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池的水面还漾着金色的涟漪,小棠把青竹的布偶轻轻放进池里,布偶的衣角沾着她的泪。林叔蹲在旁边,用藤条拨了拨水面,水面映出他泛红的眼睛:“青竹,你看,小棠长大了。”
犬夜叉握着锈剑,剑刃还留着净化往生契的余温。他忽然听见地面传来细碎的“咔嗒”声——像陶瓮裂开的脆响,又像谁在敲骨片。
“小心!”
绳禾的红绳铜丝突然绷直,缠住犬夜叉的腰往后拽。下一秒,他们脚下的骨砖裂开,泥土里翻涌出四道微光:
一道是淡蓝色的,像清晨的雾,裹着孩子的哭声;
一道是深紫色的,像凝固的血,飘着怨毒的呓语;
一道是金褐色的,像老乐师的藤条,缠着熟悉的旋律;
还有一道是银白色的,像星尘,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二字。“这些是……”犬夜叉蹲下来,指尖刚碰到银白色的碎片,锈剑突然发出龙吟般的嗡鸣。碎片里浮起一幅画面:
是阿竹的葬礼。
小棠才七岁,抱着青竹的腿哭:“青竹爷爷,我不要阿竹师叔死……”
青竹蹲下来,用粗糙的手擦她的眼泪:“小棠,阿竹师叔没有走。他的藤条技能,他的守护之愿,都藏在骨林星的每一寸土里。”
画面最后,青竹把自己的红绳铜丝扯断一截,系在小棠的手腕上:“这是‘连心绳’,以后不管你在哪,我都能感觉到你。”
“记忆碎片……”清音的声音发抖,她摸着碎片,“是阿竹爷爷的执念,也是青竹大叔的心意。”
第二道碎片是深紫色的,刚碰到就传来刺耳的哭嚎。犬夜叉皱着眉推开,碎片里映出往生契的黑影:“我要你们尝尝失去的滋味!失去最爱的人!失去所有希望!”
“是痛苦碎片。”林叔的藤条甩过去,碎片被缠住却没有消散,“是往生契未消散的怨气,附着在骨林星的冤魂身上。”
第三道金褐色碎片飘起来,竟发出阿竹的笛声——是当年教小棠的《骨林晨曲》。犬夜叉的锈剑突然震动,剑刃上的“血牙”铭文亮起,与碎片共鸣:“技能碎片……是阿竹的乐师技能,‘笛音化盾’!”
最后一枚银白色碎片,绳禾的红绳铜丝自动飞过去,缠住碎片。碎片里映出两个小小的身影:
是幼年的犬夜叉和绳禾。
那时犬夜叉刚被苍梧族收养,缩在祭坛后面哭。绳禾举着自己的红绳铜丝跑过来:“给你!这是我奶奶给的,能避邪!”
幼年犬夜叉盯着她的手腕:“那你呢?”
“我也怕。”绳禾歪着头笑,“但我们可以一起爬呀。”
画面最后,两个小孩的手叠在一起,红绳铜丝与锈剑的铭文交织成“共生”二字。四道碎片刚聚齐,地面突然隆起。
一个由陶瓮碎片、骨灰、和往生契黑气组成的怪物站了起来——它的身体是破碎的陶片,脸上嵌着深紫色的痛苦碎片,手里举着金褐色的技能碎片,头顶悬着银白色的觉醒碎片。
“碎片守护者·往生怨。”
通讯器里传来老巫医的声音,“它是骨林星所有未消散的执念、痛苦、技能和觉醒的集合体。要净化它,必须用‘家人的羁绊’,把碎片重新拼回‘光’。”
怪物扑过来,陶片组成的手臂划破空气:“我要你们尝尝失去的滋味!”
林叔的藤条甩过去,缠住怪物的手腕:“师傅说过,藤条能绑住怨气!”
阿虎举着盾牌挡在前面,盾牌上的“护”字符文亮起:“师叔,我帮你挡着!”
清音的骨笛吹奏起《骨林晨曲》,晨露的声音钻进怪物的耳朵:“你的痛苦,我们懂……”
小棠的红绳铜丝飞出去,缠住自己的手腕——那是青竹的连心绳:“青竹爷爷,我不会让你再痛苦了!”
