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鹰对武晴歌说，“什么是宅男经济，什么是宅男消费市场？那些男人片、美女艺术写真、性感舞蹈直播，就是宅男的需求市场。这些信息作品，都是依据男人的情欲心理而研究设计创作的。”
往往烧烤街来来往往行走在深夜的背影，公孙贤吃着串说，“这是因为每一座城市，都蜗居隐藏着数不尽的宅男宅女，他们就是这些信息的最大需求市场。他们的情感需求得不到满足，他们的心灵世界是孤独寂寞空虚的。当一个人的内心产生心灵吞噬感，没有人陪伴，没有情感陪伴，就会本能的渴望去寻找性陪伴，审美陪伴，这就是宅男的心灵世界。”
武晴歌给孙鹰倒酒说，“这些男人片、美女艺术写真、美女性感舞蹈直播，都是这群单身男女们的情感陪伴，也是治疗空虚孤独寂寞冷的情感毒药，这药虽然不是良药，但这毒药是以毒攻毒的一种解药。”
孙鹰打听过，武晴歌之前曾说过，当今社会，留给你我创业的时代机遇还剩下什么？房地产黄金年代逝去，互联网浪潮过去了，移动互联网机遇失去了，金融理财也没赶上起跑线，智能科技正在多方激战，我们创造平台提供服务的创业公司，不可能再有时代红利赐予我们。上天留给我们创业奋斗，逆天改命的剩余机会，就是内容作品创作。
孙鹰举杯敬酒说，“武歌，你的这一论断分析，我十分认可赞同。咱们国家亿万百姓已经走过了吃饱穿暖的年代，如今也可以吃味道穿舒适了，大众人群日益渴望的是精神情感生活。当前市场消费最多的是信息，是音视频文字图片的作品，尤其是视频影视。”
武晴歌说，“放眼望向我们周围，没伴侣没成家、身边没亲人爱人陪伴的、孤独寂寞的人群数量越来越庞大，他们孤独心境，孤单消费。怎么才能满足大众人群的孤独需求，怎样才能治疗人们的心灵吞噬感？这将是怎样一片广阔巨大的孤独需求市场，蕴藏着潜力无限的孤独产业链。这些或许是我们逆天改命的时代机遇，我们需要提供孤独人群的产品，服务孤独人群的深夜，治疗孤独人群的心境。”
孙鹰说，“这领域，仿佛一汪大海，等待你我去扬帆起航，恰似一座金山，等候咱们去挖掘开发，犹如一片江湖，期盼你我去指点江山。”
公孙贤点头，激动举起酒杯，“没错，这事业，迫在眉睫，这情怀，一生无悔。”
公孙贤继续对武晴歌说，“当今社会，单身贵族越来越多，单身男女的人数日益增加，有没结婚的年轻人，有大龄剩女剩男，有离婚的青年夫妻，有离婚的中年夫妻。这个人群队伍越来越庞大，是社会现象，也是时代趋势。”
孙鹰说，“这群人是一个巨大的消费市场，孤独之痛需要陪伴的消费，情欲望性饥渴的需求，恰似人吃饭喝水睡觉上厕所一样，是成年人的必需品，生活需求。”
公孙贤说，“女人是美和性的结合体，自然也是炙手可热的消费品，展示美的服务，提供性的服务。这也是人性所向，越漂亮的女人，自身附带的价值越大。”
孙鹰向公孙贤敬酒说，“知我者老孙也，我调查过市场行情，一线城市的性需求市场，更是供不应求。公开的大众环境，不适合暴露，这些只存在隐蔽的角落，我们把这些拍摄成影像，满足欲望男女们的心思和饥渴。”
三人喝着白酒，烈酒的刺激远远超越红酒，神经在飞速运转，放眼天下展望时代，有些现象早已不容忽视。也许是爱情破裂，两个人的世界成为一个人的生活。也许是没机会结婚成家，长期一人独居，社会上越来越多的单身男女们，最容易感受孤独寂寞空虚。独居人有了心灵吞噬感的折磨，自然得寻找解药治愈。
他们有的会去网络上看写真照片视频、男人片的，有的会去现实社会风俗娱乐灯区找鸡鸭的，还有的会在五花八门的社交软件上约炮撩骚。它们可以划分为，一个是网络世界的情欲吞噬需求和颜色影视产业链，一个是现实世界的身体情欲需求和颜色服务产业链。
