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趟来的太值了,这是谷阳和四位保镖大哥此刻最真挚的想法。
各自分开,安宁开车回家,今天将是开心的一天。
与原主的原生家庭彻底割裂,他们的因果已断,当然这还不够。
安宁打通了那个存在电话簿里的电话。
景书记:“喂,我是景浩然,是安宁吗?”
安宁:“是我,景叔,现在你那边说话方便吗?”
景书记:“你但说无妨”。
安宁:“我之前说过有求于景叔,事情是这样的。”
“今天我父母和弟弟来找我要钱,我演了一出反要钱戏码,他们说出我并非他们亲生的女儿的事实。”
“他们回到老家后会因为给李旭东结婚而贷款,当然也会还不上,一定会进入黑名单,我想请景叔运作一下。”
“让他们一家三口永远无法出去家长的那个市区范围内。”
景书记:“限制出行吗,这个不难做到,可是如果他们还清了欠款呢?”
安宁:“他们永远都还不清的,旧债未还又添新债,那会是他们的后半辈子。”
景书记沉默了,他没有觉得安宁心太狠,而是感叹那家人没福气,有这样的大腿抱居然为了一点钱财就主动松手了。
景书记:“我知道了,这件事我帮你办了,之后景叔这边有需要也可以麻烦安宁你吧?”
安宁:“没问题,我的能力我知道。”
三个字‘我知道’已经说明了之后的路,这样神通广大的人,国家怎么可能会放过她,做点贡献也没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就当是一场回味吧。
顺便获得功德,这样神体才能更加稳固不是,她要活上好久好久呢。
讨厌的人被搞定,安宁准备去露个营,只可惜被一通电话扰了兴致,安宁在露营和高额酬金之间选择的挣钱。
“地址在哪里,我现在刚好在外面,半个小时能到。”
安宁的车头换了一个方向,一位之前加了联系方式的大老板找到去看看。
酬金是一百万,条件是必须要解决这件事才行。
安宁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家伙事儿,那个出场次数很多的拎包和桃木件,装样子她是专业的。
到了远大别墅区,耿家的管家已经等在大门口许久了,看到安宁的车,耿管家严肃的脸上立刻往上充满希望的笑容。
“李小姐好,我是耿家的管家,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安宁点头,“耿管家的车前头带路就是。”
耿管家立刻上车前头带路,这个别墅区很大,有人来接节省时间。
耿家别墅外,耿天眉头紧皱,脸色泛着惨白,他是被自己女儿给吓得。
安宁停好车,耿天亲自给她开门,“李小姐,麻烦您来一趟了。”
安宁道:“救人要紧,带我去看一眼你女儿吧。”
耿天和耿管家一前一后引领安宁进入别墅之内,客厅里还有两女一男,佣人们今天都给放假了。
毕竟耿家大小姐出了这样的事,不能被更多人知晓。
“这是我太太和小女儿,这是我儿子,这位是李小姐,我请来帮子晴看看怎么回事。”
双方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仅仅一眼,安宁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
儿子和小儿女是这个现任太太生的,而那位即将见面的耿子晴大小姐是耿天原配生的。
耿子晴的房间在三楼,她挣扎嚎叫的声音越来越清晰,直到打开她的房门。
看到的就是一个失去神志的年轻女人被绑在单人沙发上不断在挣扎。
现在那个单人沙发也是倾斜躺倒的状态,耿子晴整个人十分狼狈,大喊大叫还伤害自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般。
安宁注意到身后那母子三人也在看,她们脸上可没有丝毫的心疼,有的都是满眼的算计。
反观作为亲生父亲的耿天和从小看耿子晴长大的耿管家,他们是真的担心和心疼,更多的是心中的惶恐。
“李小姐,你看我大女儿这是怎么了,是中邪了吗,怎么才能让她恢复正常?”
安宁从拎包里拿出一块有着繁复符文的玉佩,“很简单,给她戴上这个玉佩就好了,这个一百万不二价。”
耿天急切道:“没问题,只要能让我女儿恢复正常就行,她已经两天一夜没有吃饭喝水了,我们根本近不了她身边。”
安宁却轻松的走近,在耿子晴毫无反抗下给她戴上了那个玉佩,那是给凡人专门驱邪用的。
就在那一瞬间,耿子晴不再挣扎和身体抖动,她的眼神也逐渐恢复清明。
耿天和耿管家立刻上前,脸上难掩激动的笑容,“子晴\大小姐,你终于好了!”
抬眼看向门口满脸不可置信又充满阴毒眼神的母子三人,安宁嘴角上扬,耿家的瓜还真是跌宕起伏啊。
耿子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段时间她是没有记忆的,“我这是怎么了,爸,耿叔怎么绑着我呀?”
两个大男人立刻心疼的给耿子晴松绑扶起身。
那三母子也赶忙凑上前来嘘寒问暖,虽然很讨厌却必须要演的一家和睦。
安宁退后几步,看着耿子晴道:“你被人下了邪术,脖子上玉佩我给的,要贴身佩戴,先去洗漱一下,我们待会聊。”
耿子晴仍然不明情况,可这个陌生的漂亮女人说的话她信,她自己的狼狈和现场几个人的反应足可以证明。
耿子晴是耿家的继承人,哪怕是女儿她也展现出了超群的经商能力,让家族企业迈上了新台阶。
这也是她受害的根本原因,耿家有了她就不需要别的继承人,有人不就眼红嫉妒了。
手段一上,根本不顾及耿子晴死活,说白了她们是希望耿子晴死掉的。
当然,如果安宁不来,耿子晴的确命不久矣。
耿家也就真的变天了。
耿天很高兴,让耿管家去泡茶,他自己都不舍得喝呢。
安宁尝了一口,“好茶。”
耿天笑道:“听说李小姐也是好茶之人,特意备了这个,您喜欢就好,今日若不是您,恐怕,哎……”
这时,耿子晴刚好收拾妥当下楼,她脸上还是那副清冷模样,仿佛之前的狼狈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