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尾。”
苏牧在涂山雅雅的尾巴一一抚过，不由低声。
大概是从出生到现在，第一次被人抚过尾巴，涂山雅雅娇躯微微发颤，脸红如霞，那好看的眸子在此刻也是水汪汪的。
强忍着狐尾处传来的骚痒之感，涂山雅雅低声道：“目前只能开六尾，距离……距离开九尾估计还很远。”
苏牧点头，涂山雅雅的实力不仅与身高有一定的关系，而且，与尾巴的数量也有一定的关系。
尾巴越多，也意味着涂山雅雅的实力越强。
身高越高，同样也意味着涂山雅雅的实力变化。
但无论是身高，还是尾巴数量，都有一定的限度，比如说尾巴，最高便是‘九尾’，这倒不是说不能开更多的尾巴，而是‘九’在某种程度上已被称为‘数之极限’，一旦到了九尾，便不再是靠数量来判断了。
“嘿，我大概是第一个摸到雅雅尾巴的人类了。”
苏牧摸着毛茸茸的狐尾，有些感叹，又忍不住好奇的道：“你姐姐和妹妹有没有摸过你的尾巴。”
涂山雅雅脸红如霞，扭过头去，本不想回答他，但感觉对方从身后抱住了自己，嘴巴还贴着自己泛着粉红绒毛的折耳，用几乎蚊翼煽动翅膀才能听到的低声：“没……姐姐和妹妹都未曾碰过雅雅的狐尾。”
“嘿，那我便是雅雅的第一人了。”
苏牧听了，心中没来由的生出几分成就感。
涂山雅雅心头羞涩，却也感受到了苏牧内心的情绪变化，她不太明白对方有什么好这般得意，但心中除了羞涩，也没来由的有些喜欢，大概对方之所以得意是因为自己吧。
“你就得意吧。”
涂山雅雅捏起小拳，在他胸口上轻轻打了一下。
苏牧伸出手指，轻轻落在涂山雅雅白皙的下颚，然后捏起她的下巴，让狐妖少女本能的抬头。
身高上的差距，让苏牧能以俯瞰的角度俯视着狐妖少女，而狐妖少女却只能仰望。
这种类似有些臣服的感觉让涂山雅雅心里有几分不喜欢，但当目光落在他那玩味的眼神上，眸子又立即变得柔柔弱弱，大概若是他的话，便不太介意了。
“还记的我们曾经才开始见面的场景吗？”
苏牧笑着开口。
涂山雅雅脸色微变，有些幽怨的看着他，当初对方初次上涂山，她与对方才开始的相遇其实并不友好，难道到现在对方还耿耿于怀。
“记得那次我们打架，我可是曾经说过，你要是不打死我，就给我当小妾，没想到一语成谶。”
苏牧有些感叹。
涂山雅雅小嘴微嘟：“所以，这些都是你算计好了。”
“我哪里能算计的了雅雅呢。”
苏牧感叹，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只是没想到自己何其幸运，能得到雅雅这般可人。”
“哼……”
狐妖少女鼻息微微发出轻‘哼’，将头扭过去，不想看到对方那得意的嘴脸。
“以后，都听我的吧。”
苏牧靠近过去，低声说了一声。
涂山雅雅没有说话，只是鼻息间隐约传来一股‘嗯’声。
“放弃继续学习力量法术，以后，只专心学习冰系法术。”
苏牧低声说道。
涂山雅雅精致面容上泛着几分纠结，对于涂山雅雅而言，一生最为崇拜的便是姐姐，一生最想超越的便是姐姐涂山红红，更想在姐姐擅长的力量法术上超越姐姐。
所以，一直以来，涂山雅雅一直都在自己不擅长的力量法术上学习，由此才会经常在涂山到处找人打架，以此来磨炼自己在力量法术上的能力。
也因此，当初苏牧来到涂山，她才会兴冲冲的上门找其切磋，因为，那时的她在涂山已经没谁能切磋的了。
只是，在力量法术上她的天赋并不高，而姐姐涂山红红在力量法术上的造诣却让她绝望，所以，每次面对姐姐涂山红红都有一种浓浓的挫败感。
但少女不是屈服的个性，仍会努力，相信自己终究有一天能超越姐姐。
那时候，姐姐涂山红红也曾看出这些，也曾劝导过她，她却一次都未曾听进去，然后，苏牧也劝导她，于是，她稍稍在冰系法术上花费了一些时间，哪怕只是在冰系法术上花费一些时间，进步之速也远超这么多年在力量法术上的钻研。
其实，涂山雅雅自己也明白，自己最应该努力的方向便是冰系法术，但心中总是不甘心。
似是感觉到涂山雅雅内心的不甘心，苏牧也是低声：“等雅雅将冰系法术学习到能超过姐姐的力量法术，到时候再来钻研力量法术不也是一样的吗？”
听到这些，涂山雅雅心里也是豁然开朗，理倒是这个理。
只是涂山雅雅却不想答应的这般轻易，感觉好似轻易被他拿捏了一样。
“听话。”
苏牧语气重了一分，却是再次搂住了对方。
“不要听话。”
涂山雅雅低语，身体却好似没有骨头一般软了起来，如同细柳的腰肢坚韧的撑着丰硕的果实。
“那我就说服你。”
苏牧低语。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别有幽愁暗恨生，此时无声胜有声。
…………
最终，涂山雅雅还是答应了苏牧，决定以后不再学习力量法术，全身心的投入到冰系法术的钻研。
“这就好。”
得到涂山雅雅的答应，苏牧也是开心，有些疲惫的将脸蛋埋在涂山雅雅的怀中。
涂山雅雅双手轻轻的搂着他，感受着他的开心，心里竟也微微有些开心，虽心里还有对力量法术的执念，但在此刻，却好似一下子放下了一般。
当放下对力量法术的执着，涂山雅雅顿感觉心中某种枷锁得到解除了一半，顿感觉天地一片开阔。
“以后，雅雅便听你的，全心投入到冰系法术之中。”
“嗯。”
苏牧点头，然后轻声道：“还要尽快开的九尾，我想看看九尾全开的雅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比的上你姐姐的‘绝缘之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