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自知无法劝说,赶忙转身看着怒拔七尺长刀禁卫军,急忙说。
“只要你放了他们,我可以给你们军火,加特林,核弹,炸药,飞机,还有……”
“姑娘,你可知私藏军火是何罪名?”闻此言,拔刀怒斩宫人手臂的禁卫军,滚烫的血“刷”的溅在他刀眉威严的脸庞上,侧目轻抿薄凉的唇角,冷冷一笑,反问她一句,又说,“您也莫要埋怨帝太后娘娘,在后宫你要知道何为君无戏言。”
“滚开。”
话落,他恼火的轻抿寒剑利刃削薄般的薄唇,怒斥一句。
听着刺耳又“砰砰砰”刀剑乱斩的声音,滚烫又喊冤的血“刷刷刷”的溅在晴空笼罩下的光明。
“你们为何非要杀了他们?”
见状,她恐慌的伸起手,捂着刀尖刺穿耳朵 般撕心裂肺的怒问。
被冤斩宫人的血溅在她素妆轻描的容颜上,染红她不甘而又恼火的眸色
她失望的嘶吼着!
她不甘又不公平的嗓音响彻残肢乱飞,舌头与眼珠子连带着血溅在杀气晴空之下。
她明明是穿越之人,穿越到古代是可以救人的,而她倒底是救人还是在杀人?
难道她什么都改变不了?
“贱人,咱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瞧见她兴奋的嘶吼,几个被砍断手臂的公公,双眼怒狠狠瞪着她,嘶吼,阻止,发泄。
都是因为这个贱人,才让他们遭受了如此残忍的酷刑。
若不是因为她,他们还能像成正常人一样。
如今被禁卫军铁爪穿透琵琶骨,狠狠的塞入在瓮中。
他犹如血洞般的眼眶,血滑落在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颊上。
又流在瓮边上,滴落在汉白玉凤纹凿痕有序的地面上。
“不是我!不是我做的!明明是武知意要杀了你们!瞧见他们如此可怕的祖咒,血染脸色又的被禁卫军粗鲁的铁爪伸向墨发,从头皮上拽下来忍地面上,回想起宫人临死前的阻止,犹如寒箭穿透她的理智,击垮着她的心里防线,捂着耳朵怒吼仓惶的跑在血染的地面上,焦急的边跑边挣扎,“不是我,杀人不是我,是武知意将你们做成了人彘,和我没有关系!”
她着急又恐慌的想要逃凤和宫的院落中。
这一切都是武知意造成了,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以已经求过武知意放人,是她执意要将宫人做成人彘。
为什么宫人被断臂前诅咒的人是她?
她从穿越过来,从未害过一个人,为什么被诅咒的人却是她?
他们为什么不诅咒武知意?
残暴心狠的人是武知意,最该被阻止的人是她。
定是这些人欺软怕硬!
对了……
只要她逃出去便好,只要离开这个血染又致命的宫闱。
去一个无人认识她的地方,被诅咒的人一定会是武知意才对。
想到这里,她拼命的跑,捂着耳朵不敢将头抬起来。
好怕看到那些诅咒她的宫人,血红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她。
“武姐姐,你去何处?”
“啊啊啊啊!不要缠着我!我并不是你的武姐姐!”
她拼命的跑着跑,忽然被一道温柔的声音吓得惊呼一声。
“这里无你的武妹妹,随我去见帝太后。”听着她疯魔的呼唤几个禁卫军疑惑道。
“你们?不是武知意?”
她惊唤疑惑的视线,打量着围着她的禁卫军。
她抿了抿干涩的唇角,满眼不可思议道。
她一双惊魂未定的眸色,谨慎的又打量着眼前的禁卫军。
被他拽着肩膀拉着时,还是有些犹如身在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