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转眼就来到了1969年的2月20号,正月初四。
中午何雨柱吃完饭刚要睡觉,刘海忠和闫富贵一起找上门来。
“一大爷,二大爷,吃了吗您?
这是有什么事?”
“厂长,今天来是有事想跟您汇报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一本正经的刘海忠,不由的就觉得好笑。
这还是那个拎着皮带打儿子的刘海忠吗?看来当官儿还真是给他带来了不小的改变啊!
现在的刘海中已经替了钱主任成为了新一任的车工车间主任。
现在的刘海忠也不是之前那个大字不识几个的莽汉了,人家已经红星轧钢厂里的扫盲班优秀毕业生了。
“一大爷,这也不是在厂里,你还是叫我柱子就好。
咱们爷们儿这么客气干什么?
有什么事儿你就说,什么汇报不汇报的?”
刘海忠听了何雨柱说的话,立刻挠着头憨笑了起来。
“老闫,你看我怎么说的?我就说人家柱子没有架子,你非说让我摆正态度,你看怎么样?”
闫富贵瞪着眼睛白了一眼刘海忠,“你这个老刘,我是这么说的吗?你这个老家伙你!”
“你怎么不是这么说啊!老闫,你怎么说完了还不认账呢?”
“你你......”
眼见两人要争吵起来,何雨柱急忙把两人按到了椅子上。
“好了,好了,一大爷,二大爷,你们俩怎么又吵起来了?
快坐,快坐,喝点儿水,这大过年的,您二位来是有什么事儿?”
刘海忠和闫富贵也不好当着何雨柱的面继续争吵,便各自梗着脖子坐了下去。
等何雨柱一人给倒了一杯茶水后,闫富贵这才说道。
“柱子,我们今天来是这么回事儿,我这不是听你的话从学校辞职了。
老是在家闲着也没什么事儿,我就在街道办找了个活,帮着街道办整理整理账目。”
何雨柱点了点头,这个闫富贵还真是有头脑,还能在街道办找个活儿干。
“这不挺好的嘛,二大爷。是有什么事儿需要我找找胡主任?”
闫富贵一听便急忙起身说道:“不是,不是,柱子,我今天来不是请你帮我的忙的。
我这不是在街道办上班儿吗?我听到了个事儿,有些拿不定主意。
我就找了老刘商量,我们俩也没商量过123出来,想着就来跟柱子你说说。
是这么回事儿,知识青年上山下乡的事你知道吗?”
何雨柱听到这便是一个激灵,卫兵运动之后就是知青下乡,现在是鼓励下乡再教育,可是去了之后就不让回来了。
现在都已经是69年的2月份了,马上下乡运动就会从鼓励变成强制性的政治任务。
“二大爷这件事我知道一些,那今天是因为什么事?”
“柱子是这么回事,我在街道办那看到咱们周围的大院儿都有不少人准备下乡去了。
咱们院的也有不少人有这个想法,昨天就有人找到我问这件事儿。
这事儿我也就一知半解,就咱这一个街道就那么多人,农场农放下这么多人?
咱们城里都吃不饱饭呢,乡下能有余粮养着他们?
这些小家伙,一个个口号喊的倒是响亮,真要是让他们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在地里刨食儿,他们能行吗?
柱子你见识多,你说着下乡运动,应该让他们去参加吗?
如果你觉得也不靠谱的话,我就私下做做,咱们院儿的思想工作。
如果你觉得行的话,那我和老刘也不打算管了。”
“对,柱子,今天我和老闫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儿。”
一如既往的刘海忠出来做最后总结。
这件事儿因为跟自己的牵扯很小,毕竟自己就只有雨水一个妹妹,她现在也在轧钢厂上班了,所以下乡这件事就被何雨柱抛到了九霄云外。
现在被闫富贵这么一说,何雨柱还真想起来了,自己手下可还有着不少人呢,特别是兄弟会的那些人。
正式工的名额没有那么多,怎么着也得给弄一个临时工的。
他们的忠诚度可都到了90以上,100的都不少,自己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二大爷,其实你说的对,咱们城里都吃不饱饭了,乡下能吃饱。
大灾害才过去多长时间啊?乡下的粮食自己吃都不够,更不要说给他们了。
农场、林场的生活肯定会好,可是全国又有多少农场林场?又有多少人会下乡?
一大爷、二大爷,我跟你们俩透个底。
现在还不是强制下乡,可是现在也不上学了,那些半大小子,一个个的游手好闲。
成天不是批这个就是斗那个,说一句无法无天也不为过。
所以啊!我觉得强制下乡马上就会来,时间不会长了。
但是下乡运动是政策性的,我们不能也不可以去说不!
所以我们不能说下乡不好!那些想去的你根本就拦不住,二大爷你你可千万别多说,小心祸从口出!”
闫富贵的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起来,他幸亏是辞职的早,他之前的那些同事好的,也就是个扫大街的下场,惨的那些都没法说了。
蠢
刘海忠在一边听的很认真,但是眼睛的深处还是透露出了一丝清澈的愚蠢,他没听明白。
“一大爷,明天让光天和光福来找我,正式工的名额别想了,我给他俩弄个车队学徒工的名额。虽然累点儿,脏点儿,但是好歹能学个技术。
二大爷,解旷也是,也跟着去车队去。
现在外面是人多,工作少,我估计那些没有工作的都得下乡去。
下去容易,可是回来那可就难了,所以啊,咱们自己家的孩子还是要早做打算的好。”
刘光天和刘光福现在在红袖箍里混的那是相当不错,如果不是何雨柱开口的话,他们肯定是不会去当学徒工。
虽然刘海忠半路改变了,但是之前的那些巴掌和皮带,那可都是真真实实打在了刘家兄弟的身上。
所以,刘家兄弟一得势,刘家的父子关系就微妙了起来,不过这也比原着中好的太多。
不过就算如此,刘海忠还是希望自己的儿子可以成为一个工人,更不用说是驾驶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