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警局，已是深夜。
瓜王帕克揪着秦战：“秦，你不能这样，虽然你是老板，但老板打架并不属于公司法务范围，你得单独付钱。”
“谁说的？”秦战耍无赖：“我是老板，我说是就是！赶紧撒开，再不放手扣你工资。”
瓜王怡然不惧，指着等在门口的小野妞道：“那她也算公司员工？董事长知道吗？”
渣男秒怂。
送走黑心律师和四位猪队友，他看向海伦：“说说吧，怎么回事？你不是在猫女吧打工么，怎么跑去夜店了？”
“因为我被炒了。”
小野妞耸肩：“快考试了，猫女吧生意不好，所以我就失业了。”
原来如此……
秦战脱下外套递给她，顺便狠瞅了两眼，满怀期待道：“那现在怎么办？这么晚了，回宿舍会打扰室友吧？”
小野妞接过运动服，遮掩住性感暴露的夜店制服，嘴角勾起：“不会的，我住单人宿舍，你送我回去就好。”
得！没戏了！
色胚面带沮丧，垂头丧气的寻找出租车——打完架没多久一行人就被带到了警局，卡尔曼国王还在夜店附近。
小野妞露出恶作剧得逞的坏笑，在身后喊了声：“喂！”
“啊？”他茫然回头。
下一刻，两条玉臂穿过脖颈，一抹芬芳暗渡唇间。
可惜并没持续多久。
不等色胚做出进一步动作，海伦便松开手臂：“谢谢。”
行吧……
秦战不太满意，却也没说什么，毕竟滚床单和英雄救美都讲究你情我愿，人家不愿以身相许，他也不好强求。
深夜打车不易。
等了一会儿，小野妞忽然想起件事：“该死！我薪水还没领，秦，你说考试结束给我介绍工作，可以提前吗？”
秦战讶然：“这么急？”
海伦满面愁容：“是啊，我报了个野外生存培训班，贷款快到期了。”
秦战无语。
想了想，他犹豫道：“再看吧，我原本打算买艘帆船，请你做日常清洁，但因为某些原因，我现在不太想买。”
“帆船？”小野妞眼前一亮：“蓝水帆船吗？”
“……什么意思？”
“就是能跨洋航行的大帆船。”
她兴致勃勃的比划：“我想去印度洋看十级飓风！还想环球旅行！秦，快买吧！”
“行啊。”秦战伸手：“诚惠425万欧，税钱和装修费另付，给钱吧。”
海伦眨了眨眼：“能分期吗？零首付零利息的那种，我给你打工还债。”
“不能！”
“那我们还是聊聊工作吧，你还有其他工作介绍给我么？”
“没有！”
秦战没好气：“有也请不起，425万欧还想打工还债，我得给你多少工资？”
“我开玩笑的。”
海伦笑嘻嘻的拿肩膀撞他：“说真的，给我份工作吧，干什么都行，或者我教你东西也可以，我会的可多了。”
“比如跳伞？”
“对，我还会攀岩、速降滑雪、翼装飞行……”
“打住！”
秦战翻了个白眼：“我还没活够，你找别人吧。”
海伦嘟起嘴巴：“听我说完嘛，说不定有你感兴趣的呢？我还会无动力三角翼、旋翼机、潜水、冲浪、帆板……”
“停！”秦战再次打断：“你会帆板？”
“对啊。”
“那你或许可以教我。”他想了想，补充道：“不过那要等圣诞之后了，近期工作……你学过运动推拿吗？”
“会一点，学攀岩的时候教练帮我放松肌肉，我大概记得手法。”
说着，海伦在自己腿上捋了两下。
她的大腿结实饱满，外罩夜店特有的渔网状丝袜，色胚咽了口唾沫，果断道：“你被聘用了，地址等下发你！”
……
转过天，秦战火了！
说来好笑，他参加正式比赛没火，反倒因为夜店打架火了。
昨晚直播那位找他要了完整版录像并上传到了油管（Youtube），经过上万粉丝转发，当晚播放量就超过百万。