妖气公司的核心业务，写真照片视频，是满足男人们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和痴迷，尤其是单身狗的饥渴。但是武晴歌此时还不知道，老板孙鹰也未说过，他的野心一直都不仅仅是写真领域的龙头老大，他还渴望成为网络颜色影视产业链的巨无霸。
孙鹰一边给武晴歌介绍妖气写真公司，一边谈论写真行业，“现在国内写真界蓬勃发展、行业壮大、快速崛起，影响力日益强大。以前都是星探去发现寻找，现在是社会观念开放，女孩子的想法也越来越大胆，从事模特写真都是主动选择，自己追求的。”
孙鹰点燃香烟继续说，“从前都是初中毕业的高中毕业的女孩子选择从事模特行业拍摄写真，现在是越来越多的女大学生选择从事模特职业拍摄写真，兼职从事写真拍摄的女大学生更是不计其数。尤其是现在网络直播成为越来越红火的行业，许多女孩子不再像以前那样，从事单一职业，也可以身兼数职，一方面从事模特写真拍摄，一方面从事网络直播，当网红主播。”
公孙贤说，“这是你情我愿的选择，女大学生纷纷自觉选择模特职业，可能是经不起高额轻松收益的诱惑，渴望多赚点外快，补充自己超额的生活开销，可能是她们观念越来越开放，都渴望成为明星网红，拥有粉丝爱豆，活在荣耀光环之下。”
或许是同情心躁动，武晴歌轻轻问，“我想清楚了解一下模特世界，她们未来人生会有怎样的宿命？”
孙鹰没有直接回答，打开手机看着妖气写真网站后台上辣眼睛的性感写真，以及几十万的点击率带来的巨额广告费和销售额，孙鹰底气十足的说，“社会上的职业很多很多，每一种职业都不容易，任何工作都是在用劳动创造价值，每一份工作都值得尊重，而不是让人感觉羞耻、自卑、难堪，只不过有些职业见得了光，受人尊敬。有些职业见不得光，遭人鄙视。有些职业遵守法律和道德，有些职业违背道德和法律。”
“不平凡的职业很少很少，往往总是被人已经抢夺了霸占了世袭了。大多数平凡职业都不容易，非常辛苦劳累。没有违法的行业就是可以从事的职业，你我他若不了解就不适合随意指点评判。当今社会，许多女人虽然早已深入职场工作，可是女人担任的职务，大多都是服务行业，和美有关的领域。模特职业也是不容易的，她们虽是吃青春饭，也是依靠自己的勤奋劳动来创造社会价值。”公孙贤摇摇头。
武晴歌感叹他观察的社会审美趋势，“商业社会，有钱男人，或许真的看不惯清纯可爱的女孩子，无法容忍矜持纯洁的姑娘存在于我们这个社会。似乎只要有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子，金主们就会用金钱诱惑，立即开发她们，把她们变成世俗性感妖魅的女人。”
孙鹰见过许多女人选择模特职业的想法，他见怪不怪，“因为用户色友的需求，因为女性观念的开放，因为市场的金钱回报。当今社会，许多年轻女人的思想越来越腐化，不以堕落为羞耻，反而以耻辱为刺激。”
武晴歌连问摄影大师公孙贤，“这些普遍现象是不是非常危险的信号，算不算某种社会潜在危机，会不会是未来审美趋势，为什么会有这股无法阻挡的妖媚风气？”
摄影大师公孙贤默默抽着烟没有看武晴歌，许久他才淡淡的说，“妖气遮天，堕落人间。”
此时武晴歌自然还无法读懂这八字答案的深邃内涵。
武晴歌问公孙贤，“写真产业摄影职业，是不是游走在艺术和情欲的灰色地带？”
公孙贤说，“或许是吧，女人的身体，就是天生的艺术品，摄影写真，是艺术审美也是情欲情欲，不然怎么会叫性感诱惑呢？”
