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要不您还是去看看姜大少吧?”宝宝提议。
“行,我先去看看什么情况?”刘月月说道。
她喝完杯子里的茶,出了空间走出房间。
走廊上有下人候着,看到月月出来上前行礼:“月月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带我去大少爷住的地方。”刘月月吩咐道。
“是!”丫头领命在前面带路。
姜大少和姜二少住在同一座院子,就在刘月月住的后面院子。
姜大少并不在书房,而是回了自己房间,此刻,房门紧闭。
刘月月让丫头先下去,还打发了院子里的小厮。
咚咚咚!
她走上前敲响了房门。
咯吱!
房门被打开,姜大少准备睡觉,看到刘月月这个时候过来有些吃惊。
只是没等姜大少说话,刘月月抬手点了姜大少身上的穴道。
而,姜夫人因为唐姑娘的事情打算过来看看大儿子,刚刚走进院子门口,就见刘月月把大儿子给弄晕了。
她捂着嘴不敢出声,让丫头先退下去,她快步走了过去。
刘月月听到脚步声,扭头看到是姜夫人,朝她招了招手。
姜夫人指了指自己,眼见刘月月点头,她才敢走近。
两人扶着姜大少去了旁边的书房,把人放在床榻上。
“姜夫人,您先守着他,我去他房间看看。”刘月月嘱咐道。
“月月,这是什么情况啊?”姜夫人满脸担心。
刘月月回道:“您先别问,有些事情我还没查清楚,等我查清楚了跟您说。”
哎……
姜夫人点点头。
刘月月起身去了姜大少住的房间,把宝宝从空间弄出来,让宝宝也到处看看这个房间里有没有什么问题?
姜大少房间的东西摆放得很整齐,屋子里有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笔墨纸砚,还有一些账本。
刘月月和宝宝分开寻找,最后在抽屉里发现一方砚台。
“主人,这砚台里应该有东西。”宝宝凑过去闻了闻。
它发现砚台不仅是有黑气,还有一股淡淡的难闻味道。
刘月月端起砚台闻了闻,的确味道不对劲。
她拿出一些粉末洒在砚台里,不到一会功夫,就见砚台上的一个孔里爬出来一只很小的虫子。
宝宝拿出一个瓷瓶将虫子装好,他们又在房间里认真找找,确定没了问题,这才罢休。
姜夫人在那边等得十分着急,看着昏睡不醒的大儿子,一颗心都悬在了半空。
终于听到脚步声,她抬头看向门口。
刘月月过来了,拿出瓷瓶将里面的小虫子放了出来。
姜夫人瞪大了眼睛,看到虫子爬到大儿子的嘴边,急忙捂住嘴,免得一会惊叫出声。
虫子并没爬进姜大少的嘴里,而是爬到脖子上咬了一口,狠狠地吸了口血。
原本那平坦的小腹很快鼓起,它看上去是饿坏了。
刘月月再次拿出一个瓷瓶,将小虫子收起来,然后给姜大少把脉试毒。
姜夫人自始至终没有吭声,满脸期待着刘月月能说些什么?
“姜夫人,姜大少之所以喜欢那位唐姑娘是因为被下了情蛊。”刘月月把真实情况告诉姜夫人。
姜夫人自然是知道情蛊这种玩意,听到这话满脸担心地问道:“那,那现在该怎么办?要不要把梓涯给叫回来了?”
“暂时不必,你让陆总铺头亲自去查查这个唐姑娘的底,让他一定要小心,这女的是个邪修。”刘月月开口说道。
“什么?真是个邪修?”姜夫人听完顿时泪目了。
她心里感慨大儿子真的很倒霉,他们都以为这次可以成亲了,没想遇到这样的事情。
“好事多磨,姜夫人莫要多想。”刘月月只能这么安慰姜夫人。
姜夫人很不想接受这难过的事情,可,这是事实她逃避不了。
刘月月又嘱咐了姜夫人一些事情,把人扶回房间,然后出了门。
……
邪修喜欢晚上活动,唐姑娘也不例外。
她来丁香城几年了,原本是过来找药治病。
没想到这地方那么好,让她舍不得离开,这才落脚在了叔叔家里。
不过,她要找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找到。
今晚月光不错,天黑没多久她就出门出城。
城外的山上有不少好东西,比如她喜欢的那些蛊虫,还有经常去的乱葬岗。
“再找不到怎么办?我就要成亲了,成亲之后可就没那么好出门了。”她嘴里嘀咕着,又开始在乱葬岗寻找着什么?
不远处,找过来的刘月月和宝宝保持距离观望着唐姑娘。
“主人,她好像是在找什么?”宝宝嘴里嘀咕道。
刘月月点点头,纳闷地说道:“什么东西需要到乱葬岗来找?真是奇了怪。”
宝宝认真思索乱葬岗可能出现的东西,然后一顿猜:“骨头,宝贝,还是什么药材?”
刘月月仔细观察一番,唐姑娘并没有挖坟,但是背上背着背篓,背篓里有小锄头。
“找药的可能性比较大。”她嘴里猜测着。
“主人,要不趁她不在,我们去她住的地方找另一只情蛊。”宝宝提议道。
刘月月摇摇头:“不必,另一只在她身上,再跟跟看。”
宝宝听主人这么说跟了上去。
刘月月则是回到空间,免得被唐姑娘发现。
宝宝跟了一路,唐姑娘就在坟头上翻找。
一个时辰后,唐姑娘累了,在旁边找块稍微干净的石头,用手绢铺着坐了下来。
“为什么没有,为什么没有?”她疯魔一般嘴里喃喃自语。
呜呜……
她突然用双手捂着脸,痛苦地哭了起来,等双手打开的时候,一只眼睛居然变成了血红色。
“宝宝,你看她的眼睛,怎么变成鸳鸯的了?”刘月月发现了不对劲。
“看来她也阴日的人,只不过是她修炼的功法不够厉害,所以只练出了一只眼睛。
主人,您还记得之前的半两吗?
他发作的时候也是双眼红色。”宝宝给主人解释一番。
“这是邪了门,怎么碰到那么多阴命的人?”刘月月嘴里嘀咕一句。
宝宝撅了撅接了话:“这不是我该说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