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其实哀家从来不喜欢杀人,只是见不得被人欺骗知道吗?”
她将小拇指般粗的金簪,慢慢扎进她皮肉时,越扎越深越发愁眉不展的抬眸与她说。
如此硬骨气的女子,倒是颇有几分忠心可言。
奈何……
她为何不听话呢?
“哼,你没吃饭吗?”
闻声,武玉儿忍着疼,怒目瞧着她发泄道。
她半眯不屑的视线,抬眸“哈哈哈哈”的咆哮着说。
“当今帝太后娘娘今日竟然没有吃饭……”
“冥顽不灵!”闻声武知意抿唇冷笑道。
手掌紧握住金簪,用足了力气“咔嚓”一声穿透她大拇指处的皮肉。
将九寸长的金簪穿透她的手腕,又搅动着她的骨肉抽出来。
时不时抬眸打量着她疼到煞白的脸色,又将金簪往她食指的指腹用力扎进去。
“啊啊啊啊!”愤怒不已的武玉儿终是受不住疼惨叫一声。
听着血“滴滴滴滴”的滴嗒在金砖铺平的地面上。
她痛到脸色煞白,依旧是咬牙切齿道。
“武知意,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报应?为何哀家觉得是你先遭报应?”闻声武知意轻抿粉唇淡笑道。
接着,她用金簪刺入她的皮肉,将她的食指划成一条又一条一寸宽的肉条。
又将她血染的白骨用金簪刺穿,将骨节用力捅成了窟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听着骨节“咔嚓咔嚓”被戳断痛得她仰头惊呼。
“哀家再问你一句,说不说?”
闻声,早已失去耐心的武知意,血染的手掌撕扯着她连着经脉的皮肉。
“我说,我说,我说!”皮肉被一次又一次快要被拽断的痛,疼得她泣泪呼喊。
“武姐姐这么聪明,为何不早说呢?”瞧见她狼狈的哭着哀求,武知意抿唇“呵呵呵”的淡笑着敷衍一句,又用力“砰”的一声扯断她一条九寸长的血染肉条后,容色惊慌的说,“呀,妹妹不可想给姐姐包扎伤伤口,奈何太笨拙了!”
“想必姐姐不会责怪妹妹吧?”闻她委屈的嗓音询问一句。
“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听闻她阴阳怪气的声音,武悦儿泣泪嘶吼着。
“那哀家要的军火,你什么时候有?”
瞧见她还算聪明,武知意淡漠一笑反问道。
她还就不信了,这个武玉儿还能像个铁打的人一样?
若是早些将军火给了她,那她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
她如此好说话的人,为何非要逼他动怒呢?
事到如今,她是该继续调教这个贱婢,还得该去朝庆殿议事?
——
戌时,一刻,朝寝殿内。
郭德忙前忙后,与宫人端着膳食与茶水及酒水。
他们弓着腰,急匆匆走进酒气熏天的朝堂内,与他们笑脸相迎道。
“几位将军远道而来,若是口渴不如先饮些茶水与酒水,帝太后娘娘批阅完奏折便会来此处。
”“喝……喝喝喝……喝酒……不不不不不能再再喝了!”
听闻郭德此话,殷家军手拿酒坛,醉的欲言又止。
他们躺在龙纹凿痕有序,金砖铺平的朝堂地面上。
抬眸便要伸手拒绝,却还是舍不得将酒坛丢下。
时不时怒饮一口酒,跌跌撞撞的边走,边与他勾肩搭背道。
“诸位将军海量,定会千杯不倒。”闻声郭德笑得伸手竖起大拇指,笑意敷衍的老脸上挤出一条又一条皱纹,与他们浮夸一句,又侧目抿了抿唇低声嫌弃道:“快些喝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