武晴歌问孙鹰，“那审美底线在哪里？”
孙鹰继续说，“有法律明文规定，底线就是大众媒体上不能大尺度性感，所有媒体上必须遮住私密部不能露点，这是铁铁的硬性条件，没平台敢违背，比如那些主流视频网站App。在小众媒体网站上，可以打打擦边球，大尺度性感但不能露点，而且网站需要不断更换网址，不能肆无忌惮的扩张蔓延传播范围和受众群，必须在可控范围内传播，比如妖气写真网。”
公孙贤说，“模特是个合法职业，拍摄性感写真，并没有被禁止，但性感写真在大众媒体平台容易被封禁，只适合在小众平台传播，而且网址得不定期更换马甲。”
武晴歌说，“我虽然是男人，但我还是蛮支持国内这条规定的，这个算是对美女模特身体隐私的保护，也是对艺术审美的敬畏。这一点我感觉国内还是做得挺不错的，不像国外往往没有这些要求。当然无论是从摄影师和艺术家的眼光来看，还是从大众老百姓的角度想，女人男人的私密部，确实是非常丑陋的。私密部位被遮住，远比不遮住更具有朦胧艺术美感。”
孙鹰微笑没说话，看不出来是赞同还是排斥。孙鹰在写真界、风俗娱乐场所、情欲圈，非常有名气。孙鹰老爸，老奸巨猾的富翁，更是联合长老创建了神秘企业，夜黄野性社集团。
之前孙鹰在夜黄野性社集团总部从事性服务产业，后来他被长老调任到妖气写真公司任总督。妖气写真公司的原总督车青，被调任到果榴榴影视公司。
武晴歌自我要求严格，自律自觉，自立自强，做事认真专注，责任感强，眼光独特标准高，思维逆向创新。孙鹰赏识武晴歌，他有个强烈直觉，武晴歌是个宝藏，是天生从事审美行业的天才。这方面的天赋才能，因为没长时间从事，武晴歌也就一直没有意识到。
孙鹰举杯敬武晴歌，“武歌，我真心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开创一片天地，打拼一番伟大事业。”
武晴歌喝着酒，低头沉思，没有当场答应，公孙贤解释道，“你别着急拒绝，可以回去考虑考虑，你可以继续你现在工作，同时来我们公司任职。你现在的工作，和我们公司业务，本质算是同一个领域。”
武晴歌说，“也确实算同一个行业，孤独产业，一个是直播陪伴，一个是性感审美陪伴。”
孙鹰说，“没错，依然是同一个行业领域，你可以自由安排时间，兼顾两边，武歌我欣赏你的为人，我可以帮助你成为有钱人。”
孙鹰对武晴歌深情说，“我们所有人都是平凡普通的，活着最重要的一点情怀就是坚持自己所热爱的，找准自己所喜爱的，无论是人还是事物对象。我希望所有人都可以放手的大胆的自信的去做自己最热爱的事情，追随我心，遵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呼唤，无论遇到什么困难苦难，都要不忘初心坚持到底，终有一天你会获得你的答案，得到内心的认可，哪怕最后没有结果，你也不会悔恨一生，没有遗憾。哪怕失败了走弯路了，也是没有遗憾的。”
见武晴歌陷入沉思，孙鹰似乎把武晴歌的担忧和渴望的心思拿捏得死死的，沉稳淡定的说，“我们这份工作，虽然不体面，上不了台面，可这不算阳光的职业，却非常赚钱。这灰色产业链，只是打擦边球，并非违法犯罪，但却可以帮助你快速成为有钱人。”
听孙鹰说着他心中的情怀和思考，武晴歌有几分共鸣同感，他自己倒酒喝酒，望着烧烤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影，若有所思，并没表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