犬夜叉的锈剑突然爆发出银白色的光——是觉醒碎片的力量。剑刃上的“血牙”铭文与“共生”二字交织,他挥剑斩向怪物的头顶:“你的执念,我们替你变成光!”怪物的身体开始崩塌,碎片逐一脱离:
记忆碎片飘向小棠,融入她的红绳铜丝,铜丝上多了个阿竹的乐师符文;
痛苦碎片被清音的骨笛吸收,化作一缕晨露,滴在小棠的手腕上,伤口瞬间愈合;
技能碎片钻进犬夜叉的锈剑,剑刃上多了一层金褐色的光晕——“笛音化盾”技能觉醒,能挡住负面攻击;
觉醒碎片悬在绳禾和犬夜叉之间,两人的红绳铜丝与锈剑缠绕成一个“共生”纹路:“这是……血脉与器物的终极共鸣!”怪物消散后,往生池的水面浮起一面镜子。
镜子里映出阿竹的笑容:“小棠,青竹,你们做到了。”
小棠摸着腕间的红绳铜丝,眼泪掉在镜子里:“阿竹师叔,青竹爷爷,我好想你们。”
“想他们,就看天上的星星。”镜子里传来青竹的声音,“我们都在星星里,看着你们。”
犬夜叉握着锈剑,剑刃上的“共生”二字闪着光:“原来……碎片是他们的爱,变成了我们的力量。”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铜铃晃出的声音像阿竹的笛声:“是呀,家人从来没有离开,他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着我们。”离开往生池时,小棠的红绳铜丝突然发烫。
她展开铜丝,上面织着一幅星图——指向“云泽星的云笛与星图”,还有行小字:“青竹爷爷说,那里有你们的下一个家人。”
犬夜叉望着星图,对绳禾笑:“下次,我们去云泽星。”
绳禾点头,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好啊,我带你去看云做的笛子,还有……我们的新家人。”回到骨林星的祭坛,林叔把四枚碎片封存在陶瓮里,挂在墙上:“这是我们的家人,永远都在。”
清音抱着骨笛,轻声说:“青竹大叔,阿竹师叔,谢谢你们,让我们学会了‘共生’。”
小棠摸着腕间的红绳铜丝,笑着说:“以后,我也要像青竹爷爷一样,守护我们的家人。”
犬夜叉望着星空,锈剑的“共生”二字闪着光:“嗯,我们是家人,一起守护彼此,一起走向星穹的尽头。”星穹飞船的舷窗外,云泽星的云层像揉碎的星子,浮着淡紫色的光。
绳禾的红绳铜丝突然绷直,铜铃晃出清响——它指向云层深处,那里飘着一支笛子,笛身是半透明的云,刻着歪歪扭扭的“共生”二字,末端系着根星云丝,像在召唤什么。
“是……云做的笛子?”小棠趴在舷窗上,指尖戳了戳玻璃,“它会发光!”
犬夜叉握着锈剑,剑刃上的“共生”纹路亮起:“看来,我们的新家人,在等我们呢。”云泽星的陆地是漂浮的云岛,踩上去软得像棉花,风里裹着若有若无的乐声——是云笛的旋律,清冽得像晨露。
飞船降落在最大的云岛“织云峰”脚下,入口处立着块石碑,刻着云泽星的守则:“风会记住每一个归人,笛会守护每一寸土地。”
“有人吗?”绳禾喊着,红绳铜丝飘出去,缠住路边的一株云草——草叶上凝着露珠,露珠里映出个穿月白裙的身影。
身影转过来,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发间插着支云做的簪子,手里抱着支裂开的云笛。她的眉峰皱着,像被揉皱的云:“你们……是来抢我母亲的笛子的?”少女叫云织娘,是云泽星“风灵工会”的继承人,母亲是上一任工会会长,三年前为了封印“蚀云兽”,把云笛打入云层,自己却耗尽了风灵之力。
“这是母亲的‘共生笛’。”云织娘摸着笛身的裂痕,“它断了,风灵工会就守不住云泽星了……”
老巫医的通讯适时响起:“云织娘的母亲的笛,是用星云丝织的,能沟通风灵。要修复它,得收集三样东西:织云棉(云岛深处的云丝)、风灵珠(风灵栖息地的结晶)、往生契的安抚(化解笛里的怨气)。”织云棉生长在云岛的“软云层”,要穿过层层云雾才能到达。
小棠的红绳铜丝突然发光——是青竹的连心绳在感应:“我、我能带大家走!”她挥着铜丝,前面的云雾居然分开了条路,“青竹爷爷说过,连心绳能感应到家人的方向!”
