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惹了一肚子闲气的徐石头，离开四合院后，带着胖子直奔八大胡同。
胖子嘿嘿笑道：“其实我更喜欢去你的医院接受小护士们的酷刑，但既然你要请客，我就勉为其难的陪着吧。”
“你想屁吃呢，我是去给二羊他们买媳妇。”
胖子一个趔趄，差点没摔个跟头，“不是，老九，你弄窑姐给他们当媳妇？”
“就那些货色，好人家的姑娘两天半就得被卖了，弄些泼辣有见识的窑姐能管住他们，这叫以毒攻毒。”
“好像...有点道理！”
两人到了一家叫海棠阁的楼子前，刚刚打着哈欠开门的伙计愣了一下，随即堆起职业性的笑容。
“两位爷龙精虎猛，这么早来照顾生意，是不是有相好的？”
徐石头从他身边走过，打了个响指，“相好的没有，把你们这里二十多岁，泼辣一些的姑娘都叫出来。”
“嗯？这位爷，你们...”
一听这话，伙计就知道不是正经客人，脸色就变了，“你们知道这是谁的生意么？”
“皇军的生意？”
“呃～！那倒不是！”
“不是就好，我们是警察总局，王副局的人。”
徐石头掏出证件了亮了亮，“有情报表明，一名我形容的反抗分子有可能隐藏其中，你想和皇军作对么？”
“不敢，不敢。”
伙计再次变脸，点头哈腰的陪着笑，还轻轻的扇了自己一个耳光，“老总您早说啊，皇军的事，小的可不想耽搁，这就去叫人...海棠姐，有贵客到！”
胖子看着慌忙往里跑的伙计，小声问道：“你不想付钱？”
“钱还是要付的，我只不想当冤大头。”
“唉！老王真可怜，总是被你无情的利用！”
“哼！一个能被利用的老王，才是个好老王！”
徐石头掏出烟，两人都点上，坐到一张桌子旁边。
几分钟后，伙计带着老鸨快步走了过来。
“海棠姐，就是这两位老总。”
老鸨未语先笑，一把大洋奉上，才说话，“两位老总，小小意思，拿去喝茶。”
“别和我嬉皮笑脸，我们不是来打秋风的。”
“是是是！姐姐是真心实意请两位兄弟喝茶的。”
徐石头把大洋揣到兜里，手在拿出来的时候，已经多了一块镶嵌着宝石的金表。
他把金表戴在手腕上，举到眼前摇晃了几下，看着老鸨笑道：“我真不是来打秋风的，看到这块表没，有钱都买不到的好货。”
那你干嘛还把大洋收了！
老鸨心里腹诽，面上依旧笑着，“老弟是来卖表的？”
徐石头脸色一僵，胖子忍着笑意在一旁解释，“他的意思是，我们不差钱。”
“两位老弟仪表不凡，一看就是有钱人，是姐姐唐突了，这样，一会儿姑娘们都起来了，让她们陪着老弟们好好的玩玩。”
“我们今天也不是来玩的。”
徐石头掏出枪，啪的拍到桌子上，“赶紧把我说的姑娘都叫出来，我们忙着呢！”
老鸨看到枪，愣了一下，不确定的问道：“两位老弟真的是来办公事的？”
“废话，赶紧的。”
老鸨连忙冲着伙计使了个眼色，“个没眼力劲的玩意，还不快去。”
“诶！好咧！”
伙计跑去叫人，老鸨套着近乎，笑问道：“两位兄弟和王局是亲戚？”
“是王副局。”
徐石头强调一句，“我们和他儿子是同学。”
“原来是王公子的同学，不知两位兄弟的家里是？”
提到家里，胖子就闹心，一拍桌子，没好气的反问，“你是警察，我们是警察？”
老鸨毫不生气，咯咯笑着推了胖子一下，“当然你是警察了，姐姐可以让你搜身哦！”
胖子看向徐石头，“老九，帮我让她闭嘴。”
徐石头拿起枪，顶在了老鸨的下巴上，现场顿时安静了。
过了一会儿，伙计带着十多个姑娘，嘻嘻哈哈的走了过来。
徐石头收起枪，老鸨脸色不太好的讪笑道：“两位兄弟火气真大，姑娘们快过来站好。”
十几个姑娘站成一排，各个衣衫不整，搔首弄姿。
“你们谁是泼妇？”
姑娘们互相看看，虽然不明白客人为什么这么问，但都不想承认自己是。
“老九你这话问得，谁会承认自己是泼妇啊！”
“既然不承认，那就都是。”
徐石头把刚刚收到的大洋掏出来扔到桌上，“海棠姐是吧，把她们的卖身契拿出来，我要带回去调查。”
“不行！”
老鸨这种生物，你可以侮辱她，践踏她，打她，骂她，但要花钱。
徐石头这种不花钱，还要抢摇钱树的行为，是坚决要抵制的。
哪怕是面对枪口。
“每个人最少一百大洋，少一个子，也不行。”
老鸨咬牙坚持。
徐石头收起顶在她脑门上的枪，“成交，我只要十个。”
一个姑娘看着老鸨，不可置信的问道：“海棠姐，你这就把我们给卖了？”
“你们又不是第一次被卖，还有什么想不通的么！”
这话说的姑娘们脸上都没了笑意，一个个死气沉沉的。
老鸨麻利的拿出卖身契，徐石头也给了她一千大洋的支票。
交割清楚，被卖掉的十个姑娘老老实实的跟着两人离开了海棠阁。
在去派出所的路上，竟然没有一个逃跑的。
到了地方后，胖子小声的问道：“老九，泼妇没有这么听话的吧？”
“相信她们以后会释放天性的。”
徐石头冲着一脸笑意的二羊几个招了招手，指着姑娘们，“个顶个的漂亮，会伺候人，每人挑一个。”
又对姑娘们说，“还有几个出去执行任务了，都是警察，现在起，你们就算从良了。”
说着，把十张卖身契点火烧了。
姑娘们有茫然的，有恍惚的，有不知所措的，但就是没有高兴的。
徐石头不管她们怎么想，指着二羊，“你先挑。”
二羊丝毫没有嫌弃，拉过一个有些胖的，嘿嘿笑道：“这样的好生养。”
“胖子，帮他俩登记，把良民证做了。”
胖子向着办公室走去，“跟我来吧！”
没多久，几个分到媳妇的家伙，在其他人羡慕的眼神中，回分到的房子洞房去了。
中午，王小明回来的时候，红光满面，一进门就嚷嚷着，“老九，我让人去买猪了，明天咱们全所一起吃杀猪菜。”
“收获不错？”
“除去给十个弟兄的，还剩三千，我就不分给你俩了。”
“那还不错。”
徐石头不在意的摆摆手，让跟王小明出去的，剩下分到房子的警察赶紧带着媳妇去洞房。
王小明有些羡慕的嘟囔道：“其实我也想分房子，分媳妇。”
“你想个屁，走，去食堂吃酸菜血肠。”
午饭在绵绵不绝的马屁中吃完。
徐石头找个借口出了派出所。
换衣服换面具拿上破碗，溜达到了上次魏三和陕北那边接头的药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