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芒触及黑曜领域时,竟如坠入无底深渊,瞬间被吞没,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与此同时金纹黑袍人的手掌缓缓抬起,十二道星光在他背后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向三人笼罩而来。
“那是‘灵魂禁锢’!”老板娘脸色骤变,手腕轻抖,十二枚青铜铃铛齐齐震响,梵音如潮水般扩散,硬生生在星光网前撑起一道屏障。
然而,金纹黑袍人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星光网猛然收缩,铃铛的音波竟被强行压缩,发出刺耳的哀鸣。
“紫霄,快动手!”陆一鸣大喝。紫霄咬牙催动体内的涅盘真火,火焰从指尖迸发,化作炽烈的火龙直扑敌人。
金纹黑袍人的蛇尾猛然甩动,卷起狂暴的暗流,火龙竟被撕裂成无数火星,四散飘落。
老板娘眼中闪过一抹决然,双手掐诀,七宝妙树虚影自头顶浮现,七色光芒交织成一道护盾,将三人笼罩其中。然而,黑曜领域的压迫仍在持续增强,仿佛要将他们彻底碾碎。战斗才刚开始,他们便已陷入全面被动……
陆一鸣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金纹黑袍人那截布满鳞片的蛇尾。他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终于拼凑出一个惊人的推测,之前见过的那些身上有鳞片的异族修士应该是巫族血脉继承者,而眼前之人应该就是上古巫族。
“传说中,远古时期曾有一支堕落的种族,他们背叛了天道,被放逐至归墟。”老板娘的声音低沉而凝重,她的银镯轻轻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金纹黑袍人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蛇尾缓缓摆动,鳞片摩擦间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声。“你们总算明白了。”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弄,“我确实是上古巫族,仅凭这点认知就能战胜我?”
话音未落,他的蛇尾猛然甩动,卷起狂暴的暗流,同时胸口的眼睛图腾骤然亮起,一道道漆黑的锁链从虚空中浮现,直扑三人而去。
陆一鸣破道枪一震斩出凌厉的枪芒,将锁链劈碎,但更多的锁链紧随而至,仿佛永无止境。
“他的力量源自归墟!”紫霄咬牙低喝,凤眸中燃烧着怒火,“必须切断他与归墟的联系!”
老板娘目光微凝,手中铃铛齐齐震响,梵音响彻虚空,试图干扰金纹黑袍人的施法。然而,金纹黑袍人的蛇尾猛然砸向地面,整个浮岛剧烈震动,裂缝蔓延开来,三人脚下的立足之地正在崩塌。
面对金纹黑袍人的狂猛攻势,三人迅速调整战术。
陆一鸣深知,单凭破道枪难以突破黑曜领域的吞噬,必须另辟蹊径。他闭上双眼,心神沉入问天钟之中。
脑海中响起一段话:“道之极,不在斩敌,而在斩断因果。”
刹那间,他豁然开朗,破道枪骤然绽放出清冷的光辉,枪锋所指之处,时空仿佛被割裂,黑曜领域的压制之力竟出现一丝松动。
与此同时,紫霄咬破指尖,在虚空画出一道古老的符咒。她体内的雷神真血沸腾,紫霄雷火在周身燃烧,化作炽烈的火环。
她知道,单靠普通火焰无法伤及金纹黑袍人,唯有燃烧自身精血,才能激发真正的焚世之火。
“一鸣,掩护我!”她低喝一声,凤眸中燃烧着决然之色。
老板娘则迅速取出一枚古朴的青铜铃铛,轻轻摇晃,梵音响彻虚空。她的银镯光芒流转,与铃铛共鸣,一道金色的封印阵法缓缓浮现。她低声呢喃:“十二铃合,往生封魔。”这是她最强的封印之术,若能成功,便能将金纹黑袍人的力量暂时禁锢。
金纹黑袍人察觉到三人的意图,蛇尾猛然抽击,狂暴的气浪席卷而来。
陆一鸣的破道枪横扫,硬生生将攻势挡下,在紫霄燃尽真血之前一下子将黑袍人抽飞出去。
“别犯傻,他不值得你这样做。”他还不忘记提醒了紫霄一句。
金纹黑袍人的眼中燃烧着怒火,胸口的眼睛图腾骤然亮起,十二道星光交织成一张无形的网,试图将三人彻底困死在黑曜领域之中。
“封印未成!”老板娘低喝,手中铃铛齐齐震响,梵音如潮水般扩散,强行维持阵法的稳定。然而,金纹黑袍人的蛇尾猛然甩动,卷起狂风,黑曜领域瞬间压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交给我!”陆一鸣眼中寒光一闪,破道枪骤然绽放出前所未有的七彩流光。他深吸一口气,枪锋指向苍穹,体内三重力量疯狂涌动。他终于明白,唯有斩断因果,才能真正破开这无解的领域。
枪芒如流星划破黑暗,直指黑袍人的胸口。
金纹黑袍人怒吼一声,蛇尾猛然抽击,然而就在这一刻,老板娘的封印阵法终于彻底锁定他的本源。金光如锁链般缠绕其身,将其与归墟的联系彻底斩断。
“不可能!”他的怒吼回荡在虚空之中,他的身躯在枪芒冲击下寸寸崩裂,最终化作星砂消散在归墟的黑暗中……
“他不是唯一的上古巫族……”老板娘低声道,声音里透着一丝凝重。归墟的深处,钟声再次响起,却比先前更加悠远而悲凉。
雾草,这次可真是惹了大麻烦了!不过陆一鸣从来不怕麻烦,因为每次招惹到强大的存在,都能够让他变得更强。
一枪斩断因果,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这次正是因为黑袍人的逼迫,他才施展了出来。
也不知道黑袍人身上有啥好东西,毕竟是上古巫族应该有好东西吧,陆一鸣翻了翻地上的黑袍,发现空空如也啥都没有。
尸体已经化为星砂消散了,竟然把身上的宝贝也全都带走了,只留下这么一件黑袍。
堂堂的上古巫族不能连个储物袋都没有吧,陆一鸣忍不住抱怨道!
等等,他突然反应过来捡起来那件黑袍。刚才的战斗如此激烈,甚至连尸体都消散了,可这件黑袍却一点事都没有。
就连刚才自己那能够斩断因果的一枪,都没伤到这件黑袍,那岂不是代表着它是件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