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楚心怡焦急的声音,陆远连忙安慰道:
“阿姨的腿怎么了?你先别着急,慢慢说!”
楚心怡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妈的腿现在又酸又痛,难受得很,你快回来帮忙看看吧!”
陆远心里一紧,他能感受到楚心怡的无助和担忧。
电话那头,除了楚心怡的声音,还隐约传来白若兰痛苦的呻吟声。
陆远暗自思忖:不应该啊,按照他的治疗方案,白若兰的腿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才对。
难道是她私下拆包了?
陆远来不及多想,他立刻答应楚心怡过去看看。
挂断电话后,他匆匆驾车朝着万柳别墅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陆远的心情愈发沉重。他希望白若兰的情况不要太严重,自己能够顺利解决这个问题。
当他抵达万柳别墅,径直来到白若兰的房间时,看到楚心怡、冷婆婆和李云心几人正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团团转。
陆远快步上前,关切地问道:“阿姨,您感觉怎么样?”然后,他蹲下身子,仔细检查起白若兰的双腿来。
检查完毕,陆远站起身来,脸色有些凝重。
楚心怡见状,急忙问道:“陆远,我妈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陆远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转身看向冷婆婆和李云心,语气严肃地问道:
“是谁将包腿的纱布拆下来又重新包上去的?”
听到陆远的质问,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冷婆婆和李云心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这么做。
而在一旁的冷婆婆满脸焦急地说道:
“夫人啊,您一直说腿痒得厉害,我还以为是伤口发炎了呢,所以我就自作主张帮您把纱布给拆了……”
“你呀,真是糊涂!”
陆远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冷婆婆的话:
“那痒是说明伤口正在愈合,是好转的迹象啊!你这么一拆,反而让伤口暴露在空气中,容易感染细菌,引发炎症!”
冷婆婆听了陆远的话,懊悔不已,她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我……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
楚心怡看着母亲痛苦的样子,心急如焚,她赶紧插话问道:
“陆远,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想办法治好我妈的腿,你快看看,还有没有办法补救?”
陆远眉头紧紧皱起,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缓缓说道:
“办法倒是还有,不过会比之前麻烦一些,我需要重新调制一副药,而且后续的护理工作也必须更加精细才行。”
楚心怡连忙点头,毫不犹豫地说:“只要能治好我妈,再麻烦我也愿意!”
陆远见楚心怡如此坚决,便立刻拿起手机,拨通了白俊的电话,让他赶紧去济世堂把需要的药材送过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没过多久,白俊就风风火火地赶到了。
他将带来的药材放在桌上,陆远迅速检查了一遍,确认无误后,便开始着手调配新的草药。
陆远全神贯注地摆弄着那些草药,他的动作娴熟而又精准,每一步都显得格外小心。
终于,经过一番努力,他成功地调配出了一副新的草药。
接着,陆远小心翼翼地将草药敷在白若兰的伤口上,然后仔细地用纱布包扎好。
整个过程中,他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给白若兰带来一丝一毫的痛苦。
在这期间,白若兰所承受的疼痛简直难以言喻,她紧咬着牙关,生怕自己会忍不住叫出声来。
然而,为了能够尽快恢复健康,她强忍着剧痛,一声不吭。但在内心深处,她却早已将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与此同时,陆远正在全神贯注地处理着白若兰的伤口。
他的动作轻柔而熟练,每一个步骤都显得那么专业和认真。
在处理的过程中,他还不忘细心地叮嘱冷婆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确保白若兰能够得到最好的照顾。
楚心怡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陆远忙碌的身影。
他专注的神情和专业的态度让她心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她知道,如果没有陆远的帮助,白若兰的伤势恐怕不会这么快得到妥善的处理。
终于,一切都处理妥当。
陆远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如释重负地说道:“再敷两天后取下来,期间注意休息,阿姨的腿应该能慢慢恢复正常了。”
楚心怡的眼眶微微发红,她轻声说道:“陆远,谢谢你。”
这句话虽然简单,但其中包含的却是她对陆远深深的感激和敬意。
陆远微微一笑,点了点头,表示这只是小事一桩,不必放在心上。
就在这时,白若兰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她可能因为太过疲惫,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陆远见此情景,便准备起身离开。
楚心怡连忙送陆远出门,一直送到隔壁别墅的门口。
当他们站在门口时,楚心怡突然情不自禁地与陆远紧紧拥抱在一起。
在这一刻,楚心怡意识到自己对陆远的依赖越来越深了。
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或问题,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总是陆远。这种感觉让她既感到幸福,又有些害怕。
就在两人分开后,四目相对,彼此的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仿佛时间都在这一刻静止了。
他们缓缓地靠近对方,准备迎接下一个阶段——接吻。
然而,就在这关键时刻,一辆汽车的引擎声突然打破了这片宁静。
两人的目光同时被吸引过去,只见祁诗音开着车缓缓驶进院子。
楚心怡的脸“唰”地一下红透了,她像个害羞的小孩一样,转身就跑开了,留下陆远一个人站在原地。
这时,开车过来的祁诗音打开车窗,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对陆远说道:
“陆大殿主,楚总,怎么看到我回来就跑了呢?”
陆远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解释道:
“她啊,家里烧着水呢,可能是怕水烧开了溢出来吧。”
话音刚落,陆远也不再多留,转身朝着家里走去,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而在白家别墅内,顾永娥经过陆远的救治已经完全康复。
她坐在沙发上,一脸不满地说道:“将东郊那块地给他,真是便宜了那个混蛋!”
一旁的白景明并没有搭话,他的目光落在儿子白磊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小磊,陆远那小子还是有些道行的,你暂时不要去惹他。”
白景明对于自己儿子的性情自然是再清楚不过了,所以才会出言提醒。
毕竟,以白磊的脾气,如果真的和陆远起了冲突,恐怕会吃不少苦头。
白磊却不依不饶:“爸,我咽不下这口气,谁知道他是不是运气好。说不定就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哪能真有那么大本事。”
顾永娥也在一旁帮腔:“就是,一个赘婿能有什么出息,那块地给了他,咱们可就亏大了。”
白景明皱了皱眉,“不管怎么说,他这次确实帮了大忙,咱们也不能太不近人情。”
白景明刚想劝他冷静,这时白若兰拄着拐杖从楼上下来:
“都别说了,暂时不要动陆远,就这么定了!”
白磊听了,虽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反驳,只能暗自盘算着别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