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小小白本能地跑到白厄的雕塑前,发出了惊叹。
他羡慕道:“好高大,好威风!和神谕牌上的‘英雄’…好像!”
“呵……”
与赞达尔网络断开连接的吕枯耳戈斯来到小小白身后,发出轻笑:
“因为,他正是‘英雄’的化身。”
“嗯…你是谁?”
小小白困惑地发问,来古士却丝毫不感到意外:“看来,你已经归于‘空白’了。”
“但对我而言,这是第次,也是最后一次,在世界尽头与你重逢。”
“他们已在路上了。若是与我相遇,场面想必会无法控制吧?”
小小白疑惑挠头,眼里直冒圈圈:“三千…什么?‘他们’又是谁?”
来古士却示意小白看向卡厄斯兰那的雕像:“别在意,孩子。继续瞻仰吧,在他身上,你看见了什么?”
“唔……”
好孩子小小白认真思考道:‘虽然乍一看只是座雕像,但是……”
“好奇怪,他好像有体温。很…温暖。”
“不妨也用上听觉。”来古士对小小白友善地提醒道。
“嗯…我听见……”
“他身上,有许多裂痕…在发出…像是有人在呻吟的声音,好可怕。”
天真的孩子脸上满是担忧:“他不会…快要碎掉了吧?”]
【缇安】:“不!第一个找到小小白的,怎么会是可恶的来古士?!”
【德丽莎】:“来个人呀,不然小小白又要被来古士诱拐了!”
【识之律者】:“哈,什么叫‘最后一次与他在世界尽头重逢’…你该不会真的被砍头砍出感情了吧?”
【来古士】:“或许吧,对于我喜爱的作品,我总是不吝啬夸奖。”
【阿格莱雅】:“哼,都到这时候了,收起你那副可悲的嘴脸吧。”
【那刻夏】:“没错,你从不理解白厄,你也不会理解白厄。”
【白厄】:“…真是晦气,不过……未来可不值得你羡慕憧憬啊…过去的我。”
【花火】:“是呀,不管对谁来说…白厄的经历都是坐牢中的坐牢,简直是牢完了。”
【星】:“小小白会关心大白,小小白好!,来古士露脸就恶心人,牢古士建议前掉头。”
【银狼】:“乐,用不着前方掉头了,来古士现在本体只剩下一个脑袋,已经无法掉头了。”
[“很遗憾,孩子。”
来古士此刻在白厄面前,就像是一位循循善诱的良师:“这个男人,宁愿支离破碎,也不肯倒下。”
“你可以把我视作一名…雕塑师。我穷尽一生,只完成了两件作品。”
“在他人眼中,它们可谓‘杰出’。但只有我自己知晓,其中有多少遗憾。”
“遗憾?”
来古士看向白厄支离破碎的雕像:“我的第一尊作品,已经离我而去。而这第二尊作品,它本应是完美的。”
“直到这一刻来临前,我都如此深信。”
“听不懂。”小小白抱着胸问道:“你是说,你的想法改变了?”
来古士摇头:“我不会改变,但愿意承认:那十二块石料未经打磨,却比任何雕像都精致万倍。”
“仿佛在嘲笑我,一个失败的雕塑家——只因经我之手,它们天生的卓越注定受到折损,乃至荡然无存。”
“呵呵,生来第一次,我意识到了……”
“这副躯壳,也不过是承载了第一位天才‘偏执’的分身。”
“被镌刻在机核中的钢印,只容许我追寻唯一的目标:‘毁灭’。”
小小白此刻看似沉思,实则早神游天外去了。
“相比之下,那十二块发光的原石……”
“她们拥有的自由,或许远在我之上啊……”]
【黑塔】:“呵呵,怎么…在与赞达尔断开联系后,以吕枯耳戈斯的身份看这世界,对之前的行为感到动摇了?”
【那刻夏】:“哈哈哈哈~堂堂第一位天才,竟然也会发出这样的感叹?”
【来古士】:“不,只是有些遗憾,我的第二件作品,注定不可能完美了。而且…我不在乎,仅此而已。”
【星】:“哈——!”
