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个人如同剥了壳的荔枝,赤裸着蜷缩在陆江河的臂弯里。
肌肤细腻如顶级的丝绸,在晨光下泛着一层淡淡的光晕。
昨夜的疯狂和缠绵,似乎还在空气中残留着旖旎的气息。
沈文静说过,她就喜欢这样,不着寸缕,和他紧紧相贴,感受彼此最原始的体温和心跳。
陆江河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光滑的脊背随着呼吸的起伏,以及身体深处偶尔传来的一丝细微的、慵懒的颤动。
那玲珑有致的曲线,在薄被下若隐若现,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淡淡的馨香混合着欢愉后的气息,萦绕在鼻尖。
陆江河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
看着怀中毫无防备、睡颜宁静的女人,他紧绷了多日的神经,终于有了一丝难得的松弛。
这片刻的温存和安宁,是他即将踏上另一场征途前,最宝贵的慰藉。
他没舍得起身,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怀中的温软忽然轻轻蠕动了一下。
沈文静似乎在梦呓,下意识地朝着热源拱了拱。
胸前那两团惊人的柔软,隔着薄薄的空气,紧紧压在了陆江河坚实的胸膛上。
鼻息间,是她身上独有的、混合着昨夜激情的慵懒体香。
陆江河屏住呼吸,以为她要醒了。
但她只是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藕臂反而收得更紧,将他牢牢抱住。
那是一种毫无保留的依赖和信任。
陆江河目光扫过床头柜上的电子闹钟。
六点十五分。
时间不早了,飞往珠三角的航班是上午九点半。
陆江河嘴角勾起一丝无奈的苦笑。
这丫头,昨晚被折腾得狠了,睡得真沉。
他伸出胳膊,小心翼翼地环过沈文静纤细却充满韧性的腰肢。
入手处一片滑腻温热。
稍稍用力,让她温热的身子更紧密地嵌入自己怀中。
终究,还是没舍得打破这份宁静和缠绵。
也不知过了多久。
沈文静眼睫毛轻轻颤动了几下。
她似乎是醒了,却没立刻睁眼,反而像只慵懒的猫儿,身子向上蹭了蹭。
光滑的脸颊贴着他的下巴,呼吸温热,带着淡淡的兰香。
直到两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枕在同一个枕头上,呼吸交融。
她才缓缓睁开那双带着晨起迷蒙水汽的眸子,眼波流转,潋滟生光,带着一丝狡黠。
纤长的手指伸出来,带着一丝凉意,轻轻捏了捏陆江河棱角分明的脸颊。
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却透着一股子蚀骨的媚意。
“喂,我要是就这么一觉睡到中午,你是不是打算让整个考察团在机场等你一个早上?”
陆江河低笑出声,眼里的温柔几乎要溢出来。
昨夜的疲惫和接下来行程的压力,似乎都在这一刻被这笑容融化了。
大手顺着她光滑如缎的背脊曲线滑下,毫不客气地在她挺翘、丰满且极富弹性的臀瓣上轻轻捏了一把。
手感惊人,像是上好的软玉,温润而充满活力。
“那正好,不去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
“有这么个祸国殃民的老婆在家里镇着,哪个男人还愿意出门抛头露面,去外面打拼江山?”
“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安乐窝…嗯,有你的窝。”
沈文静俏脸微红,啐了他一口,却没有躲开他作怪的手。
眼神里闪过一丝娇嗔,但语气却带着几分认真的警告。
“哼,油嘴滑舌。”
“少给我戴高帽子,打马虎眼。”
“到了珠三角那种花花世界,眼睛给我放亮点,心思给我收回来。”
“要是敢在外面勾三搭四,沾染了什么不干净的关系,搞出什么不清不楚的烂摊子…”
她顿了顿,眼神陡然变得锐利起来,带着一丝威慑。
“哼哼,别怪我到时候不讲情面,直接启动问责机制,给你来个物理净化,彻底断了你的不良念想。”
话音未落。
一只带着清晨微凉的手,毫无征兆地、精准地探入被子深处。
如同一条灵蛇,悄无声息地滑到了关键区域。
轻巧地覆盖在了陆江河最敏感的要害部位。
那冰凉的触感,如同电流瞬间窜遍全身,激得陆江河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他下意识地弓了弓身子,试图躲闪那带着威胁意味的冰凉。
脸上露出夸张的惊恐表情,连声告饶,语气活像个被抓住把柄的小官吏。
“小祖宗,姑奶奶,我错了,我深刻检讨,还不行吗!”
“手下留情,手下留情啊!”
“这可是战略性资源,关系到你下半生…乃至下半身的幸福指数和可持续发展啊!”
沈文静被他这副耍宝的样子逗得咯咯直笑,胸前的柔软也随之颤动不已。
这才收回了作怪的手,但那威胁的意味却丝毫未减。
又腻歪缠绵了几句,话里话外都是挥之不去的依依不舍。
终究,理智战胜了温情。
再不起来,就真的要耽误正事了。
两人这才磨磨蹭蹭地起了床。
沈文静随意披了一件香槟色的丝质吊带睡裙、
她趿着毛绒拖鞋,赤着脚踝,施施然进了厨房。
很快,厨房里传来煎蛋的滋滋声和烤面包的香气,混合着现磨咖啡的醇厚味道。
陆江河站在卧室里穿衣服的时候,还能听到她在外面絮絮叨叨地指挥着什么。
“珠三角那边九月份白天还是热,跟火炉似的,短袖衬衫是主力。”
“不过他们那边早晚温差可能有点大,尤其是靠海的地方,海风一吹,湿气裹着凉意,容易着凉。”
“我昨天去商场给你备了两件薄款的休闲外套,亚麻的,透气。”
“还有一件稍微厚点的夹克,防风的,万一晚上应酬晚了或者天气突变可以用上。”
“衬衫多带了几件,都是免熨的,那边湿气重,衣服洗了不容易干透,多备几件有备无患。”
“对了,这次出去要是有应酬,自己心里要有数,太辛辣生冷的尽量避免,酒也要控制量,别逞能。”
一句句,一声声,琐碎,却熨帖。
陆江河听着这琐碎却充满暖意的叮咛,心里一片温软,仿佛被什么东西填满了。
他打开衣柜旁的行李箱,将沈文静昨晚就已经提前熨烫好、叠放整齐的几件外套和衬衫一一放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