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电话来了。
上级明说了：不是挑衅，是演习——就在台岛东边，名义叫“国际海上反恐联合军演”。
一听这名字，两人齐齐笑了：“这名字，也就他们想得出来。”
正聊着，大不列颠航母上，出岔子了。
“将军！F-35！刚起飞没多久，掉了！掉海里了！”
“快打捞！别等浪把机子卷没了！”
可还没等他们伸手，天上突然嗡嗡作响——十几架游隼战斗机呼啸而至，像一群等着捡骨头的鬣狗，盘旋在坠机点上空，谁都不让靠近。
“龙国人！这是公海！你们无权干涉！”
回应他们的，是冰冷的广播：
【警告：该飞行器已落入中国领海，未经许可，禁止任何打捞行动。
重复，禁止打捞。】
“操！他们有歼-20了！还盯我们这破飞机干啥？拿回去当文物？还能变出隐身涂层？！”
将军气得直拍桌子，手都在抖。
可扭头一看——远处，升化号庞大的战斗群静悄悄漂着，护卫舰、防空雷达、反潜机……密密麻麻，像一张铺开的网。
人家一个喷嚏，都能把他们掀翻。
动？不敢动。
连个屁都不敢放。
最后，那艘航母只能把锅甩给伦敦——“我们被拦了，对方不许捞。”
而此刻，钟少将翘着二郎腿，慢悠悠喝了口茶：“哎，你说……这F-35要是真被咱捞上来，拆了能当个‘外国特产纪念品’吗？”
政委咧嘴一笑：“要不，咱明天送个牌匾过去？”
“写啥？”
“——谢绝参观，非诚勿扰。”
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他们只能干站着，啥也做不了，眼睁睁看着。
这事一出，网上直接炸了锅。
【英伦老哥这是送人头送成国际快递了？礼轻情意重，咱也不能亏待人家，打捞啥的太麻烦，不如直接帮他们把飞机从海里捞上来，顺手再送张“欢迎再来”明信片？（狗头）】
【楼上说得对，但你这千里送，太谦虚了。
这分明是跨洋直邮，包邮到海底！】
【我真服了，还能有人把战斗机直接摔进海里？好几亿美金啊，就这么喂鱼了？心疼得我连夜吃了一斤辣条压压惊。】
【有啥不可思议的？飞机摔了又不是啥稀罕事。
咱自家的黑无常六代舰载机不也栽过一回？听说那玩意儿都能买四架F-35了，我当时看了都快晕过去。
不过人没死就行，机器没了可以再造，命只有一条。】
【你说的那价格是升华官网挂的外贸价吧？军方采购价谁真知道？官方从来不报，就爱挂个“敬请期待外售版”吊你胃口。】
【一提这事儿我瞬间清醒！升华就是阴人高手，不卖的东西硬给你标个天价，让你天天刷官网，看得眼红，想买又买不到，气得想掀桌子。】
【我看等真出外售版，黄花菜都凉八回了，我怕是等不到那天，骨灰盒都该定制了。】
【我也是，等不及了，趁早放弃吧。】
……
网友们真是神了，聊着聊着，话题早就跑没影了，连飞机摔哪了都忘了，光顾着嘲讽升华集团了。
而此刻，在升华集团总部，佘遵正偷空刷手机，一看这新闻，笑得差点把咖啡喷屏幕上。
千里送人头？礼轻情意重？
“这英国人脑子是被门夹了？非得大老远飞过来秀操作？现在好了，飞机泡海水，人没淹死，真是祖坟冒青烟了！活该！”
他随手把手机一扔，继续埋头处理手头的图纸。
没过几分钟，潘正成拎着一叠文件推门进来。
“佘总，这是下面报上来的批办件，能下放的我都挪给副总裁那边了，剩下的都是您亲批的。”
“放这吧，我待会儿看。”
—
时间像风，吹过树梢，卷走叶子，也悄悄爬上人的额头。
一个月，悄无声息就过去了。
这一个月，升华集团最大的成就，是二号机——彻底造好了。
十九米高的钢铁巨人，静静伫立在测试场中央，全副武装，纹丝不动。
佘遵早早就撂下手里的活，走过来，盯着它，心里跟喝了二锅头似的，热乎乎的。
外形嘛，跟动画里的自由高达一个模子刻的，几乎没差。
“佘总，二号机，成了！”总工程师嗓子都有点哑，眼睛却亮得吓人，“按您说的，配齐了——”
“两门熔岩光束炮，能打穿八十公分特种钢板，最远四百八十公里，再远，管子就得熔了。”
“两门迅雷磁轨炮，威力跟光束炮对等，也是四百八十公里。
弹匣里塞了二十发十厘米钢芯弹，够劲儿。”
“光束步枪弱了点，射程也就八到十二公里，再远就没准头了。”
“光束剑……咱没整出动漫里那种剑光，只能用高温等离子模拟。
热到三千多度，钢材一刀切，就是没那么飘逸，像个电焊枪。”
“盾牌用的坦克级陶瓷复合装甲，防不住导弹，但能扛住小炮和碎片。
机体全身都按这路子来。”
“至于那个什么pS装甲……”他低下头，声音变小，“研究了半年，量子计算机跑了一千八百次模拟，连个影子都没摸着。”
“我……我现在都怀疑，动漫里那些东西，是不是纯属编的？现实里真玩不了。”
佘遵没说话，盯着那具钢铁躯壳，过了好几秒，才淡淡开口：
“动力系统，怎么样了？”
佘遵听完总工的话，一点没生气。
能搞出这玩意儿，已经算神仙操作了——别指望真能复刻动画里那种飞天遁地的黑科技，那纯属做梦。
“动力系统，反应堆比原来大了两圈，核能转换器也换成了新版本。”总工接着说，“现在输出功率是以前的四倍，够你连续开四轮全火力轰炸，一点都不带虚的。”
“雷达是龙经理团队捣鼓出来的新玩意儿，个头小了一半，探测距离直接拉到四百五十公里，四十个目标同时锁定，手到擒来。
显示屏最远能清清楚楚显示一百公里外的东西，连敌机屁股上几颗螺丝都看得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