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西下意识地摸了摸嘴唇。
小艾：“大大你是在回味吗？是不是很有意思？”
言希西：“这么长时间，我嘴应该被秃噜皮了。”
小艾：“没有呀，大大，你应该想想个中滋味……”
言希西接口它的话：“麻了，明天应该会褪好几层皮。”
各种滋味就是麻，除了麻就是木！
毕竟，她没女主光环，肉体凡胎，经不起折腾。
小艾：……
“大大，虽然你们用时很长，可你们两个，亲一下能对视好几分钟，真正在线时候一点都不多，你放心吧，绝不会出现褪皮情况。”
言希西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末了反应过来，和小艾抱怨：“黑暗神为什么要在线一秒掉线十秒？他难道是需要充电？”
小艾：“大概是怕大大您窒息？或者怕大大的心跳动太快滚出心脏？毕竟，大大您当时很激动的样子。”
言希西：“画面被打了马赛克你怎么知道我激动？这种事情有什么可激动的，我很淡定。”
小艾：“大大，我虽然看不到画面，但我会脑补呀，大大你心跳的那么厉害，还有你的喘气声那么急促……”
“打住，你别说了。”
小艾：“好的大大，别害羞，我不说了。”
言希西：……
小艾声音无辜：“大大，今天的任务您要听听吗？”
言希西：“容易吗？容易的话等我睡醒再听吧。”
她现在困困的，不想听任务。
小艾：“特别简单特别容易，大大安心回味，睡醒再听任务也可以哒。”
“我是要睡觉，不是回味，在线一秒掉线十秒，有什么可回味的！”
小艾：“好的好的，是我的错，大大您安心睡吧。”
语气像在哄发脾气的小孩子。
言希西：……
斯尔泽的声音突然在这时候响起。
“睡不着？”
言希西没回答。
虽然屋子里没开灯，但适应了黑暗后，屋子里的一切隐约都能看清。
就像这粉粉的屋顶，屋顶上镶嵌的那些不再散发光亮的粉色夜明珠。
或许是因为夜深人静，又或许是自己的感官敏锐。
言希西觉得斯尔泽的声音和平时很不同。
嗓音低沉，声音中像是夹裹了滚烫灼热的气浪。
明明他没有对着她的脸说话。
可她还是觉得空气瞬间热了，耳朵和脸也有些烫。
一时无措地，不知道怎么回应。
斯尔泽没等到言希西的回应，又说：“不是说教会了就好好睡觉吗？”
为什么这么久了还不睡？
心跳的那么快，吵的他也没法睡觉。
言希西：……
谁在教谁？
到底是谁在教谁！
这家伙要点脸不！
言希西气得想磨牙。
她闷声闷气的答：“大概是还没学会。”
老师知识储备量不够不说，而且教学模式也有问题，在线一秒下线十秒，就这，换谁也能从会被整不会。
斯尔泽：“你想让我再教你？”
这声音有点惊讶。
简直像是在无声指责言希西的“天赋太差”、“得寸进尺”。
言希西：“不用教了。”
她很想说：你这个老师的技术比学生更差劲。
不过到底也是碍于对方的权威势力，她没敢说真话。
而是打了个哈欠，用睡意含糊的声音说：“睡吧斯尔泽先生，好困哦。”
斯尔泽：“但是你没有一点困意。”
哈欠打一半的言希西：？？？
“大概是因为我想念床的缘故。”
斯尔泽：……
斯尔泽沉默了。
也越加警醒。
免得她趁自己熟睡时候爬床。
言希西毕竟是个人，她没能熬的住斯尔泽。
最终先一步睡去。
直到她睡着，斯尔泽这才松了口气。
睡觉。
言希西虽然睡得晚，但或许是昨晚斯尔泽对她的教学太过差劲。
导致她睡梦里都是些古怪的梦，天还不大亮，就已经醒来。
摸摸斯尔泽柔软的耳朵，摸摸斯尔泽高挺的鼻梁，再摸摸斯尔泽的腹肌。
唉，突然觉得，以前自己起得晚，错过了很多美好时光。
她的手轻轻拽了拽他的眉毛。
又抓住一根头发，拽着。
可惜都扯不动。
连毛发都这么坚固？
言希西想了想，手挪在他肩膀处，打算去拽他咯吱窝里的毛毛。
万万没想到，斯尔泽的咯吱窝里没毛。
毛影子也没见到。
卧槽……
成年人的咯吱窝里没毛，两种可能，一种是做了医美，一种是雄性分泌不旺盛……
言希西当然不觉得斯尔泽会去做医美。
她问小艾：“黑暗神是不是没有雄性分泌物这种东东？”
小艾声音睡意迷糊：“有没有大大你摸摸就知道了啊。”
言希西：“我摸过了，没有。”
小艾：？卧槽！卧槽！卧槽！
一大早听到的这是什么劲爆消息！
“黑暗神竟然没毛？”
小艾震惊的叫：“一根都没有？真没有？大大您确定肯定？卧槽，卧槽，那岂不是画面感极具冲击力！大大，那，那你手感怎么样？有没有一手撑的住？”
言希西：？？？你在说什么鬼玩意儿？！
言希西：“我是说，他咯吱窝没毛。”
“啊，咯吱窝？”小艾懵了懵，“怎么是咯吱窝。”
怎么就不是咯吱窝了？
言希西好气，她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小艾这是想到那什么地儿了。
麻蛋，她看起来像是那种随便上手的人？
“大大，您没事摸黑暗神咯吱窝做什么？”
言希西：……
“我想看看他掉发不？他不掉发，我就想看看他咯吱窝的毛会不会掉。”
小艾疑疑惑惑：“哦。”
这理由好牵强哦。
小艾犹豫着问：“大大，你确定不是对黑暗神的咯吱窝心存别的念头吗？”
毕竟很多人类，都有一些特殊的嗜好！
没有掉发地中海苦恼的小艾无法理解言希西的行为，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言希西：？？？
小艾察觉到了自家大大的情绪似乎不对劲，随时能爆发一般。
意识到自己嘴秃噜皮说出了了不得的真相，忙忙补救：“大大，或许是黑暗神觉得太热了，没有在咯吱窝长毛。”
言希西：……
不想搭理这个系统。
斯尔泽在这时睁眼，盯着对他上下其手的小新娘。
“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