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连连点头:“好,干爹,我都听你的,棒梗如果胆敢跟他们混在一起,我就是打断他的腿,也绝不放纵!”
随后。
秦淮茹哭着回了贾家。
棒梗看着他妈哭着,一骨碌从炕上坐起来:“妈,易中海欺负你了?”
贾张氏也看向秦淮茹,没有说话,眼神询问。
秦淮茹看着二人,苦涩一笑:“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分不清楚,谁是可以信任依赖的人?”
“棒梗。”
“你要我怎么说?你干爷爷是好人,没有她,咱们一家回不了城,日子也过不下去。”
“你能不能别对你干爷爷抱有那么大的情绪?”
棒梗抿唇。
什么好人?
好人欺负自己妈?
贾张氏眉头蹙了下:“淮茹,到底怎么回事?”
“棒梗要走上东旭老路了!”
秦淮茹心累道。
贾张氏眼睛睁大:“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棒梗怎么会被枪毙?”
秦淮茹苦笑:“你知不知道棒梗在火车上,偷了人家一百二十块?”
“因此,人家才奖励给他二十块!”
“一百二十块,妈,你说人家苦主找上来,棒梗能被枪毙几次?”
贾张氏心头一跳,立刻朝着棒梗看过去:“棒梗,你真偷了那么多钱?”
棒梗先是低头,随后梗着脖子,解释道:“钱我又没有拿,二十块我也答应不要了。”
秦淮茹看着儿子:“棒梗,事情不是那么算的!”
“你老实告诉我妈,你到底想如何?”
“你如果想跟着孙小毛一起混,最后走上你爸被枪毙的老路,我以后就不管你,你爱如何如何,不然,你就给我听话,不让你做的事情,你一件都不许做!”
棒梗眼睛瞪大:“妈!”
“我都想喊你妈了!”
秦淮茹痛苦道:“你能不能省一点心啊?”
棒梗难受低头,心中也是一阵痛苦。
“你干爷爷说了,这二十块钱,还回去,孙小毛接了,就代表孙小毛以后都不会在找你。”
“但孙小毛不接,就说明孙小毛以后还会来找你!”
“棒梗。”
“你听妈的,以后孙小毛来找你,不管是带你去吃好吃的,还是给你钱,亦或者威胁你,说如果你不按照他们做什么,就让我跟家里不好,你也不听妥协听他们的。”
“遇到解决不了事情,你就回来告诉我跟你干爷爷,你干爷爷的轧钢厂为数不多的八级钳工,人聪明又厉害。”
“他会想到办法解决。”
“算妈求你了,你就老老实实一点,别在折腾了!”
秦淮茹看着棒梗,也不管棒梗能不能听懂,一股气全部说了。
棒梗情绪复杂,“妈,我知道了,我听你的,不会跟他们再混在一起!”
秦淮茹看着儿子,一把抱住,哭泣起来:“咱们一家子要好好的。”
“妈,将来全靠你了,你可不能出一点事情!你别管什么其他的了,你现在先上学,等后面干爷爷给你安排工作。”
贾张氏看着没有说话,心却松了一口气,她看的出来,秦淮茹心里还是有儿子的。
只要棒梗听话,不再跟孙小毛来往。
翌日一早。
秦淮茹去易中海家做饭,贾张氏就在家里叮嘱棒梗道:“棒梗。”
“听奶跟你妈的,孙小毛一伙人在再去找你,可千万不能跟他们混在一起。”
棒梗点点头:“奶,我知道了。”
不多时,秦淮茹端着饭菜过来,喊道:“吃饭了!”
棒梗走过去,一身乖巧。
这两天秦淮茹情绪崩溃,到如今脸上没有笑容,他真的有些怕还有有些后悔。
“棒梗,吃过饭,你干爷爷就亲自送你去学校,你到了以后,学不学得进去无所谓,但是一定要乖,知道吗?”
秦淮茹叮嘱道。
她现在也不奢望棒梗能在学习上有个什么,只希望他能乖一点,别跟不该来往的人来往。
四合院日子又恢复了平静。
果不其然,孙小毛带着人找了棒梗几次,都被棒梗拒绝。
“大哥,怎么办?”
“这棒梗咱们给钱不要,给吃的不吃,有时候看远远看到咱们转身就跑,是铁了心不跟咱们在有关系!”
一个青年看向孙小毛。
他们对棒梗这个十三岁小子很是喜欢,棒梗这小子继承了他爸妈的白皮肤与秀气,看着十分乖,接近目标一点都不会引起怀疑。
他们最近盯上一个人,本想让棒梗帮忙,谁曾想?
“你有没有跟他说,如果他不来找咱们,咱们就去找他家人?”
孙小毛问。
青年回答:“说了,但是棒梗根本就不听咱们的,应该是那个叫易中海的说了什么?”
“我打听了一下,那个易中海是轧钢厂八级钳工,一个月工资一百多。”
“另外,我也打听到了何雨洋跟何雨柱两个人消息,他们是易中海一个四合院的人,听说十年前,他们父亲何大清跟寡妇私奔。”
“易中海没有儿子,估计想让他们两个给自己养老,就想先制造困难,再帮忙,拿捏兄弟二人,但后面好像何大清自己回来了。”
孙小毛眯了眯眼睛。
“秦淮茹一家去找过没有?”
“没有,秦淮茹一家基本不出门,南锣鼓巷那边都是四合院,四合院里住户都比较团结,外来人过去,都会被注意,一旦欺负哪一户,其他都会出面,很麻烦。”
孙小毛笑:“罢了,既然棒梗这个小子不敢在跟咱们混在一起,那就算了。”
“只是这个易中海,太叫人不爽了。”
“这样,今天你跟我去一趟易中海所在的四合院,哦对了,就在易中海下班时去,咱们当着易中海的面去找何家兄弟!”
……
傍晚,轧钢厂陆陆续续下班,何雨柱因为有招待席留在了轧钢厂。
何雨洋则另有事情,骑着自行车出门。
丰泽园。
何雨洋停好自行车刚走进去,立刻就有人上前迎接:“何哥,你来了。”
“我哥在里面等你。”
何雨洋看着迎接的人,微微颔首,随着他走到了包厢。
“来了。”
陆怀瑾看着何雨洋,扬起一抹笑容:“真不容易,咱们认识也有十来年了,你终于开口找我办事了!”
何雨洋走过去坐下,微笑道:“我不止找了你!”
“只是想着,他们几个在稽查局,做了瞒不过你,顺便也想看看,咱们这般认识十年,到底是怎么一个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