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大雅和小雅，张小川也是一阵心神荡漾。自从跟灵昌公主确立关系后，大雅就开始闹别扭，很久没有机会大被同眠了。
同时张小川又是心中苦涩「这连续这么折腾实在有点遭不住，所谓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也幸亏现在年轻本钱足，不然早废了。可是快乐乘二，那可不只是二呀，今天要不上，以大雅的脾气，估计得这别扭的闹得更久……」
小雅见张小川不说话，心中忐忑，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大雅则是鼻孔出气：“夫君你行不行?”
小雅见张小川不说话，心中忐忑，手上的动作都慢了。大雅则是鼻孔出气：“夫君你行不行?”
“行！男人不能说不行……”
次日，张小川睡到大中午还觉得浑身酸软，翻身坐起来，捏了捏眉心「年轻本钱足也不能这样挥霍，要不然早晚废了。」
这时小雅推门而入：“夫君，高内侍来了。”
张小川估计肯定是昨天找皇帝说的事定下来了，高力士肯定是来宣读圣旨的。果不其然，待张小川来到正堂，高力士也不废话，直接开始宣旨。
圣旨大致意思是说张小川在钱荒一事有功，升为银青光禄大夫，检校工部侍郎。这看似是从五品升到三品，实则根本没动，因为张小川是侯爵本身已经是三品了，在朝堂肯定都是看你最高官阶，所以张小川担任五品工部郎中时别人也是当他三品大员对待。
而且张小川银青光禄大夫是个虚职，就是没实权甚至都没有足额的俸禄，就是个荣誉头衔。再说这个检校工部侍郎，如果皇帝给你委派了具体的工作任务，那还能有些对应职位的权利，如果没有委派任务，那也相当于一个虚职。等于是这次奖励就是从实职转成了虚职，唯一的好处就是工资增加了，不过也是有限。
这如果换成其他人肯定感觉是被明升暗降，感觉被掏……呃……被架空，但对于张小川来说刚刚好，这样转头就可以去请长假了。
但是外界对这封圣旨的感觉却是：张小川失宠了。
……
一处密室，李林甫以及其头号马仔王鉷，和左右护法罗希奭和吉温齐聚一堂。
王鉷面露喜色道：“主上，这是好事情啊，张小川那厮看似升迁，实则被架空，依我之见对付他的时机到了。”
吉温接话道：“不错，不若我这就网罗其罪名，那小子平日行事无所顾忌，可是有不少把柄，保证一网成擒。”
罗希奭道：“只要把人抓了，我保证查他个铁证如山。”
李林甫摆摆手道：“虽然我也很想捏死这只跳蚤，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此次看似明升暗降，实则是陛下在保护他。所谓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如今他没了实职反倒会淡出众人视线，如今再沉淀磨炼一番，再次启用必然是重用。
而且如今废太子的势力还没有全部拿下，新太子又与我不对付，所以暂时不宜分神，还是来说说关于王忠嗣的谋划吧……”
……
李适之与韩休相对而坐，韩休呷了一口茶问道：“李相突然登门，不知有何指教?”
“还有何指教，陛下这圣旨你怎么看?”
韩休淡淡道：“没什么看法。”
李适之已经坐不住了，站起来说道：“哎呦，这不明显的明升暗降吗？你不是很看好那小子的吗，怎么现在还能安坐于此，你这就随我一起入宫，让陛下把那检校二字摘掉。”
韩休道：“你呀，还是这般毛躁，怎滴做了这么年的宰相还是不稳重，否则首相之位能让李林甫拿去，他才多点资历，如今早就爬到你我头上了。”
听韩休的意思是话里有话，李适之一屁股又坐了回来：“说话归说话，别人身攻击，有什么就敞开说吧。”
韩休道：“你少饮酒，饮酒误事……”
“行了，我可不是来听你说教的，现在就问你张小川这事怎么办。”
“行，那就说说这事，我以为，不闻不问即可。”
李适之被噎的半死：“看你年长几岁尊重于你，你可别逼我骂你。”
“淡定。”韩休又喝了一口茶才把心中猜测说了出来，韩休认为张小川听了自己开导之后找皇帝辞官，但皇帝惜才，于是给了张小川虚职，让他能从容的请假出游。
这和真实情况八九不离十，李适之听完这才恍然大悟：“原来竟然是陛下的爱护。”
“不然你以为呢，要是真让张小川辞官游学，有心之人还不知道怎么想呢，而且张小川可是从那些世家大族手里得了不少好处，要是没有这一旨虚职镇着，只怕张小川出不了京师之地。”
“嗯，韩相所言极是，既然无事那我便告辞了。”
说着李适之就要往外走，韩休立刻出言阻止：“且慢，我还有话要说。”
李适之又坐了回去：“那你说吧，快一些，他们还等着我去饮酒呢。”
“你……真是气煞老夫，刚说过让你少饮酒……罢了。今年以来我愈发觉得精力大不如前，只怕时日无多。近日便会请辞，日后朝堂还要仰仗你，可不能让那些不学无术之辈彻底操控了朝堂。”
见韩休言辞恳切，李适之关心道：“韩相你……”
“年纪到了，无需忧伤。只是如今朝堂被阴霾笼罩，还望你能撑起一股清流，待到他日有能者肃清朝堂。”
李适之郑重其事道：“韩相嘱托，我自当铭记在心。”
……
张小川的请假条递上去了，大致说的就是我要停薪留职去考研……呃……去游历增长见闻，提升自身以便更好的造福万民。这种超长假基本要批到李隆基的层级，但由于提前报备过，所以批的非常顺利。
张小川拿着写着大大准字的请假条，心中无比开心。果然还是牛马心理作祟，怎么休长假感觉这么爽呢，比当初工业园建设狂揽一千万贯还爽。
就在张小川喜滋滋时，却不知这个请假条再次引起各方猜想，但是这些张小川都不在意，他现在已经在准备休假路线和物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