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咱家掉脑袋不成?”
他此时快纳闷死了!
给他一百颗脑袋,也不敢得罪陈恭,瞎扯个什么?
嫌他活的太久吗?
他气不过,又赶忙侧目委屈巴巴的瞧着武知意,拂袖低于眼前低声与她垂泪抽泣。
“娘娘,每日进宫的男人无成千人也有上万人,奴才哪能阉得过来?又怎有空闲时间阉了丞相府的人?”
“此事哀家知晓,陈武屡次冒犯凤和宫,是哀家的吩咐。”闻声武知意抿唇轻笑一声侧目与他说。
瞧着他被吓得哭泣!
着实让她甚是无奈,为何他如此惧怕陈恭?
再者,陈武冒犯她在先,阉了他已经是恩赐。
若是不让他长点记性,真以为后宫是他嚣张的地方?
像他那种不分主仆之人,敢有玷污武姓女眷的念头,阉了也为后宫除害。
省的他活着也会在后宫祸害妃嫔。
…
未时三刻,凤和宫内,被砸的满地狼藉。
“大哥,武后欺人太甚,擅自动咱们丞相府的人,以后怕不是还要铲除您?”
陈武忍着胯下之痛,满目委屈的弯着腰,又气愤的叉腰怒瞪宫殿内砸的乱七八糟的地面上,侧目大哥委屈的说。
他不就是想玩玩武姓女眷有什么错?
被打入天牢的罪臣之女,被丞相府看得上乃是天大的恩赐。
那武后才是欺人太甚!
他苍白的脸色紧皱粗糙的眉眼,又看向哭哭啼啼的妻女,子嗣,甚是羞愧的与大哥说。
“大哥若是今日不讨回公道,弟弟如何能对得起妻妾?”
这下,他深感有心无力,一个月前娶的美妾才十四岁。
他还未玩腻,却失去的男人的雄风!
他越想越气,武后那个毒妇太狠毒了,何必做的如此决绝?
那一夜,他也未找到武姓家眷,却被她宫里的郭德阉了!
这种奇耻大辱落在他身上,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恶气?!
今日不将武后那小贱蹄子弄死,难以咽下这种恶气!
想到这里,他怒不可遏,视线打量着那站在哥哥身边,穿着红色福字暗纹猛虎衣裳的云州,俊秀的脸色之上浮现着笑意。
他顿感侮辱,抬眸气得几大步走向他,忍着胯下之痛,一脚踹在他的裆部,气愤道。
“你特么笑话老子?”
云州:……
“卧槽!”忽然被猛踹一脚,他编发束在的头顶上的玉冠不慎摔在地上“噼里啪啦”的碎了,气得当即怒骂一句,顾不得胯下之痛,从地上爬起来几大步走向他,伸手抓着他的衣领气愤的怒骂而视,“真以为老子怕你个太监?”
话落,他单手拎起他的衣领,用足了力气将他“砰”的一声,将他摔在金砖所铺的地面上,恼火的几大步走向他
他忍无可忍,丝毫不记不得陈恭还站在身边,用力将陈武踩在胯下。
将他踩的胯下冒血,怒不可遏的直视着他呵斥。
“你这个死太监,没种的太监,天阉的太监。”
“我告诉你,你的妾室早晚不甘寂寞,找男人给你戴绿帽子,敢踹意儿喜欢摸的宝贝老子跟你没完!”
“哥!救我!”见状陈武双手抱着云州的大脚,在他脚下蜷缩着身子“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着,疼的虚汗直冒,疼痛难忍的看向大哥呼唤。
痛……
阉割之痛让他无法站起来……
他更像是彻底没了力气一样,哀求着大哥救他*
他不想死,若是能保住性命也好,那他还能是妾室的依靠。
若是他死了,这些妾室与子嗣还能依靠何人?
想到这里,他疼到煞白的脸色,疼痛难忍的看向大哥泣泪哀求。
“大哥,我才是您的亲兄弟!”
“难道你要让这个残害自己人的云州欺人太甚?也要看亲眼自己的兄弟被他折辱而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