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擅闯宫闱他们陈氏也付出了血一样代价,为何她还要揪着不放呢?
她怎能如此胡搅蛮缠?
“对了,哀家自然是想给陈大人提个醒,从凤和宫跪着离开后宫。”
闻声,武知意轻抿粉唇,血染的容色敷衍一笑,打量着宫殿外都是他们旁亲的血。
唇角浮现一笑,挥了挥手中的刀,挑眉紧盯着他快要绝望的脸色,淡漠一笑说。
这后宫以前是怎样的她不管,可现在的后宫要以她为尊,自然要有从她开始的规矩。
权臣不可踏入宫闱,自然也是无规矩不成方圆
一来呢,她也彻底斩断他们与殷玄的联系。
这二来呢,当然是斩断他们收买宫人。
想到这里,她紧握手中的刀柄,用力一挥。
只见,长刀的平面处“砰”的一声,狠狠的抽在他后腰上。
只听“扑通”一声巨响,响彻死寂围绕着的宫殿内。
“武后,你欺辱太甚!”
陈恭不慎被她抽倒在亲人的血泊中,双膝支撑在血染的地面上站直起身子,侧目怒狠狠的瞪着她,抿唇气愤一句。
他为官多年,从未见过如此欺太甚的后宫女眷。
今日这样的羞辱,来如日定当与她没完!
他不反抗,她真以为陈氏好欺负不成?
若是敢让他活着离后宫,今日的羞辱那来日定当千万倍的奉还!
恼怒的瞪了她一眼,为了保护侄儿的尸身,强忍着这口窝囊气,一步一跪离开宫殿的门前。
今日的梁子算是结下了!
“帝太后娘娘,出事了!”
见状,武知意抿唇冷冷一笑,伸手欲要接过禁卫军递过来的弩弓,却瞧见丘言急匆匆跑到身边附耳小声说。
从她上朝后不多时,那个武玉儿竟然恢复了正常。
还敢嚣张跋扈的坐在她的凤椅上。
忽然瞧见她活蹦乱跳,一众太医也吓得不轻,纷纷避之而退。
生怕接近她半步被传染鼠疫。
他们才不信,得了鼠疫之人竟然可以还能和正常人一样,端坐在凤椅上观察显微镜?
要是将他们传染如何是好?
“难道是那抗生素气起到了作用?”
忽然闻声,武知意得意容色侧目惊呼一声。
她得亲眼去查看一番,若是那抗生素真的可以抑制鼠疫细菌病变引起的传染。
那么,她定要研究出抗生素是如何制成,再让她想法子多加储存。
待全城鼠疫亏扩散之际,也可以在乱世鼠疫围城之际解除此之外危机,也可收买民心?
——
未时八刻,缙玄宫内,充斥让人恐慌的惨叫声。
“倭寇,放我们出去,我们都是自己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实验室内,启国与辕国负伤的士兵,被他装在玻璃瓶中。
又让人将一桶又一桶含有鼠细菌核辐射的水,倒入三米高的钢化玻璃瓶子中。
只见几个衵倭国军要拿着塑料盖子封口时,那些被他截去双臂的两国军人,被淹没脑袋时大声挣扎着。
可是……
他们双臂全部被这个倭寇截取,想要挣脱开向上游,拼尽全力却也无能为力。
快要窒息的强烈求生欲,让他们在鼠疫细菌辐射中挣扎着呼唤。
他们每呼唤一句,便会被水进入口腔,穿透五脏六腑。
从开始拼命的挣扎,愤怒的脸色暴起黑紫色筋脉。
他们恼怒的视线,也在变深凹进眼眶。
不多说,他们穿虎纹战袍的身子,顿时涨的犹如水桶一样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