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听到于海棠说自己以后还得进去,当即不悦的皱了皱眉。
“说什么呢?我好好的进去什么?我现在跟以前可不一样了,现在我可没出手捞好处。”
于海棠翻了个白眼道:“你现在不捞那是因为你这块还没什么可捞的,而且你进去也不光是因为这个啊,乱搞男女关系你不进去?而且再进去可是二进宫了,罪加一等,直接喂你吃花生米。”
许大茂听完这话,顿时什么心思都没了。
之前算自己命好,出事儿了有李怀德帮自己遮掩,现在自己跟李怀德可是没有那么紧密的关系了。
真要是出事儿了,李怀德恨不得直接枪毙了自己,这样以前他的那些烂事就彻底没了暴露的风险了。
叹了口气,讪讪的摇了摇头,“你就是不想我点好的,我吃枪子儿你很高兴啊?”
于海棠挑了挑眉,“那就不知道了,最起码你不用天天过来缠着我了啊!”
许大茂无言以对,想到贾张氏那张肥脸,还有自私自利的样子,这会儿什么心情都没了。
“啪嗒”一声把手里的稿纸摔在桌子上,“你这人真没劲,不跟你说了,我走了。”
于海棠听到这话,高兴的挑了挑眉毛,“赶紧的,你可终于走了。”
许大茂叹了口气,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闭上嘴走了出去。
...
于海棠上班之后,杨伟民就开始坐在床上发呆。
这段时间在家躺的快发霉了,其实他手术之后,是可以上班的。
大夫都说过了,只要不做体力劳动,稳稳当当的肯定不会有影响。
只不过杨伟民家里不指着他上班挣钱过日子,在加上手术的是紧要部位,怕恢复不好会有个好歹的,所以一直都很小心。
但说实在的,这种日子其实也不好过,尤其是对一个男的来说。
在家休息个几天,或许是修身养性陶冶情操。
但是都休息了快半个月了,那就不是什么好事儿了,他又不喜欢干家务,天天除了上厕所的时候起来溜达溜达,剩下时间要么是坐下来吃饭,要么就是躺在床上发呆。
杨伟民现在感觉自己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霉味。
坐在床上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杨伟民决定去轧钢厂溜达一圈。
自从给领导上完礼之后,已经让于海棠去公告栏看了好几次了,一直都没有消息。
他现在就怕领导收钱不办事,正好趁着今天去轧钢厂,跟领导好好聊聊。
到底怎么回事,钱都收了一直不给自己办事是几个意思?
起床给自己拾掇干净,杨伟民这才出门。
许久没出门,出来走走还真让杨伟民的心情好了不少,甚至连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没多久就到了轧钢厂,杨伟民抬手看了眼手表,见时间刚好,笑着嘟囔了一句,“正好跟海棠一起吃一顿中午饭。”
进了轧钢厂,杨伟民就朝着广播室走了过去,至于去领导那,等午休之后的吧。
眼看着就到了广播室,就看到许大茂脚步匆匆的从广播室里走出来。
杨伟民急忙停下脚步,躲到路旁的树后面盯着他,见许大茂不仅神色匆匆,甚至还鬼鬼祟祟的四处踅摸,一看就是没干好事儿的架势。
既然是没干好事,又是从广播室出来...
杨伟民直接在脑海里脑补了一部只有两个人就能完成的电影。
“我操你姥姥许大茂!”
嘟囔着骂了许大茂一嘴,看着他走远了,这才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神色莫名的看了眼广播室的方向,他现在多希望今天没过来啊!
许大茂和于海棠以前也是夫妻,都是知根知底的关系,自己接盘于海棠,也不是没考虑过两个人还会不会有牵扯。
但是他选择相信于海棠,毕竟许大茂这个人谁都知道不是好人。
但是现在明晃晃的事实摆在眼前,让他装作不知道都不可能。
现在也只能寄希望于海棠和许大茂之间真的没有什么事儿吧。
杨伟民苦笑了一声,深吸一口气,抿着嘴往广播室走了过去。
走到于海棠办公室门口,杨伟民收拾了一下心情,轻轻推了一下门。
许大茂刚走,门还没锁,一下子就推开了。
杨伟民面无表情的看向正背对着门口工作的于海棠,眼神又在办公室打量了一圈,想要看看有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
忽然,杨伟民看到了地上一团一团的纸,猛的攥紧了双拳。
这两个狗男女竟然如此不知道避讳,在广播室里竟然...
杨伟民感觉自己头发的毛囊都是绿的了,双眼逐渐变的通红,牙关紧咬,一肚子的火气就要喷发出来。
于海棠听见开门声,还以为是许大茂去而复返并没有在意,但是等了半天也不见许大茂说话,也不见他过来。
皱眉就想要吼他两句,结果刚一转头,就看见杨伟民攥着拳头红着眼睛站在门口。
那架势仿佛是自己给他戴了绿帽子一样。
“伟民?你怎么过来了?”
于海棠站起身,一脸惊讶的问道。
杨伟民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现在他还抱有一丝期望,希望不像自己想的那样,许大茂只是过来公事,而不是来给自己戴帽子的。
不过一张口,还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呵呵,没想到我会过来吧?我要是不过来的话,怕是也不知道你竟然跟许大茂...”
杨伟民一副怒其不争的指着于海棠,颤抖着没有把话说完,剩下的那些话太伤人,不光伤于海棠,更会伤到他自己。
于海棠听到杨伟民提起许大茂,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不由得庆幸自己没有答应许大茂去钻小仓库,不然今天这事儿还真不好解释了。
不过现在自己既然什么都没做,自然是不用怕的,当即倒打一耙,瞪着眼睛吼道:“杨伟民你有病吧?你就那么想我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杨伟民心里猛的一紧,往前走了一步,重重的回手关上了门。
他还是要脸的,这么羞耻的事情,自然不希望别人听到,哪怕是之后离婚,他也得给自己要这份脸面。
讥笑着看了眼地上的纸团,杨伟民抬头看向于海棠,“都这样了,还用我说什么吗?你们两个挺激烈啊!跟我你都没这么激烈过,废了不少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