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东处理得很好，我的人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范小玲的尸体。”
若不是因为那些人知道宋以云经常来这所孤儿院，出于八卦好奇，多多少少有留意过这些孩子的去向，恐怕永远没有人知道范小玲是怎么死的了。
“小玲……”
楚佳倪简直不敢想象，范小玲被带走后又经历了什么，更不敢相信，就是她亲手将那孩子推进火坑的。
“我……识人不清……小玲有了新的爸爸妈妈本来应该是很幸福的……”
宋以云看楚夫人这个反应，话语间也不由得带了几分安慰。
“楚夫人，这并不是你的错，我觉得杨家一开始确实是真心想收养小玲的，错的是犯罪的人，以及助纣为虐者。”
楚衡皱着眉头，心情复杂道：“杨家最开始是真心想要收养小玲的，杨夫人也是特别宠爱小玲，所以才会因为小玲的‘失踪’一病不起，对吧?”
楚衡总是板着一张严肃脸，却是个根正苗红的好少年，他总是会更加纠结于别人的态度，哪怕只有最开始哪一点微末的善意。
宋以云冷不丁地对上了他那种充满希翼，满含对人的信任的眼神。
他应该是认为，至少杨夫人有将范小玲当做亲生女儿在宠爱的吧。
“……嗯，没错。”
宋以云迟疑了一瞬，也还是这么说了。
林瑾瑜狐疑地在一旁看着，虽然宋以云一直都没有明说，但是，她究竟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他提醒道：“小云儿，无论怎么样，若是想要还范小玲一个公道，也是要讲究证据的，你怎么就这么肯定?”
宋以云再次拿出一个U盘，连接上楚衡的电脑之后，才道：“谁说我没有证据?”
电脑上顿时出现了一个个视频，酒店里的、医院里的、商场里的……
估计是将范小玲与王东那一段时间的行程都扒出来了大半。
最后还付有一份文档。
酒店清洁工：“那个经常来我们这出手很阔绰的老总是吧?他像对三岁小孩一样还抱着个小姑娘去厕所呢，好像那个小姑娘肠胃不好，去了好久呢。”
“什么?你是说……这么想想好像是的，那个小姑娘出来之后脸色很差，哎呦喂这算是什么事啊！天杀的老娘要跟他拼了！赶紧报警啊！”
……
除此之外还有医院护士，商场服务员等等的问卷调查笔录，最后签上了人家的姓名与联系方式。
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
楚家两个姐弟看下来表情已经有些麻木，林瑾瑜则是暗自有些心惊。
宋以云哪里来的这些东西！?
她在丰顺还没站稳脚跟，更是没有多少身为首席执行官的特权，当然，就算是有，也不至于能找到这些东西，丰顺又不是侦探公司。
这些都是公众场所的资料，若是宋以云的人真的渗透到这么广的范围，三教九流，无处不在，那也太可怕了一点。
他突然升起一个疑虑，宋以云到底是什么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