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回到四合院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二人刚一到家,傻柱马上站起身来到老太太的身边关切的询问起老太太的伤势怎么样!
易中海“还好还好。柱子你别担心了!老太太就是受了点皮外伤,没有伤到骨头跟脑子!”
聋老太太“哼!说得轻巧。老太太我这脑袋缝了十三针。这还叫一点皮外伤?”
傻柱“啥?十三针?这得开了多大个口子啊!哎呦喂!老太太!可苦了您喽!明儿说什么我也得给您炖个猪头给您补补。”
聋老太太本来心里还有些怨气。被傻柱这么一说当即没忍住笑出了声“你个没心没肺的傻柱子!你真傻!”
傻柱嘿嘿一笑“咱这院也就您说这话我爱听。但凡要是换了别人说我傻!我高低得跟他掰扯掰扯!”
易中海“好啦。老太太麻药劲还没过呢!老伴儿!你赶紧去给煮碗面条,天儿也不早了!让老太太吃完了赶紧去歇着吧!”
一大妈应了一声之后麻利的去煮面!傻柱则坐在老太太面前嘘寒问暖。就在这时,房门打开王芳从外面走了进来!
易中海“小芳,你还没睡啊!”
王芳“哎。睡什么啊!您这一走我这心一直悬着就没安下来!我这等着您回来想看看老太太伤的怎么样了!”
聋老太太“我还死不了!”
易中海“没事!小芳,老太太没啥大事儿。就是缝了几针。”
王芳“没事就好。这我就放心了!”
聋老太太“什么就没事了!我当时可都被砸晕了。还有我这一脑袋血白流了!”
王芳歉意的说道“老太太!您先别动怒。这事儿是我婆婆理亏在先。你先安心养伤。等回头我抽空去看您!”
聋老太太“我用不着!”
王芳见聋老太太气势汹汹的模样。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傻柱见状适时的解围道“老太太!您这脑袋是贾张氏给您开的瓢。难为芳姐干什么啊!要说找也应该找贾张氏啊!”
聋老太太哼了一声。倒也没在为难王芳。只是在一旁不停的说着好话安慰老太太!
又过了一会儿,一大妈端着面条来到屋里。易中海和老太太刚坐下要吃饭。王芳见了起身要告辞。结果被易中海叫住。说是让王芳先等等他有些话要说!
王芳也不好再走!只得等易中海和老太太吃饭。饭后,傻柱和一大妈把老太太送回去。屋里只剩下易中海和王芳二人!
易中海缓了缓之后这才开口问道“小芳,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贾张氏怎么能把老太太给打了?”
王芳叹了口气说道“师父!还不是我婆婆没事找事!今天我去柱子家……。”说话间,王芳就一五一十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和易中海说了一遍。
易中海听完之后皱了皱眉头问道“小芳,家里日子又过不去了?”
王芳“怎么说呢!凑合着倒也能过去!只不过我婆婆这人您也知道。占便宜没够还整天疑神疑鬼。整天就差眼珠子搁我身上的盯着我!生怕我干出点什么出格的事儿。一大爷!您说我是那种水性杨花人吗?”
易中海“小芳,你别生气。你婆婆啥样的人我很清楚!你是个老实孩子!也别跟他计较。毕竟她是老人,寡妇失业的拉扯孩子长大,脾气肯定会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所以有些时候做出点出格的事儿你也应该理解。”
王芳“哎~~!师父!您不用劝我了。您说的这些我都懂。只能怪我命不好。当初瞎了眼嫁给这么个人家儿!”
易中海“好了!小芳,现在不是抱怨的时候!这日子还得过下去!等过几年孩子长大了你也就轻松了!”
王芳“您说的轻松。等孩子长大了……!算了,不说了。师父!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回去了!这天也不早了,您也该歇着了!”
就在王芳起身要走的时候,易中海却叫住了她“小芳,你等等!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你们家日子过得艰难,可现在全国上下都闹饥荒。也就咱们四九城还算凑合。可也顶多算是饿不死!”
“要是家里的日子实在难捱,我倒是有个主意。就是不知道你同不同意。”
王芳“什么法子?”
易中海“柱子!”
王芳“啊?傻柱?可当初东旭在的时候您跟东旭算计傻柱不是让他给识破了吗?为了这事儿傻柱到现在跟我们家东旭都拧巴着!”
易中海“现在跟从前不一样!柱子这孩子我很了解。他这人心热见不得人受苦!你以后只要跟他面前多卖卖惨。不用你说柱子就会帮你!”
王芳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心里有着四九城人特有的尊严。乍一听易中海说让自己卖惨博取傻柱的同情。从而让傻柱接济自己心里很是腻歪。所以当易中海说完之后,王芳坚决拒绝了易中海的提议。
易中海“小芳,俗话说,人穷志短,马瘦毛长。面子和孩子你顾哪一头?”
