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大军回来了,刘焉连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快步上前,对着诸葛亮拱手说道:“先生此去竟然有如此功绩,真让我等佩服。先生以非凡之智,平定南蛮,又对外族三国施以威慑,此等功绩,古今罕见啊。”
诸葛亮见状,却是摆了摆手,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说道:“刘州牧严重了,此战还是多亏我主英明,才能得以大胜。我不过是奉主公之命,略尽绵薄之力罢了。主公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此战能胜,全赖主公的英明决策。”
刘焉听了诸葛亮的话,心中虽然有些不悦,但还是强装着笑脸说道:“先生过谦了,先生之才,天下皆知。此次能如此顺利地平定南蛮和外族三国,先生功不可没。”
几人寒暄几句过后,刘焉便邀请诸葛亮进城,说道:“先生,我早已准备好了酒菜,就等诸葛亮先生过来给他们接风洗尘。先生征战辛苦,定要好好休息一番。”
然而诸葛亮却是笑道:“这就不必了,我等之前一直驻守牂牁郡,想必刘州牧心中也不踏实,估计也没少打探我们的动静。要是在进城,刘州牧这心可就更不踏实了。”
诸葛亮的话语直截了当,却又不失分寸,让刘焉顿时有些下不来台。
闻言,刘焉顿时脸露窘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先生说笑了,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我不过是想尽地主之谊,好好款待先生和诸位将士罢了。”
刘焉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没想到诸葛亮会如此直接地说出他心中的顾虑。
见状诸葛亮也不好点破刘焉那略显尴尬又夹杂着几分复杂心思的状态,于是微微侧头,对着旁边的鲁肃问道:“子敬,你可准备妥当?我等需尽快返回并州,主公还在并州翘首以盼,切不可让主公等着急了。”
鲁肃连忙拱手,脸上带着自信且从容的笑容回答道:“主帅放心,早都准备好了。营帐物资、粮草器械,皆已安排妥当,现在就可随大军返回并州。”
闻言,诸葛亮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中透露出对鲁肃办事能力的认可。
随后,诸葛亮也不顾一旁脸色有些难看的刘焉,直接扬起手中令旗,高声下令道:“启程,返回并州!”
随着诸葛亮一声令下,大军再次整装列队,浩浩荡荡地朝着并州方向行军。
马蹄声、脚步声交织在一起,扬起阵阵尘土,仿佛是胜利的号角在吹响。
看着诸葛亮大军远去,刘焉心中是百般滋味,站在原地,望着大军离去的方向,久久没有言语。
一旁的赵韪见刘焉如此模样,忍不住轻声问道:“主公,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焉闻言,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笑容中满是无奈与感慨:“还能怎么办?只能守好益州这一亩三分地了。如今这局势,各方势力皆虎视眈眈,我们益州虽有几分实力,但与那刘轩相比,还是相差甚远。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吧,先把眼前益州的事情处理好才是。”
赵韪听了,心中也明白刘焉的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主公所言极是,只是如今那刘轩势力越来越大,我们益州若不早做打算,恐怕日后……”
刘焉摆了摆手,打断道:“不必多言,此事我心中自有计较。如今先稳住益州局势,再寻他法。”
随着诸葛亮大军的不断行军,没几天就到达了并州境内。
而刘轩则早早地就带着众人在城门前等候。
当然了,此次出征是以整个大汉的名义去的,因此刘轩也把刘协这个天子给弄来了。
刘协坐在华丽的马车中,心中却有些忐忑不安。他虽贵为天子,但如今这乱世,权力早已旁落,自己不过是个名义上的君主罢了。
待大军抵达之时,诸葛亮远远就看见了刘轩,心中一喜,连忙下令道:“主公在前面迎接我们,所有人下马!”
于是,众将士全部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尽显军人的威严与纪律。
他们走到刘轩面前,然后齐齐拜倒在地,大声喊道:“拜见主公!”那声音响彻云霄,充满了对刘轩的忠诚与敬仰。
随后,才又喊道:“拜见陛下!”
闻言,刘协先是显得有些尴尬,毕竟自己如今这处境,面对这些将士的朝拜,心中有些五味杂陈。
但随后刘协就又恢复过来,朝着刘轩看了一眼,只见刘轩微微点了点头,那眼神中带着一丝鼓励与示意。
刘协这才鼓起勇气,上前说道:“众将士一路辛苦,快快平身。”
见状,刘轩连忙上前,双手扶起众将士,眼中满是欣慰与感激,说道:“大家都起来吧。此次你们出征南蛮和外族三国,历经千辛万苦,立下赫赫战功,我刘轩在此,代表并州,代表整个大汉,向你们表示最衷心的感谢!”
众将士起身,听到刘轩的话,心中都涌起一股暖流。
关羽直接站了出来,声音洪亮地说道:“主公,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为主公效力,为大汉尽忠,是我们军人的职责!”
刘轩拍了拍关羽的肩膀,说道:“好,好一个军人的职责!你们此次出征,不仅平定了南蛮和外族三国的叛乱,更展现了我大汉军人的风采与勇气。此次壮举,可谓是前无古人!你们用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忠诚与能力,是大汉的骄傲!”
众将士听了,脸上都露出了自豪的笑容。
赵云激动地说道:“主公,我们只是做了该做的事。能有今日之功,全赖主公的英明领导和诸位同僚的相互扶持。”
刘轩微笑着点了点头,目光转向诸葛亮等人,说道:“孔明你们此次出征,劳苦功高。出征这么长时间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们。如今你们平安归来,我心中的石头也算落了地。”
诸葛亮连忙拱手说道:“主公,此皆为主公之福,将士们之勇。我等不过是在主公的指引下,尽了些绵薄之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