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刚碰到她的小腿，触感温软又带着点弹性，指腹下能感觉到她筋络的轻微跳动。
姜陌手一僵，喉咙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手掌一触到苏九鸢的脚踝，小女帝就感到一股温热从他掌心传来，烫得她脚趾不自觉缩了一下。
他的手很大，指节分明，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时，掌缘几乎能包住整个脚背。
指腹按在脚踝侧面，力道不重，却精准地压住筋络。
她咬紧牙关，忍住那股酥麻的颤意，面上却装出一副挑剔：
“愣着干嘛？揉啊！”
她斜眼瞅着他，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很享受这个视角看着姜陌。
姜陌动作平稳，指腹轻轻按在脚踝侧面的筋络上，力度适中地揉动。
破开的白丝被他随意拨到一边，指尖不经意划过她小腿内侧的皮肤，触感温热。
苏九鸢咬紧下唇，强忍住喉咙里差点溢出的声音：“师尊你这手法，太敷衍了吧？”
“敷衍？”
姜陌抬眼看她，手上力道加重几分，大拇指精准地压在她脚底的涌泉穴上，缓缓打圈揉按。
穴位被刺激，苏九鸢脚心一麻，整条腿都跟着颤了一下。
脚趾蜷紧，姜陌能感觉到她肌肉骤然绷起的张力，像一张拉满的弓。
她瞪大眼睛，脸颊瞬间泛起薄红，却死撑着不吭声。
“就是敷衍啊...”
小女帝还在嘴硬。
他没理她，手上力道却骤然加重，缓缓打圈。
苏九鸢猝不及防，脚心一麻，整条腿都像被电流击中，猛地颤了一下。
她瞪大眼睛，脸颊热得发烫，心跳乱了节奏。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压住差点脱口而出的低吟，心里暗骂：这家伙故意的吧？前世她睥睨九天十地，何曾被这样弄得失态？
姜陌的手掌顺着脚背滑到脚趾，指腹在她圆润的拇指关节上轻轻捏了捏。
苏九鸢脚趾蜷紧，破损的白丝挂在脚背上，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凉风钻进破口，激得她皮肤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又移到脚心，掌根缓慢推压，力道深沉，像是要把她骨头都揉开。
她呼吸一滞，鼻腔里溢出一声低哼，腿肚子不自觉绷紧。
“疼不疼？”
他问，声音低沉，手却没停。
小女帝咬牙切齿：“疼死了！师尊能不能轻点？”
她没好气地瞪他，脚却没缩回来。
姜陌手上动作不停，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
这丫头平日里傲气冲天，像只炸毛的小猫，如今脚在他掌中，却软得像没了骨头。
他的指腹按下去时，小腿内侧的肌肉在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细微颤抖中软化。
白丝破口被撑得更大，凉意和他的体温交织在她皮肤上，像冰火两重天。
手指移到她小腿肚，捏住紧绷的肌肉揉开。
白丝破口被撑得更大，露出她小腿内侧一条流畅的曲线，皮肤细腻，隐约透着青色的血管。
他指腹按下去，肌肉在他掌下微微颤动，柔软又带着弹性。
苏九鸢低哼一声，脚趾不自觉蜷起，破损的白丝挂在脚背上，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师尊，你轻点！”
她终于忍不住，声音里带了点颤。
姜陌停下动作，抬头看她：“不是你让我用力的？”
苏九鸢噎住，狠狠瞪他一眼，脸却更红了。
她故意抬高下巴，脚尖在他掌心点了点：“那就继续，别偷懒！”
嘴上硬气，心里却乱成一团。
姜陌低头，手掌重新覆上她的脚踝，指腹沿着脚底的弧度缓慢滑动，力度时轻时重。
他心里暗自一哂：这丫头，嘴是真的硬啊！
苏九鸢闭上眼，呼吸变得不稳。
姜陌那双大手在她脚底时轻时重地揉按，酥麻的感觉顺着筋络窜上来，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她体内乱窜。
她咬紧牙关，可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胡思乱想。
她想象着自己修为重回巅峰，再次成为九天十地之主，睥睨天下，威震四方。
到那时，她要怎么收拾这个如今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姜陌？
她咬着牙，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
她又回到了前世巅峰时期，高坐于九天之上，俯瞰众生。
金碧辉煌的宫殿，臣服脚下的亿万生灵，还有...
那个被她踩在脚下，瑟瑟发抖的身影！
她虽为女帝，却也曾有过软弱无助的时刻。
而姜陌，这个总是以师尊自居，对她颐指气使的家伙，竟敢在她面前放肆！
如今，她已重回巅峰，这笔账，自然要好好算一算！
想象中，姜陌跪在她的脚边，低垂着头，小心翼翼地为她揉捏着脚踝。
他的神情不再是平日里的玩世不恭，而是充满了敬畏。
“女帝陛下，力道可还行？”
姜陌小心翼翼，生怕惹怒了她。
“哼，马马虎虎。”
苏九鸢冷哼一声，故意挑剔，“再用力些，没吃饭吗？”
姜陌的身子一僵，连忙加大力道。
苏九鸢看着他这副卑微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意。
她要让他明白，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她要让他为曾经的轻慢付出代价！
她要让他......
就这样，姜陌跪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给她端茶递水，她随手一挥，他便屁颠屁颠地跑去给她打扫宫殿。
她再一皱眉，他就得老老实实站在一旁给她扇风，半点不敢怠慢。
她甚至还能让他给她洗脚。
不，比洗脚还过分！
让他给她捶背按摩，穿衣裳，伺候得像个奴才似的。
她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咬牙切齿的偷笑，哼，等她重回巅峰，看这家伙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嘶——”
姜陌指腹忽然按在她脚心一个酸软的穴位上，苏九鸢猛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沉浸在了白日梦里。
她睁开眼，正对上姜陌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心跳顿时漏了一拍。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姜陌手上动作一停，调侃道。
而她的脚，正被他稳稳地托在掌心，白丝破口处露出的一小片肌肤。
苏九鸢脸一热，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失态全被他看在眼里。
她一个激灵，恼羞成怒，脑子里一团乱麻，脚下却先动了。
她想都没想，抬脚就朝姜陌脸上踹了过去！
“哎？你——”
姜陌一惊，没想到这丫头会突然发难，猝不及防之下，下意识提起了全身灵力防御。
作为化神期修士，他的反应不可谓不快，灵力瞬间凝聚成一道无形屏障护在身前。
要知道，早在元婴巅峰时，张褚炎化神期的全力一击都伤不了他分毫，如今他踏入化神，实力更是深不可测。
可诡异的是，苏九鸢这炼气期的一脚，竟像完全无视了他的灵力防御，灵气在她脚尖前自动散开，毫无阻拦！
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只裹着白丝的小脚在自己的视线中不断放大，然后...
狠狠地印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