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大厅,蝎子收到陈天的信息,嘴角上扬,流露一抹笑意,然后又摇了摇头,不愧是老大,真会玩,到时候,这位新先生指定被老大玩得团团转。
真是期待,这位新先生破防的时候,会是怎样暴跳如雷啊!
蝎子给陈天回完消息,谢老爷子见他忽然笑起来,便开口询问,“子俊,你笑得这么开心,是与钱家丫头聊天吗?”
“话说回来,你昨晚为什么一个人回来,不把人家丫头也带上啊?”
经历过上次对抗主上,龙老头子身死那件事,谢老爷子非常在意家人,也可能本身已经黄土埋到脖子上,没多少年可活,所以越发觉得,家人的重要性。
这一次,蝎子没有带钱输输回来,老爷子难免会追问。
“是啊儿子,如果钱家知道,你把人家女儿扔在江州,你独自回来,你叫钱家怎么想?”
说话这位看上去,不过四十出头的妇女,是蝎子妈妈王梅婷,昨晚儿子回来太晚,她又太晚下班,没能跟儿子聊天,只能趁现在追问个明白。
蝎子的爹谢广之,没有插话,不过目光一直在儿子身上打量,他一边打量蝎子,一边摸着下巴,不错不错,不愧是自己的儿子,才这么个年纪,实力已经神武境初期。
再过一些时日,看来很快就会追上他这个当爹的了。
在江州为慈善机构忙成狗的谢浩然,如果知道他们谈什么,一定很郁闷。
我不是你们亲儿子是吧,谁都关心,就是不关心我这小儿子。
我真想问问你们,我真是充话费送的吗?
“输输忙着开公司,没时间回来。”
蝎子放下手机到一侧,将昨晚先去钱家一事,给说出来,“另外,昨晚我回来前,去钱家见过岳父岳母和钱爷爷,跟他们说明情况,他们表示理解。”
他又不傻,钱家知道他与输输已经领证,如果回来都不去一趟钱家,叫钱家怎么想?
会不会以为,他压根没在乎过输输,没把钱家当回事?
该有的礼貌还得有,回京城第一时间去丈母娘家问候,过后再回自己家,丈母娘那边哪怕有意见,都会随之消散。
你看,女婿多有我们心,回来就第一时间过来看望我们,这女婿不错!
知道蝎子去过钱家,交代清楚,王梅婷松上一口气,刚要起身去上班,才想起一件事来,“对了,你弟弟在江州还好吗?”
提起这弟弟,谢广之与老爷子,就是一阵头痛。
都不知道这家伙发什么傻,不要家里一分钱零花钱,也要转去江州读书。
既然梅婷问起,他们也想知道,这傻小子最近过得怎样。
弟弟谢浩然在江州做着什么事,蝎子同样了解。
为避免父母与爷爷担心,弟弟过得不好,或者做出一些仗势欺人的事,蝎子很是耐心,将谢浩然最近搞慈善机构的事,娓娓道来。
三人听完,知道牵头者是陈天,发出一阵唏嘘。
放在三年多前,陈天就是个谁提谁皱眉厌恶的废物垃圾,不过三年多过去,俨然跟换了个人一样。
不光实力强大,连子俊都称呼其老大,还动用浩然几人的身份,去搞什么扶持孤儿贫困的慈善机构。
清心啊清心,如果你在天有灵,看到小天那孩子的改变,一定会很欣慰!王梅婷知道陈天的改变,衷心为龙清心这位好姐妹感到高兴。
知道小儿子做的事情,对谢家百利而无一害,王梅婷安心的去上班了。
目送老婆出门,谢广之感叹,“看来,陈天这小子,的确是迷途知返,不然,他都不会安排浩然他们做这件事。”
“与其说这小子迷途知返,不如说他看得长远。”
两手摁在大腿上,站起来,谢老爷子打完一壶热水回来坐下,给自己倒上一杯茶,“怎么说呢?好比如某字会,出过多少破事,导致现在大部分人不再相信,乃至觉得,捐钱就是送钱给他们花。”
“但是吧,由我们几大家族的儿孙去做,那些人想从中牟利,也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另外有我们几大家族作保,加上钱账透明,不接受捐款,应该不会出太多幺蛾子。”
“至于要怎样令人信服,几个孩子成立的机构,不是为洗钱而生,就只有等他们做出成绩,才能破除一切谣言和诋毁。”
喝上一口茶,谢老爷子冷笑,“说起来啊!有时候,不是那些机构变味了,是他们的话事人,等级不够...”
说到这里,谢老爷子忽然停下,没有继续往下说。
谢广之秒懂,特别是对阿谀奉承四个字,深有体会。
谢浩然他们的话题结束,蝎子想起来,张老爷子打来的电话,不由问道:“爷爷,你稍后是要去张家吗?”
“是啊,等会与你爸,过去张家,顺便看看陈家那小子,怎样,你要不要一起过去?”谢老爷子点头承认,还想着要不要带蝎子过去。
自己儿子神武境初期,绝对是京城现在,年轻一代的翘楚,谢广之希望,蝎子答应老爷子,一起过去张家露个面。
蝎子以前常年在外,好不容易归来,又那么出色,换做任何一个父亲,都希望带儿子出去炫耀一番。
毕竟人之常情嘛!
蝎子摆手拒绝,“不了爷爷,老大交代了我任务,我暂时不方便出现在大众面前。”
昨晚去钱家,都是提前联系钱输输父母,特意叮嘱门卫,将他带进去,哪怕后面凌晨回谢家,都是小心翼翼,没被发现。
得益于蝎子常年在外,搞得不少人都快要忘记,谢家这位长子的存在。
蝎子正好可以趁着这机会,躲藏在暗处做事。
蝎子拒绝,谢老爷子也不好说什么,不过听到有任务,满是好奇询问,“能说说看是什么任务吗?爷爷就是好奇,实在不能说,那便不用说。”说罢,摆了摆手。
“新先生一事,爷爷,爸,你们有了解过吗?”蝎子眉头一挑,询问二人。
爷爷与爸,要是能给自己一些好消息,就最好不过,实在没什么好消息,就当听个乐吧。
“暂时查不到他的消息,他好像凭空出现一样,不过可以明确一点,他与武家,李家有关联。”
谢老爷子摇头,然后将得到的消息,告诉蝎子,“至于他什么身份,暂时没有怀疑对象。”
这倒不是假话,谢老爷子的确查不到。
蝎子听完,陷入沉思,新先生与武家,李家有关联一事,老大的人也查得到,并不是秘密。
只是没想到,连搞情报的爷爷,也没能查出点关于新先生的身份。
谢广之见蝎子皱眉猜测,好奇的询问,“儿子,你有没有头绪?”
“有怀疑对象,不过要确定是不是他,得测试过才知道。”
蝎子没有傻愣愣,说出怀疑对象是谁,如果说出来,叫爷爷与爸知道,后面计划又出意外,这该如何是好?
等确认过后,再告诉他们,怀疑对象是谁吧。
蝎子谨慎,谢老爷子与谢广之可以理解,见时间不早,他们与蝎子说上一句,该去张家,就匆匆出门了。
“蝎子,出大事了,嫂子出轨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偌大的大厅,只剩下蝎子一人,然而这时候,蜥蜴来电,蝎子刚接通,未说话,就传来蜥蜴的催促说话,只是蝎子都未开口,蜥蜴给出地址,就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