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办公室敲门声响起，却是寡姐和她的经纪人，还有摩根弗里曼和他的经纪人。
“抱歉，来晚了。”
于是乎又是一番互相介绍。
寡姐之后毫不避讳地坐在杨灵越身边，还特么搬了搬椅子靠的更近一些，不过好在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什么过分动作。
不过就算这样，人们也明白了这两人的关系。
就像明白吕克·贝松和露易丝·布尔昆的关系一样。
人们并不会觉得这是金主乱来，寡姐也好，露易丝·布尔昆也罢，这两位也不是花瓶，都是在拿作品和奖项证明过自己的人。
今天这个碰头会，就是吕克·贝松把他对于这部电影的理解灌输给主要演员们，同时也定一下拍摄周期。
10月20日在港城开机，拍摄20天；
美国11月15日拍到11月30日；
法国12月3日拍到12月25日。
合计59天。
嗯，中法合拍拿补贴，欧罗巴在好莱坞的合作伙伴环球影业负责除中国及欧洲外的地区发行。
演员们也各自说了说对于角色的理解，提了一些问题。
总之会议持续到了下午4点。
这期间寡姐一下都没有聊骚杨灵越，很认真地在工作，笔记都不知道记了几页。
直到会议结束，寡姐唰唰在本子上写了行字。
“honey，Fu.. me！”
杨灵越不想，就算想也没办法，当然不是没地方，车上，寡姐的酒店房间，卫生间里...哪里都能办。
之所以不能，是因为刘家二女就在楼下等着。
杨灵越有些遗憾地说：“谢谢你的好意，我的女朋友在楼下等我。”
寡姐眯了眯眼，一脸不信的样子。
不过杨灵越没再搭理她，而是已经在拒绝吕克·贝松的晚餐邀请了。
老吕很是遗憾：“那我们在中国见。”
杨灵越和幕后主创及演员们握手：“中国见”
然后在寡姐一脸幽怨中离开了。
转眼间，时间来到了10月14日，杨灵越出现在了国内的象山影视城。
不单单是送茜茜回来，还是要见一见一位老朋友。
中宣文艺副局王疆，长的很像陆钏.....
到了地方后，只和叶伟信及一众演员们打了个招呼便被拉到了办公室，只有两人。
“王局，你这什么情况？”
王疆说了句：“下个月履新华夏电影。”
杨灵越一本正经地说：“王疆同志，我要批评你了，你这还没挪窝呢，而且这片子我记得华夏只是个发行方啊。而且，挂职就说挂职，什么履新。”
可不嘛，哪个中部委的年轻副厅会去一家企业任职，还是个领导赏识的年轻副厅。
无非就是部委里升正厅不好升嘛，先把级别升上去，再弄点成绩再调回...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啊。说起来还是你的锅，我才出的这趟差。我去横店你那个摄影棚走了一圈，索性一勺烩又来了象山这边看看，明天还要去青岛。这不来了象山得知消息，才给你答的电话。”
杨灵越斜眼：“咋？魔都的事儿现在才发？”
王疆摆摆手：“和那些没关系，不关我事。我找你是聊一下你上次写的内参。”
随后杨灵越就知道了点事，就他提及的网宣事宜，尤其是涉及韩国方面，那边有个叫wANK的组织。
杨灵越一听这个名字，恶心极了：“韩国人变态啊，真他妈恶心。”
“呃，英文首写字母缩写，全名叫韩国网络外交使节团。干，确实挺恶心的。”
王疆说着说着也爆了粗口，妈的，不愧是干恶心事儿的组织，非得叫个“手淫”。
话说这个“手淫”组织，呸，wAmK组织主要干的活儿是文化推广、历史纠偏及应对领土争议，活动空间不单单是在网络上，还有线下，比如各国的校园。
成员为志愿者，多达十数万，大多都是韩国大学生，或是国内，或是国外留学生。
这个组织最初是为了粉饰它们稀碎的国际形象成立的，后来逐渐发展到对不满足它们幻想的组织和个人发动网络攻击。
“孔子是韩国的”之类就是它们折腾出来的。
基本外网上只要是涉及韩国坏或者中国好的一面的视频、文章、博文，下方评论里总有一些韩国人在喷，在说是它们的文化。
不过抹黑或者称之为“对华认知战”投入最大国家的第一名竟然是以色列，之后依次是日本、美国，而且更多的针对国内。
“我们知道你的所思所想，但不能做的，能做且只能做的就是做好内宣。无数次历史证明，采用这种肮脏的手段来进行信息战争等同于在物理战场上使用生化武器，终会反噬自己。
你看看咱们谈到的这些国家，哪个没有割裂的苗头。”
“那也不能任其发展啊，就被动挨打？”
“你不也说了，经济好了放开国门，自然就会好吗？内宣...”
“内宣..内宣啥啊，强权压迫时不时地冒出来，带路党就不会消失，我现在都理解他们了，难道还指望房子被强拆的人去网上喊吗？”
“慎言啊，杨老板。”
沉默了一会儿。
杨灵越摇摇头：“我就提那么一嘴，既然你们比我都清楚，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做事吧。”
其实王疆提到这些的时候，杨灵越就知道结果了。
因为这种事，不是他负责的，不对口。
杨灵越没有多失望，小丽在回国的飞机上提起过这些外宣的事。
她劝诫杨灵越不要太过偏激，不要在这上面投入太多精力。这个世界上，无论哪个国家，带路党永远不会消失，哪怕贪官、强权消失了，带路党也不会消失，因为人性是永远不满足的。
这也是自打杨灵越和小丽从心理层面更进一步之后，小丽才说的，其实就是不想打击自己男人的自尊。
还说：“如果要牺牲你的利益去满足一些强权而非大众，你会怎么选？”
然后，然后，小丽就被恼羞成怒的杨灵越揍了。
“老子不知道这些？抱着这样的想法就不做了，现在还是大清呢..”
呐，这就是小丽之前不劝诫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