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家伙也出来了吗？”拉克西丝苦恼的挠了挠头。
但很快，拉克西丝又露出了笑容。
毕竟不从长远来看，宙斯被从小黑屋放出来，那又是一根神族搅屎棍。
“不行，既然宙斯要放出来了，有些事情就要计划一下了。”
***
智天使可以感觉出来宙斯从那本书中汲取了一种很特殊的能量，这种能量别的不敢保证，至少可以腐蚀众神绞尽脑汁弄出来的锁链。
毕竟是栓宙斯的，要是不太结实漏了能量就给他机会了。
这算是宙斯的压箱底的东西了，但为什么宙斯要放在那个空间里？
“我的神力被封禁，长达十几年时间，智天使，你猜那个空间是怎样保存下来的？”
“残留的……不，那样那种魔力未免太过于庞大了。”
智天使的目光落在了那本书上面。
“这是我给叶莲娜她们留给的备用能源，就是为了防止不测。”
宙斯笑了。
智天使的冷汗又冒了出来。
“那个，临死前能不能告诉我，当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反正已经不抱什么生的希望，宙斯曾经的所作所为智天使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当然这被吹嘘为为啥要推翻宙斯统治的原因。
“临死之人知道那么多干嘛。”宙斯耸了耸肩，盯着智天使，手中的书无风自动，显然宙斯又要提取能量了。
要干什么……智天使才不会想这么多。
自己的记忆如同走马灯一般闪过——曾经虔诚的信徒，被神使唤的工具，曾经击杀过的名叫莎莉叶的人类，以及在那个奇怪世界面对的那个拿出无数刀剑的少女。
神族摧毁的荣光，真的只是将一位幻想神打下凡界吗？
“我不甘心，我还想知道更多……我要拿回自己的尊严。”
智天使凝聚神力，准备抗住宙斯的哪一击。
但头扭过来时，却没有发现宙斯有什么神力涌向自己。
宙斯蹲在一个女孩面前，用手揉了揉那孩子的脑袋。
“以后眼前的那一脸蠢样的家伙就是你的主人了，虽然那家伙蠢但你记得要好好遵循自己的守则，不能糊弄他，知道吗？”
“嗯，明白。”
穿着和叶莲娜差不多的衣服的女孩认真的点了点头，板起的小脸意外的可爱。
然后女孩就转过身来，仰着小脸，笨拙的提起自己的女仆裙，朝智天使行了一个提裙礼。
“主人好，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声音濡濡糯糯的，意外的好听。
“……”
智天使一脸懵逼。
“啧啧啧，本来想弄一个和叶莲娜大小的交给你的，”宙斯摇了摇头，径直撕下来书上的一页纸，递给智天使：“但能量不太够了，只能做一个小的了。喏，现在她是你的了。”
“……”
智天使肩膀颤抖了起来。
“嗯，不要这么感动嘛，本尊知道给你的东西很珍贵，本尊这么宽宏大量对待你说实话本尊都有些感动呢。”
“不要开玩笑了！”智天使猛然抬头，脸上却是愤怒的表情：“我知道你只想戏弄我！”
对着宙斯吼出了这句话，智天使有些气喘吁吁。
“嗯？你的意思是阿瑞斯那小子不杀你是为了看你造反，我给你女仆只是为了戏弄你？能不能不要把我和那小子看成一类人……啊不，一类神。”宙斯出奇的没有愤怒，他摸了摸被吓着的女孩：“你看你都把她吓着了。”
“不，不，是我太没用了……”小女孩的话有些哽咽，但她还是忍住了自己眼里的泪水：“我应该为主人排忧解难的！”
看着那一双蓄满泪水的大眼睛，智天使突然有些慌张。
“如果她还不联系能量，会消失的哦。”宙斯将手里的纸往上抬了抬：“她的内在只认你为主人，所以可以在这张纸上烙下印记的只有你。”
“……”
智天使的手有些颤抖。
“算了，被法则编织出来的孩子，终究不是你们所能接受的事物，也罢。”
宙斯失望的摇了摇头，将纸交给了女孩。
啪嗒啪嗒，女孩捧着纸，大滴的泪水滴在纸上。
然后她一言不发，转身——她已经明白自己的结局了。
“对不起……我没有办法让主人满意呢……”
女孩离去。
然而女孩只是走了一步，一双手就已经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然后不容拒绝的，她手里的纸被拿了过去。
“别傻了，笨蛋，你不过只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