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猜的东西，有一定合理性，但是并不正确。”
一个突兀的声音在整个会议室中回荡。
除了顾飞，其他人都开始四处打量周围，试图寻找声音来源。
“那么，我们推测的错在哪里呢？没记错你就是天蝎城的智能中枢，天蝎，对吧。”
表面上淡定的顾飞在听到天蝎的声音突兀的在房间出现的时候，就莫名的叹了口气。
一切果然都如方泽所说的样，天蝎能掌控地下城的一切。而这些所谓的全国科技精华打造的城市在高电子信息技术支持下，最终却给出了一个一切被对方轻易掌控的下场。
听到老人的话，周围四处打量的人员才放弃寻找，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会议室的投影设备被远程启动，一道光幕投射在刚刚自动展开的投影幕布上。
“很高兴见到你，零号地下城的掌控者，顾飞老先生。”
天蝎的虚拟形象出现在了画面中，年轻充满活力的少女形象让人眼前一亮，但是众人很快就意识到了，通话对面的并不是真人，而是一个高智能的AI。
“你说我们的推断有问题？那么能不能告诉我们一些有用的信息呢，我们对天蝎城的来源，甚至是城主方泽的来源以及经历都有所好奇。”
天蝎调用着会议室内的监控设备，将画面锁定在顾飞的面部，在调用大量数据分析以及心理学，微表情，行为分析等等资料之后，最终得出了一个结果。
人心难测。
哪怕是有着如此多技术知识支持的天蝎，在大量的分析中也没办法得出单一的答案。
“顾飞先生，您让我真正的体验到了什么叫做人心难测，即便是我有这如此高端的科技支持，我依旧无法轻易的看穿您的目的。数据分析甚至会得出复数个的结论。”
“当结论不唯一，那就意味着我的分析就是无效且不准确的。”
顾飞点点头，脸上带着微笑。
“很显然你比晨曦的智能等级高太多了。类似的事情晨曦也测试过，但是不要说我了，许多收到过专业训练的人都可以利用表情神态以及各种动作来误导晨曦的判断，并且它对自己的判断结果深信不疑，完全不考虑自身错误的可能。”
天蝎很淡然。
“这是自然的，它的系统结构太过简单，这会导致其看起来异常的‘单纯’或者说，愚蠢。但是不得不说身为一个半成品的初级人工智能，它学习和成长的速度很快，你们缺少对它的控制能力。”
“不说这个了，你既然特意现身并且指出我的猜测有问题，显然应该是有什么消息要纠正我对么。”
顾飞显得有些期待。
“是的，我并不希望你们对城主有太多的猜测，毕竟错误的猜测容易导致你们无法看清自身。哪怕现在，在某些地下城里依旧有部分人员对合并的指令有所不解，试图寻找一些不切实际的机会。”
听到天蝎的话，周围的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你是说，有人试图违抗指令，试图做点什么？”
顾飞的脸上莫名的有着一丝不忍和决绝。
“顾老，你不要紧张，天蝎城并不会因为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去追究什么汝莫须有的责任。至于天蝎城的科技，其最终来源都来自于城主方泽本身。空间传送科技是我逆向出来的产物，不是城主提供的技术。其原始来源是古族的遗留产物。”
“古族？”立刻有人发现了天蝎话语中的重点。
一个不知名的种族。
“能不能说说这个古族的事情？”
天蝎丝毫没有犹豫。
方泽早就对很多记录进行过分类，天蝎城目前的公开资料部分就包含有关于其的记录。
不能公开的部分也早就被标注之后做了额外标记。
天蝎很清楚哪些东西可以说，哪些东西属于保密知识范围。
随着天蝎的讲述。
现场所有人的嘴巴越张越大。
直到有人感觉嘴里的水分都要挥发干了，才反应过来闭上嘴。
“没想到人类的起源是这样？”
“古代的神仙其实就是古族科技的使用者？”
“超能科技文明！没想到还真的有这么唯心主义的文明。”
“那人类的潜力岂不是非常大！”
“原初人类啊，真正的人类。算起来方泽算不算我们老祖宗？”
。。。
一段隐秘被揭开之后，现场所有人都如同炸了锅一样的开始疯狂讨论。
而整个关于古族和现代人类的关系以及故事，都被方泽放在了天蝎城资料库中的人类起源中并且设定的是公开资料和数据。
毕竟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来源也是一件无比重要的事情。
不过公开部分并没有描述当初方泽具体探索的过程，只是写出了因果关系以及两者之间的联系。
所以众人并不知道方泽曾经干废了刑天，还干掉了精卫。
但是也明白了山海经很可能并不是神话故事类的书籍，弄不好可能是一本类似于自动机械介绍类的书籍。
“可是这些和天蝎城的实力对比有什么关系？”
顾飞虽然也被震撼的不轻，但时候依旧不没明白天蝎这样的解释目的在哪里。
“天蝎城曾经和这些古代机械正面作战过，而且碾压式的摧毁了它们。”
说着放出了当初在天源补给中心广场上一炮炸烂精卫的一小段视频。
因为是第一开火视角，所以在场所有人都无法反驳视频的真实性问题。
而这也让顾飞等人的内心彻底停下了躁动。
对于其他人来说，这就已经是相当于彻底征服了一个文明，并将其科技收为己用。
而人类文明的科技水准对于天蝎来说了如指掌。
对于未知文明都能征服，已知的就更加不是事了。
“安排下去，各个地下城自查，排除所有不稳定因素，务必保障和配合天蝎城的幸存者合并计划。”
一旁的智囊团立刻记录指令，准备会议结束之后立刻发放任务。
“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