犬夜叉走在最前面,锈剑劈开缠过来的云藤:“小心,这些云藤有风灵的意识。”
绳禾跟在后面,红绳铜丝缠住小棠的手腕:“别怕,我们跟着小棠走。”
云织娘抱着裂笛,默默跟在最后——这是她第一次觉得,不是一个人在承担。软云层深处,守护织云棉的是风灵长老——由最纯粹的风灵组成,形态是半透明的老人,手里拿着风车。
“外来者,不能带走织云棉!”风灵长老的风车旋转,卷起阵阵狂风,“织云棉是云泽星的呼吸,没了它,云岛会散!”
“我们不是来抢的!”犬夜叉举起锈剑,剑刃的“共生”纹路亮起,“我们要修复云织娘母亲的笛,守护云泽星!”
风灵长老的风车突然停下,它盯着犬夜叉的锈剑:“这把剑……有阿竹的气息?”
“阿竹?”云织娘愣住,“是我母亲的朋友?”
“是。”风灵长老的声音软下来,“当年阿竹帮我们封印了蚀云兽,说会有人继承他的意志……”
它挥了挥手,织云棉飘到小棠手里:“拿去吧,这孩子有青竹的连心绳,是我们要找的家人。”风灵珠在“鸣风谷”,是风灵的栖息地。
云织娘抱着裂笛走进鸣风谷,风突然停了——所有风灵都停在空中,盯着她的笛。
“母亲的笛……”云织娘的眼泪掉在笛身上,裂痕里居然飘出母亲的留言:“小织,笛断了,不是结束,是开始。你要找到新的家人,一起守护云泽星……”
犬夜叉的锈剑突然震动,剑刃的“共生”纹路与笛身的“共生”二字交织:“是阿竹的留言!他说,云织娘的母亲早就预言了你们的相遇!”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云织娘的手腕:“我们就是你的新家人。”收集齐三样东西后,云织娘在织云峰的顶端修复笛子。
小棠用红绳铜丝蘸着往生契的安抚,缠在笛身的裂痕上:“青竹爷爷说过,连心绳能传递温暖……”
犬夜叉用锈剑的“笛音化盾”,将风灵珠的能量注入笛身:“阿竹的技能,会帮你守住云泽星……”
绳禾的红绳铜丝与笛身的“共生”二字共鸣,发出金褐色的光:“这是……我们的共生之力!”
笛身突然绽放出淡紫色的光,裂痕完全消失。云织娘抱着修复的笛子,吹奏出清冽的旋律——风灵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围绕着她和主角们,发出欢快的鸣叫声。蚀云兽是云泽星的噩梦——它是由被污染的风灵组成的,形态是巨大的云团,里面裹着雷电核心,所到之处云岛崩塌。
“蚀云兽来了!”风灵长老的声音传来,“它在破坏织云峰!”
四人(犬夜叉、绳禾、小棠、云织娘)站在织云峰顶端,看着蚀云兽的云团压过来。
“用共生之力!”云织娘举起共生笛,吹奏出“风的守护”旋律;
犬夜叉的锈剑斩破雷电,剑刃的“共生”纹路与笛声共鸣:“我的血脉,守护你的风!”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蚀云兽的云团,秘银的光渗进云里:“我的器物,连接你的心!”
