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能不能好好说话？”
差点被人割了脖子，穆霏霏的脸色略微惨白。
简凡的脸色是彻底的惨白和倔强。
看她嘴唇都要咬破了，穆霏霏用身体压制她的身体，腾出手来去掰开她的嘴。
“好啦，多大点事啊。”
简凡不是一般的倔强，嘴都掰不开，被穆霏霏的手指骚扰的烦了，干脆咬了他一口。
哎呀，穆霏霏惨叫一声：“是小狗吗？”
几句话下来，看得出穆霏霏没有什么杀意，简凡也放松了下来。
“你刚才说……空间？”她试探着。
“就因为这？！”穆霏霏气得去捏简凡的鼻子，被防备着的简凡躲了过去，他捂着胸口做出一副受伤的样子。
“因为我说了空间，所以你想杀人灭口。”
简凡脸色又白了一分：“你果然知道了什么。”
穆霏霏也不解释，低头将简凡在自己身前，他问：“你喜欢玫瑰还是百合？”
简凡瞪着他没回话。
“喜欢黑巧克力还是白巧克力？”
“……”
“喜欢咖啡还是奶茶？”
“……”
三个问题都没有得到回答，穆霏霏也不生气，而是自问自答。
“对花朵都抱有欣赏的态度，反正养不活，在花店门口看看就行。”
“只喜欢苦苦的黑巧克力，但末世能提供能量，黑的白的都行，有什么好挑的。”
“咖啡和奶茶都不喜欢，喜欢喝甜甜的巧克力牛奶……”
简凡上手想捂住穆霏霏的嘴，什么甜甜的巧克力牛奶，这不符合她的人设。
她手上握着匕首，穆霏霏哪敢让她往自己的脸上招呼，只得再次握住她的手腕。
“简凡，”他忽然问，“你喜欢我吗？”
简凡瞪了他一眼。
穆霏霏的指尖隔空点在简凡的胸口，呲着大牙说：“你说，我讨厌死啦。”
……简凡眯了眯眼睛，终于反应过来穆霏霏幼稚的行为。
“你……别告诉我……”
穆霏霏鼓励的嗯了一声，让简凡继续说。
“你能看到我在想什么，对吗？”这话说出来，她忍不住打了抖。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
“是听到的，我能听见你心里的吐槽。”
亏他能这么淡定的说出来，简凡的脸色可太难看了。这世上最伟大的圣人也不能被人看见心里那点黑的白的红的黄的啊，她一个普通人更不能了。
“你你你，你都听见什么了？！”
简凡刚才拿着匕首只是想威胁他，现在是真的想杀人灭口了。
穆霏霏没发现对面之人的杀气，还在洋洋得意。
“也没什么，就是什么系统啊，异能啊，丧尸王啊……对了，还有空间。”
这和被人扒光了有什么区别？
简凡紧急呼叫系统：“系统，他这样可以吗？知道了你的存在也可以吗？你能不能做掉他，或者让他失忆？”
系统发出了两声警报，然后瑟瑟发抖的回答：“主人，经过扫描，这个男人拥有的是读心异能。读心异能是神级异能，统统没办法攻击他。”
“什么？！”简凡怪叫，“他还有异能，还是神级异能？”
“三异能者？怎么，他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角或是气运之子吗？”
穆霏霏听到简凡质问系统的声音，一句高过一句，忍不住笑了。
自言自语道：“哦，原来我是三异能者啊。”
简凡……臭显摆什么？
穆霏霏磨牙，伸手想去捏她的脸：“我听得见。”
简凡……这日子没法过了！
见简凡从他的魔掌下躲了过去，穆霏霏也没收回手，而是对着她摆了摆手。
“统统，你好啊。”穆霏霏和简凡的系统打招呼。
简凡毛骨悚然，几乎尖叫：“系统，你能听见他说话吗？”
“主人，统统当然能听见他说话啊……统统好怕。”
穆霏霏挑了挑眉：“统统，以后请多多关照啊。你想吃什么要什么就让你主人跟我说。”
系统还没回答，简凡已经张开双臂对着穆霏霏呲牙。
“你想干什么？你想勾引我的系统？！”
穆霏霏哈哈大笑。
“我有那工夫直接勾引你这个主人不就成了？干嘛还勾引你的系统？”他想上手去揉简凡的头发，再次被简凡躲掉，“你是不是傻。”
简单瞪着他气得呼哧呼哧的，总感觉自己和系统都被他调戏了。
“主人，这男人感觉段位很高，你不是他的对手。”系统劝诫。
“什么段位。”
“勾引的段位。”
穆霏霏咳了咳：“统统，我清清白白的，你不要瞎说。”
系统无语，它以后连和主人吐槽的自由都没有了吗？
“主人，咱们必须和他一起走吗？不能分开吗？”
“当然可以。”简凡正有此意，“出了超市咱们就和他分开。”
穆霏霏可不愿意和简凡分开，现在有了这么有趣的小系统，他更不愿意了。
“你们好无情啊，我那么喜欢你们，你们却想和我分开。”他假装哭了两嗓子，“用得着的时候说我是贵人，用不着的时候说我勾引人，真是好大一口锅啊。”
说到贵人，简凡也有了犹豫。她问系统：“系统，咱们得罪贵人，会不会有什么惩罚？”
“贵人是玄学，统统是科学，统统也不知道呢。不过离开贵人后会遇到四倍的丧尸，应该就是惩罚吧。”
四倍什么的，简凡咽了咽口水：“如果我现在和穆霏霏分开，自己去杀丧尸王，那边的丧尸也会变成四倍吗？”
“是的呢主人。不仅丧尸会多出好多，丧尸王的能力也会增强。”
简凡……
“你确定这是贵人不是衰神吗？”
系统警告：“主人慎言。”
穆霏霏全程听了个遍，越听嘴角越是压不下去。简凡也看到了，眼皮子就是一跳。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穆霏霏得意的抬着头：“看来你一时半会是甩不掉我的。”
“你……我……”简凡气得舌头打结，想放狠话又底气不足。她是能不升级系统了，还是能不去杀丧尸王？
穆霏霏啪的一声就把手拍在了货架上，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简凡，来，把这些都收到空间里去。”
哈，简凡都被他给气笑了。
见她不动，穆霏霏就去抓她的手，将她挣扎的小手放到松饼粉上。
“快点吧，楼上楼下的还有那么多东西要你收呢。”
穆霏霏转了转头，真诚发问：“我的三段奶粉收起来没有。”
被人纯纯当成了工具人，简凡还是头一次遇到这么窝囊的事，气得鼻孔都放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