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了多久?
二十三天?去他妈的,我只知道分钟,算上刚才我治疗了张鸯的半个小时
已经他妈分钟了,真他妈的度日如年
我原本以为柳悠珥只是让我全权负责一天,但是没有想到柳悠珥后面就是一种摆烂的状态
不是昨天难受,就是明天头疼,又或者是手疼脚疼
手指甲出现了个刺都能当作不负责张鸯治疗的理由,时间短还好
那几天我能够纵容柳悠珥的懒惰,可当我终于还是要发飙的时候,柳悠珥一句
“可是...我只能指望你了啊,唉...你终究还是嫌弃我懒,让我怀孕后....”
后面的话,我就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因为才快一个月的时间过去,柳悠珥的小腹就隆起不小的弧度
种种因素加上后,我就开始自己治疗着张鸯
但还真别说,是真的挺有用的,我也感叹着自己治疗水平,况且我原本就不怎么希望柳悠珥太过接近张鸯
这种情况也挺好,可我们原先的半封闭式治疗方式,慢慢变作了全体封闭式
基本上张鸯的活动范围就只剩下了房间、客厅、厕所这几处地方
甚至小院子都没有怎么让张鸯去过,有句话说的很好
心理医生真的可以做到无形之间杀人,只要愿意花费时间,只要愿意花费精力
但是张鸯往好处的转变,是我看在眼里的,如果张鸯越来越疯魔,就不说我
柳悠珥都会终止治疗的计划,现在基本上袁毅也不会出现在出租屋中
因为现在就是全封闭式,现在治疗完张鸯的深夜,我还是不自觉想起关于刘冬各个方面的事情
希望他一切顺利,可现在我还有要干的事情,以至于没有过多关心刘冬
甚至于他给我的配料本也静静的躺在我房间中的办公桌上,最近也就柳悠珥闲暇时间看过
她还饶有兴致的说着等事情结束给我调一杯喝
现在治疗完张鸯,她也安稳的睡下后,我才再次来到柳悠珥房间,她现在倒是安静的平躺在床上
给躺在她一旁的芊芊念着童话故事,可能也不仅仅只有芊芊
还有她肚子里的两个小家伙,我脚步放轻的来到了柳悠珥身边,为了一会说话不会吓到她
我轻声咳了下,柳悠珥先是看了眼在她身边躺着的芊芊,才抿着嘴唇慢慢的放下了童话书
坐在床边,我也分不清楚是想要靠近柳悠珥,还是为了不打扰熟睡的芊芊
直到我和柳悠珥距离贴近我才说这
“咱妈安排的一些团队,一些人才已经回国,小娜那边已经接洽了”
柳悠珥点头,安静的听着我继续说下去
“所以我准备去找一下流浪哥,交流下意见。如果可以我会买下那个烂尾楼,替那个被梦想辜负的人,完成没有痛苦的地方”
我还在专注说着我的事情时,却感受到了眼窝处以及脸颊传来的几处冰凉
“其实我也有些想要怪雷欧,如果我们在张鸯的事情结束之后,怀上她该多好,你看看你的黑眼圈”
伸手我攥着她抚摸着我的手,强挤了一个笑容给她看,最后感觉只是攥着她的手也不够
我轻轻的捏着她的脸,力气甚至没有捏芊芊的时候力度大,可能是我害怕她疼
她好像还皱着眉头,细细的嗅着什么,最后开口说着
“你身上的香气好像少了很多,你让我看看心口”
我拉开衣服,让她看着,我也同时打量着,好像经过了很长时间之后,心口的颜色也没有加深
我起了想法,伸手扒开黄金圆柱,用指尖在小刀刃上扎了一下,对比我之前的自残行为,这已经算是小打小闹
柳悠珥也只是叹了口气后,开始跟我一起注视着伤口,奇怪的是原本很快就能愈合的伤口现在开始一直往外冒血
“说不定出汗还有劳累消耗蛋白质的方式可以减缓一些”
点头后,我也开始思考,毕竟那玩意也是可以当作蛋白质消耗,好像最近几天我吃的东西也确实少
我们二人的动作最后变成了她歪头贴在我的手心上,顺便用力按压在我摸着她脸的手上
深呼吸了下后,我起身打断了温存,毕竟除了去跟流浪哥交流心得,我还有去看看想法公寓中的场地
还有在那些团队来了之后去迎客宴上露个脸,毕竟都是归国的人才
老妈在这一点做的还是很厚道的,在国外跟祖国的同胞提供一个舒适的工作环境
这次回国他们心里会不会感激,反正让他们感受到我的热情就行
我还特意让老妈手下的产业中挑选一些结了婚或者谈着恋爱的小两口优先回来
要起到带头作用的
在出租屋里收拾了下不用的东西,想着顺便一会再给流浪哥带点吃的,我就忙不迭的出门
直到开车买完东西,我才发现好像有些东西没有做,只是具体是什么我好像忘记
出租屋的防护应该不需要再次加深,因为我知道今晚是要出门的,所以上午就做了检查还防护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防护,但是心里就是有这种诡异的直觉驱使着
等待红绿灯的期间,小娜也给我发了消息,说是贾雨森已经安排好了那些人的临时住所
迎客宴明天也可以,那我跟流浪哥交谈的时间倒是变得宽裕,顺便今晚还能早些回去
可开车离家越远,我就越感觉难受,桂姐也在我提出想去找流浪哥的时候,不知道抛到了那里去
身上不自觉地开始起鸡皮疙瘩,但是我还是没有多想,说不定是心理作用的原因
...........
看着流浪哥像是早就知道我一定会来找他的眼神之后,我呲牙笑着顺便把手里拿的烤串举在半空
我能够看到他哼了下,但是对比之前,不一样的是原本昏暗的烂尾楼,被流浪哥重新装潢
变成了现在灯火通明的状态,但是也只是几个白炽灯装上后的亮堂
流浪哥哪来钱去重新装修,钱都捐出去做慈善了
我也把屁垫掂在屁股下面,在把烧烤串摆放完毕之后,等待流浪哥用湿巾纸使劲擦拭着自己的手的同时
看向了还没有愈合的手指,不安的情绪再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