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小烟姐把我唯一剩的一套衣服给换上了。
我属实无语，“姐，我的衣服什么时候给我还回来，我真的没有衣服穿了，要打迢胯出门了。”
“下次，下次一定。”小烟姐一边吃早餐一边回应我，态度极其敷衍。
吃完早餐，小烟姐提着她换下来的衣服出了门，临走前还不忘交代我：“记得来上班”。
“知道了”
我颇为无语，心想这就是资本家的嘴脸吗？连我的几套衣服都要压榨。
......
吃完早餐后，我先是来到旅游咨询公司，通过太郎的地下钱庄走了几笔资金过来，到了下午，我来到赌场上班。
已经好些天没来了，既熟悉又陌生，我换好制服，继续做我的服务员。
此前接二连三的检查，导致人手不足，因此在服务上就有所下滑，直接导致的就是赌客的减少。
虽然有一些影响，但盈利还是没有问题的，只是不如以前盈利的多。
看着赌场内不似往常那样人挤人，小烟姐颇为无奈的说：“这么一折腾，损失不小。”
对他们来说，少赚了就是亏了。
我之所以没有离开赌场，是因为我想要获得老菲这边的合法牌照，我趁机和小烟姐说：“姐，你就没想过自立门户？或者自己去开辟一番事业？”
“家里不是有吗？”小烟姐好像也没什么上进心，不是那种想要证明自己的人，“这么干着不也挺好，反正以后也得嫁人，弄那么大的资产，我怕那些男的自卑，不敢靠近我。”
“姐，我不怕，你看我可以吗？”我当即毛遂自荐，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她朝我盯着看了一会，摇头说：“你不行，你太怂了，给你好几次机会，你都把握不住，一看你就肾虚，跟着你，只怕不会太幸福。”
我眉头微皱，心想我仁慈不对你下手，你竟然还尾巴翘上天了。
“姐，你可别激我，我这个人最受不了激将法。”我正儿八经的说：“我若是出手，只怕你着不住。”
“切”小烟姐不屑的切了一声，“那还不是肾虚？”
“额......”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走远。
“啊，可恶的女人。”我攥紧了拳头，竟然敢如此调侃我，可恶的很，总有一天，你会受到惩罚的。
......
换班之后，我来到小烟姐的办公室，见我过来，她抬头看向我问道：“小飞，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姐，我有一个朋友想做离岸菠菜，牌照这块，好申请吗？”
我虽然有了地下菠菜网站，但是，我还是想拥有正规的合法的生意。
灰产能赚钱，但是，想花钱踏实，还是得将其洗白。
有些兄弟觉得，干嘛费劲巴拉的干正规生意，做地下菠菜网站这么赚钱，而且也不需要和那些人打交道，事少。
转做正规的，那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无论在哪个地方，灰黑都是没有保障的，大笔的资金，随时面临被冻结的风险。
虽然赚钱，但一直地下，那永远都做不大，而且得时刻担心被人举报，被职能部门盯上，赚到的资金被冻结。
只有洗白，资金才能安全，才能一直存在，否则的话，随便一个由头，几年甚至数十年的努力顷刻间就会化为泡影。
而且在我之前那么多做灰黑的人，赚到钱的人都选择洗白，那证明这是我们这行的最终归宿之一，要么白，要么进去，想一直靠灰黑存在，纵观历史，几乎没有。
虽然虚拟币的存在，让藏匿资金变得隐蔽，但是，想做大，无可避免最终还是得走正规路子。
我询问小烟姐老菲的离岸菠菜牌照好不好申请，需要什么资质。
小烟姐给我解释说：“要是有关系的话，那就便捷许多，若是走正规流程，没有人帮衬，那你首先得有一家老菲本地的公司，然后提交......”
要申请老菲的菠菜牌照，需要注册公司，还需要提供资质，比如实缴注册资本，提供资本金的合法来源，也就是证明这些资金是干净钱。
还得租赁场地，配备老菲本地员工达一定比例，要按照规定给员工购买保险，要提交运营计划书，比如做哪些地方的等等。
还得提供股权架构，股东信息，以及无犯罪记录报告。
这一切，你自己做还不行，还得聘请当地有执照的律师协助。
资料要是没有问题，就得缴纳牌照费用和保证金。
若是申请通过，获得牌照后，需要按时将运营报告上交上去，接受审核和监督，还得接入反洗钱监控系统。
总而言之，想要获得正规牌照是不容易的，获得了，想做些操作，也是有风险的。
即便这样，我还是想获得牌照，至于小烟姐说的那些监管啥的，事后都可以操作。
只要监管的是人，那就有办法，人有时候是最靠谱的，但同时也是最不靠谱的。
小烟姐跟我科普完其中的要点后，我望着她笑着说：“姐，你真不想自己去闯一闯？”
“咋的？你想让我去开一家公司？”小烟姐盯着我，过了一会她看着我说：“你不是说你朋友吗，怎么现在又想拉上我？”
“我这不是想跟你一起开一家嘛”我笑着回应道。
“你开？你有资本金吗？”小烟姐对我的实力，还是不够清楚。
“目前没有，不过总会有的。”
“真有那天，我给你去打工，你给我个经理干干，怎么样？”
小烟姐这话，显然是不信我能有那天，我伸出手说：“行，一言为定，谁毁约谁是小狗。”
“成交”
我两的口头承诺就此立下，她不曾想今日的玩笑话，却被我当真了，等她想反悔都来不及。
......
和小烟姐聊完后，我决定弄一家拥有牌照的离岸菠菜公司，将我赚到的钱洗白，只有洗白的钱，才能做更多事。
至于谁成为我明面上的代理人，苗梁是一个，还有一个则是他带来的两个朋友，他们来公司工作有一段时间了，是时候和他们接触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