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在护着自己？
陈小凡心里浮现出疑惑，他很确定和古老是第一次见面，之前根本没有丝毫交情。
可古老眼神为什么会这样？
陈小凡大脑飞快转动，忽地想起古老提过的一个人，难不成是看在欧阳震前辈的面子上？
那古老为什么要护着自己？
除非……有更大的事情发生，比今天的私人恩怨更重要。
这些念头瞬间闪过，陈小凡并没有当众打破砂锅问到底，而是选择暂退一步：
“今天的事情，我可以不计较，但是秦家必须给秦轻眉一个说法。”
“秦轻眉……”
古老微微皱眉，显然对秦轻眉并不陌生。
或者说，对秦家的肮脏事有一定了解。
“说法？”一旁的秦长生淡笑道：“秦轻眉母亲叛出秦家，秦轻眉当街杀我傀儡尸，还要我秦家给她说法？”
话音落下，一股青色气劲自他身体朝四周缓缓逸散。
那些气劲并不霸道，甚至带着一丝柔和气息，但所有人都清楚青帝长生术的威力。
拓跋战、唐七甲和周小婉的下场犹在眼前。
如果真把秦长生逼急了，难保他不会当着古老的面大开杀戒！
至于陈小凡……真以为仗着秦长生的喜欢，就可以为所欲为？
一时间，众人纷纷幸灾乐祸看向陈小凡，等着他被秦长生狠狠收拾一顿。
秦长生脸上有些难看，说不出是失望还是愤怒，“你确定要为了一个女人和我作对？”
陈小凡只觉得一阵恶寒，冷冷道：“废话，我喜欢就是女人！”
“好，很好！”秦长生声音逐渐发冷，“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看气氛剑拔弩张起来，古老突然大喝一声：“够了！”
这声音虽然中气十足，但对于修炼者并没有太大威力。
不过，秦长生迟疑了一下，却听话地收起青帝长生术气劲。
深吸一口气后古老问道：“你想要什么说法？”
陈小凡没有回答，而是转头看向秦轻眉，同时朝她使了一个眼色。
秦轻眉却像是没看到，冷着脸拒绝道：“不需要！我和秦家的仇，我自己会报！”
“你是不是傻？”陈小凡顿时急了，“有古老在场，你大可以说出当年发生的事……”
他之所以对秦家穷追不舍，一方面是因为秦长生恶心自己，另一方面就是为秦轻眉出气。
可这男人婆关键时刻怎么掉链子了？
陈小凡不记得听谁说过，好像秦轻眉母亲的事，当年在燕京秦家闹得沸沸扬扬，甚至被很多人称为白衣案。
现在北斗七星主古老在场，没想到秦轻眉竟然不要这个机会。
“我自有计划，不需要你管！”
秦轻眉板着脸拒绝，拖着伤势未愈的身体走进百草堂。
竟然不打算和秦长生死磕到底了。
“呵呵，不是我不给你机会，是秦轻眉不要啊。”
秦长生见状轻笑一声，对古老弯腰抱了抱拳：“古老，既然没有人让我给说法，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完这话，秦长生深深看陈小凡一眼：“陈小凡，我还会来找你的，直到你答应做我的男人为止！”
在众人失望的眼神中，秦长生带着长生剑缓缓离去。
围观的人群逐渐散去，百草堂门前安静下来。
古老背着双手看向陈小凡，突然开口：“听说你有两个很厉害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