小棠的红绳铜丝飞出去,缠住蚀云兽的核心:“青竹爷爷,我帮你净化它!”“用我们的共生!”云织娘的笛声越来越响,风灵们围成屏障,挡住云雾吞噬;
犬夜叉的锈剑斩向雷电云击,剑刃的红光与雷电碰撞,溅起金色的火花:“你的攻击,我接下!”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风灵,将它们从蚀云兽的控制中解放:“回家吧,风灵们!”
小棠的红绳铜丝钻进蚀云兽的核心,传来青竹的声音:“孩子,放下怨恨……”
蚀云兽的云团慢慢崩塌,露出里面的——
是被污染的风灵核心,像个哭泣的孩子:“我、我只是想让大家注意到我……”
“我们注意到你了。”云织娘的笛声变成温柔的摇篮曲,“我们会守护你,一起做风的守护者。”蚀云兽消散后,云泽星的云层重新变得柔软。
云织娘抱着共生笛,走到犬夜叉和绳禾身边:“你们……是我的家人吗?”
犬夜叉握着锈剑,剑刃的“共生”纹路亮起:“是呀,我们一起守护云泽星,一起走向星穹的尽头。”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在云织娘的手腕上:“欢迎加入我们的家。”
小棠跑过来,拉着云织娘的衣角:“以后,我们一起吹笛子!”晚上,四人坐在织云峰的云顶上,看星星。
云织娘的共生笛吹奏出《骨林晨曲》——是阿竹教小棠的,也是母亲教她的。
犬夜叉望着星空,轻声说:“母亲,你看,我们找到新家人了。”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在他的手腕上,铜铃晃出的声音像风:“下一个星域,还有更多的家人等着我们呢。”星穹飞船的舷窗外,雪境星的淡蓝雪云像揉碎的星子,飘得很慢。绳禾的红绳铜丝贴在玻璃上,铜铃随着飞船震颤发响——它的尖端,正指着星图里那抹熟悉的“共生”纹路。
“青竹爷爷说的‘老家人’……”小棠趴在窗沿,指尖描着星图的轨迹,“是……母亲的旧识吗?”
犬夜叉握着锈剑,剑刃上的“共生”二字映着雪光:“不管是谁,只要带着‘家’的温度,我们就去见。”飞船降落在雪境星的“霜雪城”——整座城都是冰雕的,屋顶堆着蓬松的雪,街道旁的冰灯里燃着暖黄的焰。空气里飘着雪梅的香气,踩在雪地上,脚下发出细碎的“咯吱”声,像谁在轻唱。
“有人吗?”绳禾喊着,红绳铜丝飘出去,缠住街角的一株雪梅——花瓣上凝着冰珠,冰珠里映出个白头发的身影。
那人拄着雪杖走来,雪杖顶端镶着颗雪灵晶。他的脸像冻硬的雪,却有双暖融融的眼睛:“霜爷爷,是你们!”
“小织?”霜爷爷的声音发颤,雪杖差点掉在地上——他是雪灵工会的会长,当年和青竹一起守骨林星的师兄,“你怎么来了?”
“不是我……”云织娘指着身后的主角们,“是我们的‘家人’,来找老家人了。”霜爷爷把众人迎进冰宫,壁炉里燃着雪松枝,暖得人鼻尖发痒。他从怀里掏出个锦盒,打开是支用雪雕成的笛子——笛身刻着“小夜叉”三个字,末端系着根红绳,和绳禾的那根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你母亲当年留下的。”霜爷爷的手抚过笛身,“三十年前,她为了救我,被雪怨灵拖进冰缝……临走前,把这支笛子塞给我,说‘等小夜叉长大,告诉他,妈妈在雪境星等他’。”
犬夜叉的呼吸顿住。他接过雪笛,指尖碰到笛身的刻痕——是母亲的字迹,歪歪扭扭,却带着股熟悉的温度。
“任务……”霜爷爷的声音软下来,“要净化雪境星的‘雪怨灵’,得用这支雪笛,加上三样东西:雪灵晶(雪灵栖息地的结晶)、冰蚕丝(雪蚕吐的丝,雪共鸣雪笛)、往生契的安抚(化解雪怨灵的怨气)。”雪灵晶生长在“雪雾森林”,那里的雪终年不化,雾里藏着雪灵的低吟。
小棠的红绳铜丝突然发光——是青竹的连心绳在感应:“我、我认识路!”她挥着铜丝,雪雾居然分成了条光带,“青竹爷爷说过,连心绳能跟着家人的味道走!”
