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垂眸“唉”声叹息几声,又抬眸打量着娘娘与王爷及公主,言辞间意味深长道。
“若是你们来上香,老臣替侄儿谢过。”
“假若你们来商议国政,请恕老臣是戴孝之身,身体抱恙。”
“对,我爹的身体不好,送客。”
闻声,云州赶忙从地上站起来,伸手推搡他们。
“丞相,武后不在宫里,六国攻城,还请丞相商议对抗六国铁骑的计谋。”
瞧见他让云州驱赶,殷灏赶忙扯高嗓子与陈恭大声说。
眼看便能拉拢到陈恭针对武后,却被不分青红皂白的云州驱赶。
怎么能让他们甘心?
眼看机会近在眼前,无论如何也不能被这样赶出去。
“陈大人,父皇龙体不适,您可是我们的长辈。”
“除了您能教导我们处理国政,驱逐敌寇,何人还会教导我们?”
“你们啥也找我爹,那我爹又凭什么帮你?”
瞧见他们冥顽不灵,云州恼火的出言呵斥。
难道他们不知道陈恭的亲弟弟被杀?
为何还要如此纠缠不休?
打的是打着什么坏主意?
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陈大人,您不妨再想想?我们也拿武后没办法!”
“对呀,武后三天两头不见人,若是您都不教我们如何处理国政,那敌军打进来该如何是好?”
“武后?武后是你们能大呼小叫的?”
听到他们给脸不要脸,敢对意儿大呼小叫,云州恼火的呵斥一句。
再怎么看不起女子,意儿好歹是个太后,岂能轮到他们如此直呼犯上?
既然如此不懂规矩,那更不能让他们进来。
省的惹意儿生气,那早遭殃的肯定是丞相府。
“ 陈大人……”
“陈恭,老夫来得还不算晚吧?”
当几个人争论不休,忽然听闻一道担忧的声音传来。
“这又是何人?”
见状,淋着雨的许娇儿容色浮现嫌恶之色,有些心生怒意。
“这是找赵宰相?”
忽然闻声,几个人齐齐刷刷的看过去,不禁惊呼一声。
“这赵宰相怎么穿的孝服?”闻声许娇儿面露嫌弃之色。
这可是丞相府死了人,为何赵宰相也穿成这样?
难道他不嫌晦气?
“额……”忽然闻声赵誉站在雨中欲言又止。
他的视线打量着今日的来人,顿时又心有余悸。
难不成是来查他与陈恭的交情?
可是……
那他还该不该进去?
若是直接进去,是否会被藩王抓住把柄?
想到这里,他在雨中越发愁眉不锁,也越发纳闷这些宫里的人所来何意?
“都给老子滚!”见状陈恭恼火的怒吼一句。
尤其是看到赵誉来得时候还脸上带笑,更是让他气得不轻。
难道他死了侄儿高兴的是赵誉?
简直岂有此理,难道当他这么好欺负不成?
“你们看……这陈大人未免太不近人情?”
见状,殷晟气得怒挥墨黑色蟒纹宽袖,埋怨一句。
他们身为藩王,姿态也放的够低了,可陈恭却如此给脸不要脸。
简直是气煞人也……
“赵大人,您看我们被陈大人赶出来了,不知您能否收留……”
“本官听闻娘娘与王爷出宫,这才着急前来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