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93、回归性原理（十四）
——漫威，2016——
矮人国度，尼达维勒。
这个以戴森球为能源的“锻造世界”，在经历了“诸神黄昏”后，先是脱离阿斯加德，又被机械魔神接管，最后归属于海洋维度之主，而生活其中的原住民——三锤矮人的生活竟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毕竟他们有东西造有酒喝就会很开心，至于为谁造，造什么，则没多少矮人在意。
故而，当它们的实际管理者，“机械魔神”降临此地时，矮人王也只是派几个人来问了问需不需要人手帮忙，在得到否定的回答后便不再理会。
尼达维勒最大的锻炉，“末日火山”附近，穿着金红色纳米战甲的斯塔克正在一些成品武器中挑挑拣拣。
“你是要打造‘风暴战斧’吗？亲爱的？”同样身着蓝白救援战甲的佩珀开口问道：“可以让贾维斯去霍格沃兹找格鲁特借条手臂。”
“【只要先生同意，我立刻执行。】”贾维斯震动空气发出声音。
“什么？哦不，我为什么要帮那个金毛傻子打造武器？”斯塔克答道：“他的锤子可没被捏碎。”
“或许母亲想要看他扮演‘山丘之王’？”
“哈？你们在说什么？”
佩珀作为前“创世女神”暂且不提，斯塔克在获得“唯一性”的过程中同样见识过诸多“平行宇宙”发生的事，所以很清楚自己的妻子在说什么。
而他们的“大女儿”，摩根·斯塔克，曾经有一个现在不肯承认的“救世主梣”身份，同样能理解涉及多元宇宙的知识，甚至更多。
至于“小女儿”阿尔托莉雅·露娜·斯塔克，虽然有着“虚拟维度”的所有权，还是橙灯军团的军团长，却总是接不上话。
只能说，还好她当初许愿要的是个姐姐，如果要的是妹妹，现在“姐姐的威严”已经完全扫地。
“我是要联络‘深红维度之主’，亲爱的，”斯塔克拿起一柄战斧和一把战锤：“在火力最为强大的恒星锻炉前使用烧红的矮人武器举行仪式，应该能吸引他的注意。”
“你来之前可没说现在就要挑战他，嗯，也不是不行，”佩珀看向那些武器：“让我找找有没有趁手的家伙。”
“‘死海文书’对维度之主影响有限，但我会努力干扰他的。”摩根开始翻她的大书。
“那我负责……用灯戒召唤古代机械巨人？”露娜眨着眼。
“【已根据当前战力匹配对应的决战策略，先生，】”贾维斯最后进行总结：“【获胜概率为100%+0.037%】”
“那100%是因为佩珀加上的吧，你大可以直接说我现在毫无胜算，”斯塔克没好气地摆摆手：“这次只是联络，赛托拉克为保证战斗的公平性，一直刻意回避对我的观察，直接呼唤祂是没用的。”
“所以我们说他坏话也没关系？”“别吧……维度之主都是睚眦必报的。”
斯塔克懒得理会两个女儿的嘀咕，将战锤和战斧放入熔炉。
——
“赛托拉克，深红维度的主宰，我以‘机械魔神’的名义，呼唤您的——”
轰隆！！
没等斯塔克将简略到不能再简略的召唤仪式进行完毕，锻炉之外，被戴森球笼罩的恒星表面便炸起数道日珥，那一道道巨大的火焰彼此融合，凝结，变换形态，最终化作一头仿佛童话故事中的灯神那般的红色恶魔，它有着巨大狰狞，几乎将戴森球和恒星之间的空隙填满的强壮上身，和连接着恒星表面，完全由火焰构成的细长“下身”。
“【托尼·斯塔克，】”赛托拉克——或许只是化身——发出一阵几乎要震动整个戴森球的宏大声音：“【如果你以为使用‘场地限制’这种手段能占据优势，我会非常……失望。】”
“不，我将仪式地点安排在这里，只是为了保证我们之间的对话不会外泄，”斯塔克将手上烧红的战锤和战斧丢在一旁：“并非要提前挑战您——尤其在事先约定的条件尚未达成时。”
“【啊……一个统治银河的机械帝国，我记得，】”赛托拉克缓缓点头：“【我并不认为那会给你增加多少胜算，但确实有些想要见到，那么，说出你的目的。】”
“我在建立这个机械帝国的过程中遇到了阻碍，”斯塔克答道：“预想中的它太过庞大，即使仅仅初具雏形，也令贾维斯的指挥出现了无法忽视的延迟。”
“【呵，原来如此，】”赛托拉克稍作停顿，似乎在确认斯塔克所言是否属实，然后才道：“【你原本的计划建立在没有其他‘竞争者’的前提上，而现在，数个科技水平相当的文明也试图培养出自己的‘机械魔神’，同你争夺‘机械维度之主’的位置，并且，由于凡人间可笑的约束，你无法对他们动手，但这，同你我之前的约定无关。】”
“是的，这些小事与您无关，但我不得不为此调整自己的战略，”斯塔克看着赛托拉克的大脸，缓缓说道：“提前，分批次，逐级，向您发起挑战。”
“【哦？】”赛托拉克似乎稍微提起了一点兴趣。
“一名士兵向统领大军的敌方元帅挑战，即便元帅不介意并接受，他的手下也会有所不满，”斯塔克说起似乎无关的话题：“但如果这名士兵在召集战友，汇聚部队的过程中，多次同元帅的部下交战并战而胜之，即便最后直面元帅，也不会有人有异议。”
“【呵呵……你想通过与我的部下交战，‘无意间’，将那些‘准·机械魔神’摧毁？】”精于战斗的赛托拉克几乎立刻便理解了其中含义：“【我会解开部分‘不得对你出手’的禁令，但只会选择距离那些‘准魔神’更近的家伙，不会刻意挑选同你旗鼓相当的对手。】”
“那已经足够，”斯塔克答道：“您不必约束他们，甚至可以让他们‘全力以赴’，如果不能跨越这些许困难，我又怎么有直面您的资格？”
“【呵呵呵——哈哈哈！】”随着一阵大笑，巨大的恶魔身形开始消散，只有宏大的声音在戴森球中不断回响：“【很好，我会在你的‘机械帝国’每次遇到瓶颈时解封一批眷属，你击败它们固然能够突破瓶颈，但它们同样渴望摧毁你的帝国，不要在直面我之前便被它们干掉了，托尼·斯塔克——】”
——
“这就……唔！”
“父亲！”x2
“召唤”结束后，斯塔克转过身正打算说什么，却脚下一软差点栽倒在地，所幸及时被露娜和摩根及时扶住。
“让我完全收敛气息，以不完整的‘宇宙魔神’之身直面一个满怀敌意的‘维度之主’，”佩珀摇头：“没有当场昏迷已经很不错了。”
“【很抱歉，先生，】”贾维斯的语气带着些许自责：“【那些困难我花些时间便能够克服，不需要您做到这种程度。】”
“与你无关，贾维斯，看来赛托拉克没有注意到我真正的计划——”
虽然几乎站立不稳，但斯塔克还是勉力微微勾起嘴角：
“利用‘金属之灵’创造‘机械原体’的计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