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属虚构,历史架空,都是白话文,脑子寄存处)
大批的匈奴骑兵如汹涌的潮水一般,气势汹汹地冲进了村寨。原本宁静祥和的村寨瞬间被打破,村民们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那些原本还在悠闲地闲逛、漫无目的地瞎走或者聚在一起唠嗑的百姓们,突然看到了这支如狼似虎的不速之客,脸上的惶恐之色难以掩饰,仿佛末日降临一般。
就在这时,人群中突然有一个胆子比较大的人站了出来,他壮着胆子对匈奴骑兵喊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来我们村子?”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支冷冽的箭矢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准确无误地洞穿了他的胸膛。
随着这名胆大之人的倒下,鲜血溅洒在地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这一幕让周围的村民们惊恐到了极点,他们的尖叫声、呐喊声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一般,轰然爆发。
恐惧像瘟疫一样在人群中迅速蔓延,人们开始惊慌失措地四散奔逃。然而,他们的这一举动对于匈奴人来说,无疑是最好的兴奋剂。因为四散而逃意味着这些人的背部完全暴露在匈奴人的面前,成为了他们最容易猎杀的目标。
匈奴人嗜血的笑容如同恶魔一般,眼中绽放开来的那一份贪婪是难以遏制的。他们那狰狞的面容,让人不寒而栗。
匈奴人留下了一小部分人负责看管马匹,并纵马在村子外围巡视,以确保没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而其余的人,则纷纷翻身下马,手持锋利的弯刀,如饿狼一般,气势汹汹地向着村子里冲去。
当这些匈奴人冲进村子后,他们的目光被那些肤白貌美的汉人女子所吸引。这些女子在匈奴人眼中,简直就是稀世珍宝。每个匈奴人的眼中都流露出淫邪甚至贪婪的目光,仿佛这些汉人女子只是他们的战利品,任他们摆布。
对于匈奴人来说,这些汉人男子只有两种选择:顺从或者反抗。顺从的男人可以成为他们的奴隶,为他们劳作;而不顺从的男人,则会被毫不留情地斩杀。这就是匈奴人一直以来奉行的原则,简单而粗暴。
在匈奴人的观念中,汉人勤劳的品质使得他们成为了理想的奴隶。毕竟,匈奴人需要奴才来照看他们的牛羊马匹,以及负责放牧等工作。因此,汉人的勤劳对于匈奴人而言这就是作为奴隶的基础,早已在匈奴人的心中根深蒂固。
弯刀,这种独特的武器,与长剑相比,更符合游牧民族的生活方式和战斗需求。它那微微弯曲的弧度,不仅使它在骑马作战时更加灵活,而且在砍杀时也不容易被骨头卡住。相比之下,直剑在骑马砍杀时,一旦遇到骨头,就很容易被卡住,导致无法拔出,这对于战斗中的战士来说是非常不便以及危险的。
然而,无论是长剑还是弯刀,对于那些衣衫褴褛的大汉百姓来说,都意味着灭顶之灾。这些无辜的人们,在匈奴人的摧残下,毫无还手之力。
这一天,匈奴人如往常一样,来“慰问”他们的“老乡”,并送上“温暖”。他们毫不留情地踹开了那扇紧闭的木门,手持弯刀,气势汹汹地闯入了房屋。
匈奴人的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房间里的小孩子被吓得哇哇大哭,而一家之主则毫不犹豫地张开双臂,以一种“母鸡护住小鸡”的姿势,紧紧地护卫着他身后的妻儿老小。
这样的场景,对于这名匈奴人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他早已看过好几十次同样的场面,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
一刀砍死一家之主,两刀送家中老汉上天,三刀砍死碍事的老太婆。
匈奴人完成工作后,原本嘈杂的环境突然被阵阵孩子的哭闹声打破。那哭声在寂静破败的房屋中显得格外刺耳,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声音所笼罩。
孩子的母亲闻声赶来,靠近着小孩,满脸惊恐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她的丈夫早已身死当场,而那些匈奴人则用淫邪的目光直直地盯着她,让她感到一阵毛骨悚然。
匈奴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说出了那句让所有母亲都胆寒的话:“你也不想你的孩子没了亲人照顾吧。”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却像一把利剑一样直插母亲的心脏。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那个还在哭闹的孩子身上。孩子的小脸因为哭泣而涨得通红,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不停地流淌。
望着那可怜的孩子,母亲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奈。她知道,如果不按照这些匈奴人的要求去做,她的孩子将会面临怎样的命运。
在内心的挣扎和痛苦中,母亲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她默默地走到匈奴人身边,轻轻地褪去着他的衣裳,一切都是那么的顺从。
而那个满脸邪笑的匈奴人,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过了许久他慢慢地提了提裤腰带子,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然后,他转身离去,留下了一个毫无感情躺在破床上的母亲和一个仍在哭泣的孩子。
拔那啥无情。
潇洒完了的匈奴人开始对屋里挑挑拣拣,尽量多拿一些粮食铁器啥的。
毕竟边疆之外苦寒之地,缺少粮食和铁器。
铁器融了还能打造武器用。
然而依旧哭闹的孩子却引起了匈奴人的不满。
匈奴人用布条打包好了一切所能携带的东西,脸上满身狰狞,手中紧紧握着弯刀走向了哭闹的小孩。
一刀下去。
世界清净了。
望着那宛若死尸一般的女人,匈奴人决定不留一丝后患,就是上去补一刀,结果了对方。
此次南下这里只是第一站,携带奴隶只会影响行军速度。
若是北上回顾,到时候携带一些奴隶倒是无妨。现在主要就是搜刮一些能够用的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