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卿儿年纪还小，未经人事，对那方面的事情也知之甚少。
她连正常的男女结合都不太懂，是真的不明白段牛最后一次那样做的意义何在？
“我……”
面对董卿儿那清纯好奇的目光，段牛脸色涨红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虚道：“我说我搞错了，你能信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
董卿儿白了段牛一眼，面红耳赤道：“我可记得你当时满嘴不干不净的话语，什么搞死你个贱……干死啥啥的，你那明明就是有意为之。”
“实不相瞒，其实我喜欢男人。”
段牛擦了一把脸上的细汗，咬牙道：“我完全是被先生逼着救你的，不然我才不会碰你。”
“至于说最后那次，纯属是我的私心而已。”
“你，你是……”
董卿儿震惊地瞪大眼睛，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被一个那啥拿去了，看对方的样子好像还挺委屈的，太没天理了。
“就是你猜的那样，我不喜欢女人，所以我不能与你交往，更不能和你结婚。”
段牛鼓起勇气，一口气摊牌了。
“原来你们这种人是以那样的方式亲热啊！”
董卿儿不自然地挪动一下身体：“听起来都好恶心。”
段牛尴尬一笑，没有吭声，心里却有些怪异：“你现在可不是听起来，是已经真实感受过了。”
“那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是前两次感觉好，还是最后一次感觉好？”
董卿儿一脸好奇地看着段牛。
段牛懵逼地看着董卿儿，自己都已经摊牌了，董卿儿怎么还问这种问题，不是应该直接划清界限吗？
“实话实说，其实我之前和吴家兄弟出去玩的时候，也碰过女人。”
段牛深吸一口气，如实回应：“不得不承认和你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我从来没体验过，据说是因为你的身体结构与普通人不同。”
“我感觉非常哇塞，可我终究不喜欢女人，偶尔尝试一下还可以，不能只专注这一方面。”
“而且先生说过，你的身体克夫，如果男人沉溺于此，男人早晚会丧命。”
听到段牛的话，董卿儿眉头紧锁地沉思起来。
“董小姐，你现在知道我的真实情况了，那我们之间的事情是不是就可以不用继续了？”
看到董卿儿不吭声，段牛小声道：“我是真的没办法娶你，不如……”
“你为什么会喜欢男人？”
董卿儿突然开口，打断了段牛：“你与男人谈过恋爱，有过感情吗？”
“恋爱？感情？”
段牛愣了一下，随即霸气道：“老牛我是纯爷们，不需要谈感情，只需要那种征服成就感就可以。”
“至于说我为什么这样，乃是我之前被武林盟关押了好几年，身边只有男人。”
“既然没有感情，那说明你并非纯粹地喜欢男人，而是一种习惯。”
董卿儿眼睛一亮，询问道：“那你会被其他男人那啥吗？”
“怎么可能？”
段牛果断摇头，坚定道：“我堂堂男子汉岂能让别人开后门，老子只享受征服别人的感觉。”
“如此说来，你这只是一种在狱中养成的习惯。”
董卿儿笑了起来：“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不尝试一下与女人交往呢？”
“毕竟你不需要被那啥，被你那啥的男人身上的东西，女人都有，他们没有的东西，女人也有，你说对不对？”
段牛被董卿儿绕蒙了，仔细想想，他绝对不接受被人别，那男人和女人在他面前好像也就没啥区别了。
“不对，不对！”
纠结许久后，段牛摇头：“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感觉完全不同。”
“对正常男人来说，这是一种极其屈辱的事情，我在狱里能够以这样的手段摧残那些不听话的家伙，进而获得成就感。”
“就比如之前欺负你的那个朴国昌，我以这样的方式教训他，绝对可以让他生不如死。”
“要是换成一个享受这种事情纯玻璃，我还不稀罕动他呢。”
“所以我才说，你根本就不是纯粹的那啥。”
董卿儿越笑越开心，总结道：“你只是单纯的心理变态，这是病，得治。”
“正常女人被你那样对待，也会倍感屈辱，你有没有想过用这样的方式教训女人？”
段牛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还真有过！”
当初得知江生被武林盟和牛家残害时，段牛等人杀到牛家，他就想过以这样的手段对付牛盼男。
那个时候明知道牛盼男是女人，段牛依旧干劲十足，只不过后来误会解除了而已。
“这就对了，你并非真的喜欢男人，不然和我最后一次时也不至于那么生猛。”
董卿儿起身拍了拍段牛的肩膀：“你还有得救。”
“董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段牛不解地看着董卿儿：“就算你说的有道理，我老牛也还是喜欢不走寻常路，不可能娶你的。”
“那我要是让你偶尔不寻常的路呢？”
董卿儿满脸羞红地问道。
“啥意思？”
段牛彻底懵逼了。
“我要你对我负责。”
董卿儿深吸口气，坚定道：“不管怎么说，我的第一次都给了你，你难道不应该负责吗？”
“你疯了！”
段牛连忙起身，避开董卿儿的手：“我那是情不得已，为了救你才……”
“我没说前面两次。”
董卿儿一本正经地看着段牛：“你前面是为了救我，我很感激，不会让你对此负责，可后面那次呢？”
段牛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后面那次，他纯粹是为了占便宜，还真就是理亏啊。
“怎么了？”
看到段牛憋得满脸通红不吭声，董卿儿质问道：“你一直说你是纯爷们，大丈夫，那就应该顶天立地，敢作敢当，难道你想不负责任？”
“我老牛是男子汉大丈夫，自然会为自己做的事情承担责任。”
段牛坚定地回应，随即不解地看着董卿儿：“可是你明知道我有这些毛病，为什么还坚持让我负责啊？”
就算董卿儿说的有道理，可她一个好人家的女孩，也没必要这么用心地开导和迎合段牛，难道是一睡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