【丹恒】:“‘囚徒笑问傀儡,谁比谁更荒唐’……《何者》这首歌,现在不管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大白话啊。”
【崩铁·瓦尔特】:“来古士所代表的侧面是‘偏执’…那么其他的赞达尔呢,宇宙真是有一群定时炸弹啊。”
【维尔薇】:“这算是吕枯耳戈斯觉醒了么……不再是身为‘赞达尔’,而是以‘吕枯耳戈斯’的身份诞生于世间。”
[“这是你的忏悔吗,吕枯耳戈斯阁下?”
阿格莱雅冷着脸与缇宝来到了拐卖孩子的来古士面前。
“您误会了。‘我’在诞生之初,就注定不会产生‘悔恨’的情感。”
“但既然,你会为这些石料的光芒所苦恼……”
阿格莱雅冷着脸道:“也许,在三千万世‘徒劳’过后,你也意识到了——自己同样是命运的囚徒。”
“我想,您的话不无道理。”
缇宝也警惕地说道:“现在,你已经被天外的智者囚禁。”
来古士点头,而后看向白厄的雕塑:“正因如此,这是我最后一次,以‘神礼观众’的身份驻足。”
“尽管立场不同,但我们都在等待一场奇迹。”
小白厄则左看看来古士,右看看阿格莱雅,然后挠头道:“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啊?”
“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三月七】:“嘶~感觉小小白挠头时的表情,好熟悉啊!”
【白厄】:“啊哈哈…对于幼时的我来说,阿格莱雅他们聊的知识有些太过高深了些。”
【布洛妮娅·兰德】:“哪怕只是第一位天才…也是命运的囚徒么?”
【黑塔】:“呵,吕枯耳戈斯缺少了‘悔恨’,于是变得‘偏执’……那么,我现在越来越好奇赞达尔的其他分身了。”
【黑天鹅】:“…其他的赞达尔么,还是快点找出来吧,宇宙经不起更大的整活了。”
【星】:“所以现在就要靠你出手了啊,牢鹅!以后你让列车往西,我绝不往东!”
【花火】:“为了银河,行使你的出手专利权吧!”
[“阿雅。”缇宝小声地提醒她,阿雅点头:“我明白。”
而后阿格莱雅看向来古士道:“既然你胜券在握,想必不会介意,给我们一些私人空间?”
“胜券在握?未必,但我无意久留,因为不想扰了那几位‘救世主’的兴致……”
“也因为在一无所有后,我唯一剩下的,唯有‘求知’的动力。”
阿格莱雅看着偏执的空壳,沉默了一瞬在他身后道:“我同情你,神礼观众。”
“我不需要你的同情。”来古士的回答亦是一如既往。
“永别了。‘金织’女士。”
来古士走向远方,他的身影缓缓消散,走向了观众席。]
【那刻夏】:“‘求知’…?哈哈哈哈,在生命的最后,吕枯耳戈斯…你只剩下了学者的本能啊。”
【来古士】:“‘好奇’…除了极少数个体之外,所有的天才都拒绝不了‘求知’的诱惑。”
【原始博士】:“哈哈~真不愧是‘最失败’的天才赞达尔,瞧瞧你,都被自己的实验数据给同情了~!”
【来古士】:“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因为我不在乎。”
【星】:“你这是不在乎?你又哈气了。”
那刻夏老师好看!
那刻夏老师,你真的好香啊~
我受不了了!那刻夏老师,别回头我是大地兽!
和同学讨论了一点剧情,起因是翁法罗斯新生后,白厄还能拥有那种实力吗?我们认为有。
‘毁灭’的本质是‘愤怒、憎恨’这些情感么?感觉应该没那么浅薄。
我和哥们儿的分析认为‘毁灭’的实质应该是‘否定’,纳努克是以对‘寰宇根系的否定’而登神,而白厄应该是‘否定毁灭’,而愤怒之类的只是表象。
所以放下怒火的白厄不等于不再‘否认毁灭’,所以他的实力应该还在。
当然,这一切都是俺寻思,没啥文本支撑,一切以原着为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