鱼、小白鼠，都不会招来这么多的恶名。
虽然不是人类，但是身为庇护着人类的魔神，钟离还是得为他的子民们思考。
“至于散兵……”
“既然来了，就暂时在这里做做客吧。”
“虽然是同事的叛逆儿子，但是都来到了我的土地之上了，总是得被收拾一趟的。”
对于这一点，辛淼倒是没什么好说的。
她承认现在以愚弄、看他人上演悲剧为乐的散兵多少有些欠揍。
但是——
“为什么不找雷神来呢？”
“散兵是她制造的人偶吧。”
“再说了，别的神明要是离开自己的国家，可能多少有点放心不下。”
“雷神反正离开了，也还有一个AI在帮她管着稻妻呢。”
虽然叫家长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叫家长真的很快乐啊。
反正钟离觉得辛淼出了个好主意。
“我去稻妻一趟，很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