相比动辄十几亿的热门视频，百万其实不多，
但由于蹿升太快，触发了油管的审核推荐机制，一个热门推荐下来，播放量蹭蹭涨，把那哥们乐的合不拢嘴。
秦战是下午才知道的。
拳馆，当手机铃声响起，原本无精打采的海伦瞬间来了精神，抓起计时器，眼巴巴的看向老板。
秦战瞥了眼来电，微微点头。
于是海伦飞快按下计时器，又不紧不慢的净了净手，这才抓起毛巾慢慢吞吞的来到近前。
戴上耳机，秦老板暗自后悔。
因为海伦还要上课，同时也是出于上辈子在澡堂按摩的习惯，两人签的计时合同，也就是按推拿时间收费。
没想到这妞是个摸鱼小能手，计时器按的比谁都积极，按下之后就开始摸鱼，还振振有词的说是准备工作……
“下午好，艾尔。”
他闭上眼，边享受香喷喷的妹子按摩，边接听电话。
“对，是我干的。”
“多少？！”
他猛的坐起，声音不由自主的放大：“一千万？！”
小野妞一激灵，手掌倏然握紧。
秦战疼的直呲牙：“轻点儿，这是肉，不是面团。”
小野妞吐了吐舌头，闷头继续。
秦战按住耳机：“没说你，视频里那姑娘是我同学，现在给我当按摩师，她以为一千万是钱呢，差点捏死我。”
“嗯，签了，她不会泄密的。”
海伦眨了眨眼，想到了跟合同一起签的保密协议。
又说几句，秦战开始叫屈：“这不怪我，同学被欺负，我总不能看着吧？再说我哪知道打个架居然比夺冠还吸粉？”
“自己上传？”
“拉倒吧！我又不直播带货，哪有时间伺候粉丝？而且我能上传什么？练功视频？训练录像？还是烹饪经验？”
海伦的手顿了顿。
龅牙蒙苦口婆心的劝：“除了训练录像，什么都可以，秦，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关注度，这件事就是你的机会！”
“你可以嚣张一点，学学杰克.保罗，挑衅一下mmA和UFc那些冠军，或者讲讲中国功夫，很多人喜欢这个。”
秦战果断拒绝。
杰克.保罗是坐拥两千万油管粉的大网红，卖点跟国内的现代李小龙差不多，整天喷这个怼那个，蹭拳王热度。
不过这货确实能打，虽说挑战的都是些老掉牙的退役选手，但好歹有过战胜前UFc次中量级冠军的比赛记录。
不像现代李小龙，牛皮吹的震天响，一次实战记录都没有……
“艾尔，我做不到。”
他语气平淡：“我知道关注度对职业拳手的意义，但这不是我的性格。”
“我是华夏人，华夏人从不畏惧挑战，但也不会无端挑衅别人。”
“至于中国功夫，老实说，有部分是秘密，剩下那些Youtube和tiktok上都有，我讲的跟其他人并无不同。”
龅牙眼前一亮：“这么说，如果杰克.保罗挑战你，你愿意接受？”
“当然！”秦战毫不犹豫：“不过这家伙有些实力，我不确定跟他打会不会引起马里奥或者阿尔贝托的警惕。”
“唔，有道理，我再想想。”龅牙掏出笔刷刷记下，又问：“你现在在哪？”
“拳馆训练呢，怎么了？”
“别乱走，我还有一小时到洛杉矶，梅威瑟回来了。”
“他也在洛杉矶？”
秦战再次坐起，眼中满是跃跃欲试，虽说以梅老板的成就和身家，不大可能跟一个无名小卒交手，但万一呢？
“不，他在大熊湖。”
艾尔海蒙回道：“你最好现在回家换套衣服，嗯，就昨天那套吧，然后去圣塔莫妮卡机场，我们一起去见他。”
“oK，我马上走。”
秦战挂断电话，起身去了淋浴间。
等再出来，却见小野妞按下计时器，笑嘻嘻的伸手要钱。
他楞了楞，彻底被她的无耻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