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被溅起的水花溅了一脸。
她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渍，和与她同在浴缸里的斯尔泽面面相觑。
浴缸里的水因为斯尔泽这一掉入被溅的少了大半。
后知后觉发现身体有点凉的言希西，忙忙朝下挪了挪。
试图把上半身也没入水中。
比较庆幸的是这个浴缸是智能模式，发觉水少了后，已经自动开始添水。
言希西的目光乱瞟，就是不敢去看斯尔泽。
大型社死现场说的就是她这种。
真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小艾也在她脑海里发出土拨鼠的尖叫：“大大，大大黑暗神他醒来了，他竟然醒来了，他难不成是听到你说的话心神荡漾所以醒来的吗？他现在和你躺一个浴缸里是什么意思？要玩水中游戏吗？”
言希西：“你闭嘴吧！”
小艾：“啊大大……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们的激情时刻了嘤嘤嘤。”
言希西：……还成了嘤嘤怪了。
她垂着头，一直盯着不断上升的水位线。
幸好水面上是厚厚一层泡泡浴，不至于一眼看到浴缸里的风景。
斯尔泽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你刚刚说什么？”
“嗯？我说了什么？”言希西一脸茫然试图装傻，“我，我什么都没说呀，我在专心洗澡斯尔泽先生。”
不等斯尔泽继续发问，她语速飞快地又说：“斯尔泽先生您身体怎么样了？已经彻底恢复了吗？还是需要继续睡觉呀？有没有哪里难受，需要我再帮您揉太阳穴吗？”
斯尔泽一直等她叽叽喳喳说了一大堆后。
这才慢腾腾的说：“你摸着我的腿说，我的腿好看，你可以玩三年。”
言希西：……
她的脸就“唰”地一下通红。
从脸红到脖子根。
通红通红的，就像是脸上着火了般，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脸颊现在滚烫滚烫的。
她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我，我，我……”
结结巴巴了好几个“我”也没法组织语言继续解释下去。
毕竟刚刚，她是真这么说了呀。
梗着脖子否定就是自取其辱。
可让她大大方方的承认，她也做不出来。
毕竟她不是个女流氓哇！
斯尔泽：“你打算三年以后玩谁的腿？”
言希西：嗯？
斯尔泽的关注点，怎么有点怪怪的？
言希西有点点茫然。
但敏锐感受到了斯尔泽话语中的杀气。
求生欲极强的她虽然没搞懂斯尔泽为什么会有这样刁钻的关注点。
口中已经先一步说：“斯尔泽先生，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啊，但是我觉得三年后你看你就会厌了我，到时候我只能玩自己的腿了。”
话落总觉得自己这回答怪怪的，又发觉斯尔泽的目光在朝她腿部瞟去。
她忙忙补充：“其实我不玩自己的腿，我也不会玩斯尔泽先生的腿，我就是那么一说而已，开玩笑的话，请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她真挚无比地说：“真的斯尔泽先生，我真的是开玩笑，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斯尔泽：“我的腿很好看吗？”
“好看，非常好看！”
别说真的好看，就算不好看，她也要闭着眼说好看。
“哦。”
言希西：……这一声“哦”调调怪异，让她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陷阱还被套牢了！
虽然斯尔泽只应了这么一声。
可言希西总觉得他在说：哦，看来你刚刚的话不是开玩笑。
言希西觉得这个话题不宜深入。
她试图转移话题：“斯尔泽先生，您还要继续睡觉吗？”
斯尔泽：“我睡着了你还要继续摸我的腿吗？”
言希西：……啊这，这梗能不能快进略过去，她真的想钻个老鼠洞啊啊啊！
“不会。”她诚恳无比的认错：“斯尔泽先生，我不会再做这种事情了，您放心的睡吧。”
“哦，那我就不睡了。”
言希西：？？
什，什么意思？
一直沉默的小艾立刻帮自家大大解惑：“大大呀，黑暗神这是喜欢您玩他的腿呀，只要您愿意玩，他还是可以继续睡的，啊啊啊好刺激我的鼻血在天女散花的喷……”
言希西不理会天女散花的小艾。
她觉得自己和斯尔泽现在同在一个浴缸里，实在尴尬。
当然，主要是她尴尬。
斯尔泽虽然规规矩矩没有动手动脚，而且他不是个人，没有人类的正常审美。
可她总是觉得没有一点点安全感。
“斯尔泽先生。”她忽略斯尔泽刚刚的话，继续说：“我饿了，您要是不睡了的话，能不能帮我从外面端点点心进来呀。”
斯尔泽：“不能。”
拒绝的老快了。
言希西：呵！
就这态度还想让她玩腿？做梦！！
她哭丧着脸弱弱问：“为，为什么呀斯尔泽先生？”
斯尔泽：“动不了。”
他往后一躺，说：“身体睡太久，僵了。”
“也没多久呀，不到一天时间。”
斯尔泽：“哦。”
他的意识开启了时间流速。
对她来说不到一天时间，但对他来说，已过了好多年。
言希西觉得斯尔泽不是那种会说谎的人。
虽然他没有解释，而且这理由有点匪夷所思。
但她还是信了。
“斯尔泽先生，那您现在好了吗？”
“好了。”
言希西：“可是您的眼珠子怎么从黑色变成了红色？”
斯尔泽：“红色？”
他话落，眼珠子变成了黑色。
这变化速度，比戴美瞳还要快。
言希西好奇：“斯尔泽先生，您的眼睛可以变几种颜色？”
斯尔泽看着她好奇的模样，想伸手去摸她毛绒绒的脑袋也做不到。
他说：“只是在你眼中颜色会不同，于我来说，没有颜色。”
毕竟，神明的本体也不是人类。
言希西似懂非懂的点头：“斯尔泽先生，真好奇您的本体是什么样子呢。”
斯尔泽：“比人类要好看。”
他补充：“人类是超级丑陋的两脚兽，偏偏自诩很漂亮。”
言希西：……人声攻击过分了啊。
她眨巴着被雾气熏的湿润的眼睛，委委屈屈地问：“斯尔泽先生，我长得不好看吗？”
斯尔泽盯着她的五官，很认真的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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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做种植牙了，这么久了，一直在流血，好疼好疼好疼我后悔死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