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她干巴巴的冷笑两声，好吧，她就是那么的不自觉，在这个等级森严的朝代，那么任性的直来直往，还能好好的活着，没有被降罪，这么看来，老天爷还是挺关照她的。
“之前是我不懂事，冒犯了，现在我懂事了，知道不能再直呼其名。”
她赔着笑脸。
以前怎么没看出来，江凌寒原来是那么腹黑的呢，只要逮住了机会，就完全没办法反驳，就算是不停的道歉，都没有用，只有等他的心情好了，才有可能得到原谅。
如果她知道江凌寒是这么腹黑的，当初就不要招惹了。
“别装了，你根本就不是那种人，现在不过是想要和我保持距离，才这样而已。”
江凌寒看着，又不傻，这么明显的改变，只要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呵呵。”
她又是干巴巴的冷笑，除了冷笑以外，完全做不了其他别的事。
“锦央。”
江凌寒站直了一下身子，又叫了一声她的名字。
“嗯。”
她有些心虚的低着头，应了一句。
怎么也得礼貌一点吧，别人都叫她的名字了，要是没有反应的话，不知道某一天，又得被他拿出来说，这是个腹黑而且小气的男人，要是得罪了，以后有的是道歉的机会。
“其实我不会逼迫你的，在你的面前，没有什么不好承认，我就是喜欢你，虽然我觉得我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可笑了，连我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却没有办法，心意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况且我不觉得，喜欢你是一件多么丢人的事。”
江凌寒这个厚脸皮的男人，说起这些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就好像例行公事，做汇报一样。
实在是一个没有情趣的男人啊。
“喜欢你是我的事，我不会因为这样而强迫你做任何不愿意的事情，所以你不需要躲避我，这样会让我觉得，我好像变成了某种猛兽，虽然京城里的人，只要说起我的时候，都会带着惧怕，可是我还不至于会强迫别人嫁给我，毕竟这是一辈子的事，我不会那一辈子去做这么无谓的赌注，让两个人都活在痛苦里面。”
江凌寒很少会说这么长的一段话。
只不过在此刻，不管江凌寒说多么长的话，她都不会打断，只会安静的听。
“锦央，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所以不要保持这样的距离，我还不是那种昏庸的人，有些事我做不出来，也不会去做，你若是不愿意，就在这里摇头吧。”
江凌寒只是想要一个明确的答复。
只需要一个答复，不管这个答复，到底是不是他想要的。
明确了，就再也不需要心像猫爪子挠那样。
她站在原地，看着江凌寒，捏紧拳头，分明只需要摇摇头，再简单不过了。
甚至于都不需要用力，毕竟摇头比点头，容易多了。
她的脖子，好像被浆糊粘住那样，不管是摇头还是点头，都动弹不得。
她心里很清楚，别看江凌寒说的轻松，这个决定一旦做下去，那么她和江凌寒，就只能老死不相往来，京城也就那么大，却再也没有两人同框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