王芳神情一愣。想起了自家的三个孩子!棒梗还好说,有贾张氏溺爱从来不缺吃喝!更不受一点点委屈。可是小当和槐花这两个姑娘却不受贾张氏待见时常挨饿。每每想到两个孩子看着自己那可怜无助的小眼神儿!王芳的内心就是一阵酸楚。
眼见王芳的内心动摇,易中海趁热打铁继续劝她答应。声称只要把傻柱跟她绑在一起。那么以后贾家的日子就不会难熬。直到最后,王芳终于架不住易中海的说和,默默的点头同意下来!
易中海见王芳同意!赶忙把自己的想法跟王芳说了一遍。王芳听完不可思议的看着易中海说道“这……这不好吧?”
易中海“这有什么的。你听师傅的准没错!”
王芳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易中海的办法。惴惴不安的回了自己家。
易中海送走王芳之后心里很是畅快。上扬的嘴角比AK都难压。直到一大妈回来见易中海还站在那里傻笑!出于好奇想问问易中海有啥好事。结果却被易中海随便找个借口糊弄过去后拉着上床睡觉!
第二天一早,王芳早早的起来做起了早饭。做好之后端着一碗棒碴粥和两个窝窝头就来到傻柱家门前。
王芳在傻柱家门前徘徊良久也没好意思进去!直到后来易中海从家里走了出来给他一鼓励的眼神儿!王芳这才敲响了傻柱的房门。
房门打开。一股莫名的臭味差点把王芳熏个跟头。缓了一会之后王芳这才抱怨的说道“我的天呐!这屋里一股子骚被窝子味儿!傻柱你也真睡的着觉。也不怕把你自己熏死在屋里。”
傻柱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说道“芳姐。我这屋平时也不这样!这不昨晚上忘了洗脚了么!”
王芳一下撞开傻柱。端着粥和窝头就来到屋里。把吃食放在桌上之后便像个女主人一般开始数落傻柱的屋子!最后看着地上放着的尿盆。王芳也不嫌脏。直接端着酒往外走!
傻柱“芳姐。您这是干什么!尿盆一会儿我自己倒就成!您给我放那吧!”
王芳“就你现在这模样。蹲个身子都费劲儿!还指望你倒什么尿盆。怎么着?你还跟你芳姐客气?”
傻柱“没有!没有!那不能!咱俩谁跟谁啊!我指定不跟您客气。”
王芳白了一眼傻柱嘴里说了一句“傻样吧。你快吃饭吧!尿盆我给你倒去”说完之后,端着尿盆就出了四合院!
王芳端着尿盆一路上跟邻居们热情的打着招呼。丝毫不避讳自己帮傻柱倒尿盆的事儿。
邻居们见了也都纷纷猜测起二人的关系!结合今天王芳给傻柱倒尿盆。再加上昨晚上贾张氏闹的那一出。不多时,院里关于两个人的谣言就散播开来!
看着院里的人在背后对自己指指点点。王芳心里很是委屈。可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孩子!也只好咬咬牙装作没看见!给傻柱换了尿盆之后收拾收拾去上班!
接下来的几天里,在王芳的刻意引导下。再加上易中海的推波助澜。院里的人都在传傻柱对王芳有意思。而且傻柱还有一颗草贼之心,不爱姑娘只爱人妻。
一时间,傻柱的风评又下降了很多。再加上他之前名声就不好。这下子直接成为人人喊打的存在!
隔天下午,王芳照例来傻柱家帮傻柱收拾屋里的卫生。傻柱嬉皮笑脸的刚要开口和王芳开个小玩笑!可是看着王芳好似哭过。赶忙问道“芳姐。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王芳强装镇定的擦了把眼泪。而后摆出一副牵强的笑容说道“没!没啥!谁能欺负我啊!”
傻柱“不对!你肯定有事!我知道芳姐你是个要强的人!你要不是瘦了受了天大的委屈你肯定不能哭。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王芳“真没人欺负我!柱子你多心了!”
傻柱“不能够!没人欺负你,你能哭成这样?怎么着?不把我当兄弟?你要是不说那打今起你也别来我们家了。”
王芳故作为难的看了看傻柱!最后好似下了很大决心的说道“柱子!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了,那姐也就不瞒你了!”
“其实我是真没受委屈。就是家里的日子实在难捱。刚刚小当看着人家孩子手里拿着麦芽糖。她也想吃。跟我要来的!我这也没钱买。最后看小当哭个不停!我一赌气揍了她一顿。”
傻柱“啊?孩子想吃你就给买呗!你说你不买就算了。怎么还能打孩子呢?”
王芳“我……我也想买啊!可我哪来的钱啊?没钱我拿什么买?”
傻柱“没钱你说话啊!你没有我有啊!”说着,窸窸窣窣的从兜里翻了半天!最后拿出十块钱!直接塞进王芳的手里。
“芳姐。这钱你拿着!还孩子该买什么就买什么?不够你言语一声我这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