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眠姐姐，我也想跟你握手......”后来的一个瘦瘦的小姑娘有些腼腆地开口，耳根全红。
“......”
慕眠扬眉，刚想走过去跟她说两句，不远处突然飞过来一枚红色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闭眼，抬手挡脸。
胸口处陡然一声闷响，然后是钝重的疼痛感。
慕眠拧眉，还没完全睁开眼，就听到一声尖利的嘶吼：
“慕眠你个贱人，整天拿我们修离炒作！”
慕眠掀开眼皮，眉骨抬起。
低眸扫了一眼自己胸口，上面沾了红色的液体，黏黏的，空气中散发着一股蔬果的酸甜气息。
水泥地上，一颗被砸烂的番茄躺在那里。
她静了片刻，突然扯唇，笑了一下。
几个小粉丝似乎被吓到，手里拿着各自原本送给慕眠的礼物，愣在原地。
凯特反应过来，顿时护在慕眠身前，大喊，“谁啊！”
“慕眠姐，后面——”一个小粉丝突然捂嘴尖叫道，朝慕眠身后跑去。
啪的一声。
身后似乎有人的背部与她相贴，慕眠眉毛狠狠地抽动了一下，回头，看见刚刚跟她拥抱那个小粉丝挡在她身后。
衣服上淌过一道粘稠液体，蛋清和蛋黄。
有人扔了鸡蛋过来。
“我不会放过你的！！表子！！！贱人！！黑木耳！！”
另一道女声，愤懑不平，怨气满满。
慕眠唇线抿直，太阳穴跳得更厉害。
尽管只是一颗鸡蛋，但砸在身上还是有一定痛感，为她挡东西的粉丝轻微地皱了下眉，T恤上的蛋清甚至还沾了一点褐色的碎蛋壳。
“慕眠姐姐你没事吧。”几个粉丝冲过来，给慕眠递纸巾，“快擦擦。”
“这谁啊！真他妈......”凯特鼻翼翕动，脖子因为激动而泛红，想骂人但是忍住了。
因为考虑到骂了之后会被不怀好意的人断章取义，到时候慕眠的黑料可能又多了一件。
作为公众人物，很多时候也只能忍。
慕眠面色愈发的平静，眼睛里隐隐跳动着幽暗火光，她推开粉丝递过来的纸巾。
人群中不远处，她看到了那个扔鸡蛋的女人。
她还洋洋得意，眼睛里闪着得逞的光芒，手里举着横幅，上面写着，“慕眠，表子。”
慕眠面色愈发沉冷，朝那个女人走过去。
那女人一点都不害怕，继续举着横幅往慕眠跟前凑，“贱人我会骂你一辈子。”
她料定了慕眠这种公众人物不会拿她怎么样。
慕眠唇角下压，一手撂翻她手上的横幅。
然后毫不犹豫——
啪的一声，一巴掌砸在那女人的脸上。
女人似乎不敢置信，捂着自己的脸，“你！你敢打我！你居然殴打......”
慕眠没有要听她说话的意思，抬手——
又是一巴掌砸在她的另一边脸上。
两边脸慢慢地肿起，红了一片，可见力道之大。
“以为我会忍声吞气吗？”慕眠下巴微抬，轻笑一声，“都错了。我不会。”
“从小我爸爸教我，不可害人。”她拿出包里的湿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漫不经心地道，“但是他也告诉我，不能让人欺负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