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染当即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这股气场，不是一般的熟悉。
这是，又要黑化了？
一想到黑化这个词，苏染就是一阵恐惧。
程澈、清尘、池屿，这几个人的黑化值加起来，或许能毁天灭地。
怕了怕了。
惹不起惹不起。
苏染突然开始害怕玩脱了，连忙继续摇头，真诚的解释起来：“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慕哥也不用介意……”
似乎是为了让她的话听起来更可信一点，苏染犹豫一瞬，继续补充：“只是一到天黑，慕哥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
“白天的慕哥高冷内敛，天一黑，居然看起来酷酷的！”
“那双带着侵略色彩的眼睛，别提有多迷人！”
“慕哥是在研究什么戏吗？好希望看到那个角色呢~”
“……”
后面的话，慕如澈都不太能听清。
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句：酷酷的很迷人。
不。
一点都不迷人。
慕如澈突然来了情绪，眼底染上几分暗芒，思索一瞬后，最终还是压低了声音，浅笑一声：“那——乔乔更喜欢，哪个时候的我呢？”
嗯哼。
这是，醋了？
苏染愣住，倒是没想到会进展的这样快，眼中闪过一份狡黠。
想让我说更喜欢现在的你吗？
老娘偏不。
苏染努力压下上扬的唇角，假装疑惑的摇了摇头，不解道：“无论什么时候的你，不都是慕哥你吗？”没有什么更喜欢的。
这话一出，场面又是一阵尴尬。
慕如澈竟无言以对。
眉头狠狠一拧，桃花眼中漫上几分无奈，他轻轻吸了口气，这才郁闷的挪开视线，酝酿了一下措辞，继续开口。
“不一样的。”
“乔乔觉得，哪个时候的我，更让你喜欢呢？”温暖的气息喷洒而出，慕如澈双眸微眯，像是在等待一个很严肃的回答。
还真是执着呢。
苏染心头嘟囔一句，然后也认真的思考了起来。
她嘟着嘴，狐狸眼慵懒，哪怕没有特意展露什么，却依旧能吸引无数人的视线。
慕如澈只感觉心头痒痒的，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即将破土而出。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慕如澈的心头也愈发紧张，双手背在身后，捏成拳头，就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
苏染却还是没给出一个痛快话。
【哎呦我的宿主哎，算我求你了，要表白赶紧表白吧，瞧把你男人急的！】
【这样折磨人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显然，系统身为一个吃瓜群众，都忍不住了。
苏染：？？？
谁说她要表白了。
她有做什么容易叫人误解的事情吗？
不过时间也确实差不多了。
苏染勾唇，前一刻还带着几分朦胧的双眼被清亮所取代，她眨了眨眼，总算痛快的给出一个答案来。
“不管什么时候，您都是我最尊敬的前辈，乔乔只想和慕哥好好学习，提高自己的演技……”
“没有更喜欢哪个的说法。”
她抬眼，眼中亦是充满了严肃，仿佛这面前这位是她最信赖的长辈。
慕如澈：“……”
系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