犬夜叉走在最前面,锈剑劈开缠过来的雪藤——雪藤上结着冰碴,像极了骨林星的往生契黑气。
“小心!”绳禾喊着,红绳铜丝缠住犬夜叉的腰,“前面有雪雾怨灵!”
雾里飘出个孩子的影子,哭着喊“妈妈”:“我冷……我想回家……”
“是雪怨灵!”云织娘举起共生笛,吹奏出温柔的旋律,“它当年没被救到,变成了怨灵……”
犬夜叉的锈剑突然发出蓝光——是雪笛的力量。他挥剑斩向雾团,剑刃的“共生”纹路与雪笛共鸣:“我们带你回家。”
雪雾怨灵渐渐消散,留下一颗雪灵晶,落在小棠手里。小棠摸着晶石,眼泪掉下来:“青竹爷爷,我帮你把它带回去。”冰蚕谷在雪境星的南端,谷里满是冰蚕,吐着银白的丝。
守护冰蚕的是“雪蚕娘”,霜爷爷的孙女,扎着羊角辫,手里拿着根冰蚕丝编的鞭子:“要取冰蚕丝,得先帮我们喂冰蚕!”
冰蚕爱吃雪梅的花瓣,小棠蹲在冰蚕堆里,把花瓣一颗一颗喂给它们。冰蚕们爬过来,用丝缠住她的手腕——丝线上映出小棠的笑脸,像极了当年的青竹。
“青竹爷爷当年也喂过冰蚕!”雪蚕娘笑着说,“他说,冰蚕的丝能织成最暖的笛音。”
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冰蚕丝,铜铃晃出清响:“是呀,家人的手艺,从来都不会忘。”雪葬岗在雪境星的最北端,那里埋着所有未安息的雪怨灵。
最深处的冰墓前,飘着个穿红裙的孩子——是当年被雪怨灵拖进冰缝的雪灵女孩,叫“小雪”。
“你们……是来带我走的吗?”小雪的声音像雪落的声音,“我怕……我记不起回家的路了……”
“我们带你回家。”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小雪的手腕,“青竹爷爷说过,连心绳能找到家的方向。”
云织娘的共生笛吹奏起《骨林晨曲》,雪灵们从四面八方涌过来,围绕着小雪;
犬夜叉的雪笛吹奏出母亲的旋律,雪光从笛身溢出,裹住小雪的身体;
小棠的青竹连心绳发出绿光,连接到小雪的手腕:“我带你去看雪梅,像青竹爷爷种的那样。”
小雪的身体慢慢变成雪光,飘向冰墓:“谢谢你们……我终于回家了……”雪怨灵王是所有未被安息的雪怨灵的集合体——它有着孩子的身体,却披着成年人的冰甲,手里拿着把冰剑。
“你们……竟敢打扰我的安宁?”雪怨灵王的冰剑劈下来,带起阵阵寒风,“我要让你们尝尝失去的滋味!”
“我们不是来战斗的!”犬夜叉举起雪笛,母亲的旋律响彻雪境星,“我们是来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雪怨灵王的冰甲慢慢裂开,露出里面的孩子模样:“我、我只是想让大家记住我……”
“我们记住了。”绳禾的红绳铜丝缠住它的手腕,“你是小雪,是雪境星的孩子,是我们的家人。”
犬夜叉的雪笛吹奏出最后一段旋律,雪光裹住雪怨灵王:“安息吧,我们带你回家。”雪怨灵王消散后,雪境星的雪变得更软了。
霜爷爷握着雪笛,老泪纵横:“小夜叉,你母亲……她从来都没有离开。”
犬夜叉抱着雪笛,哭着笑:“我知道,她的温度,一直都在。”
云织娘走过来,把共生笛递给霜爷爷:“霜爷爷,以后我们一起守雪境星。”
霜爷爷点头,雪杖敲了敲地面:“好,我们都是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