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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感来源于我闲来没事看的视频,是《卡门》第一幕:爱情是一只自由鸟。完整的歌剧我还没有看完(只看了三分之一好像),所以联想只来源于这个片段。顺带一提框框框起来的是歌词(挺好听的,单独去听听也行)。

架空设定,没别的想法,只是单纯想调戏海哥,写一个稍微有些呆的海哥(诶嘿)顺便回忆一下非武侠的风格咋写。

哦对了,柠檬慕斯(巴巴露亚)真的很好吃,有空我分享一下配方。

——

「爱情是只不羁的鸟,」

「来无影,去无踪,谁能捕捉?」

「若它拒你于千里,」

「任你万唤难回转,」

「威逼也好,祈求也罢,全属徒劳。」

「有人喋喋不休,有人默默无语。」

「那沉默的人儿,」

「不吐一言,却令我心喜。」

——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你将十指交叉垫在下巴,撑起整个脑袋,就这样看着他。

他很好看,眼睛好看,鼻子好看,嘴唇也好看。

只是他的目光没有落在你身上,他的眼里没有你。

“小哥,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你的笑容轻佻,眼神也带着探究的笑,热情而大胆。

他将餐碟稳稳放在桌上,里面盛着一小块柠檬慕斯蛋糕,淡黄的表面上点缀绿色的柠檬片碎屑,在空气中散发着蛋糕的香甜和柠檬的清香。

你拿起叉子取下一小块送入口中,丝滑的口感和牛奶的香甜瞬间充斥口腔。

很甜,但是又不会甜的发腻,柠檬恰到好处的酸味和香气中和了奶油的香醇。

不愧是店里的招牌,的确有过人之处。

“很难不让人爱上呐。”

你尝着蛋糕,视线却是落在他的脸上。

“小哥,你叫什么名字?”

你不厌其烦,又问了一遍。

空气中弥漫着甜品的气息,隔壁桌的女士正在享受属于她的那份可露丽,焦香的外壳,脆甜包裹着内里的柔软,焦糖的香气弥漫萦绕在你身旁,围绕你们二人。

很甜,甜的有些发腻。

可偏偏就有人喜欢这个味道,将它称为‘爱情’。

“小哥,你在这儿工作多久了?”

冰柠茶也是酸甜的,你喜欢酸甜,这对你来说才叫‘爱情’。

就像有人喜欢巧克力,有人喜欢草莓,有人喜欢香草,而你喜欢柠檬。

柠檬很酸,但是搭上甜后就会变成另外一种风味,一种让你无法忘怀的滋味。

“小哥,我以为我是客人,你该热情一些招待我。”

“工作期间不许同顾客产生过多交集。”他终于开口。

于是你发现他的声音也很好听,像是你爱的冰柠茶,冰冰凉凉,甜丝丝的,轻易就能带着感觉流进你的身体。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规定?是因为曾经发生了什么?”

你追问,眼中带着迫切,迫切想要再听见那声音,就像是遇见杯中见底的冰柠茶那般焦躁和急切。

可他却不再说话,就像是他之前坦言遵守的。

‘服务员不该同顾客产生过多交集。’

——

「爱情!爱情!爱情!爱情!」

「爱情是我们吉普赛人的孩子,」

「无拘无束,无规无矩。」

「尽管你没爱上我,我却偏偏要爱你。」

「一旦当我爱上你,你可得就要小心哟!」

——

“那是否你下班后,我就能够认识你了?”

艾尔海森听后一愣,他没想到少女还能如此死缠烂打。

他对少女的示好并没有兴趣,也不明白对方究竟是看中了自己哪一点。

他只是一名服务员,店里随处可见的服务员。

下午茶时段店内的客人很多,但他却在少女这儿花费了许多时间。

因为她是顾客,而顾客就是上帝。

艾尔海森对甜品没什么兴趣,他只是服务员而已。

他没有资格品尝,只是服务。

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忙碌在拥挤中。

他本没有机会观察和欣赏客人们在品尝美食后的满足。

那种既想要一口吞下,却又舍不得,只能小口小口,慢慢品味的表情。

那种既贪婪,却又满足的神情。

多亏少女的阻拦,他也难得能停下脚步。

或许……这对他来说并不算坏事?

——

「鸟儿飞来了,当你以为捉住它。」

「振翅一飞又无影;」

「爱情离你遥远时,殷殷等,切切盼」

「你不期,它骤降。」

「迅猛的,包围你,」

「来复去,去而返。」

「专乘你不防,专攻你不备。」

「最终俘虏了你!」

——

“我以为你会拒绝。”

你笑着搅拌杯中的红茶,搅拌并不会使红茶更好喝,但是会让沉底的红色均匀开来,扩散到杯中每一个角落。

“我……好像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你。”他坐在位置上,有些无所适从。

毕竟他曾经只作为服务员站在一旁,并没有作为客人身份的时候。

“为什么?”你往红茶中加糖,又叫来一份柠檬片丢在其中,现在距离冰柠茶似乎只差冰块了。

“不知道。”他不明白,他没有经历过,也就无从有经验可以知晓。

“这么说你是不讨厌我咯?”你进一步确认,伸出手,将手掌轻轻搭在他的手背上。

他手微微颤动,似乎是抗拒,但马上又稳下来,抬眸看向你,

“嗯。”

——

艾尔海森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孩,热情而大胆,像是自由的鸟儿,自顾自的飞翔。

广场上有她的身影,码头有她的身影,只要他注视,就能看到她的存在。

可真当艾尔海森找不到她,他又会心焦,会忍不住胡思乱想。

她去哪儿了?是否停留在别人的肩上?

可鸟儿是自由的,他无权决定她的去向。

广场上的白鸽扑棱着翅膀,一大群一大群盘踞在中央。

它们又是很乖的鸟儿,只需要一小包玉米,自会同人亲近,贴过来啄你的手,停在你的肩膀。

但艾尔海森知道,它们对自己并没有太多喜爱,它们只是爱玉米,只要发现自己手中没有玉米,那这些家伙就会扇动翅膀刮起地上的灰,随后离得远远的,去啄另外一个人的手,攥着玉米的手。

但那个人的手里也没有玉米,摊开来什么都没有。

于是鸽子们生气了,扑棱棱翅膀刮起一阵风,一阵白色的有羽毛的风,又像是一堵流动的墙。

墙的另一头站着的那个人也无奈,无奈这些贪吃的鸽子,无奈这风刮乱了她的头发。

可当风停了,她还留在原地,她的手里没有玉米,只有一束花,一束搭配好的永生花。

——

「爱情!爱情!爱情!爱情!」

「爱情是我们吉普赛人的孩子,」

「无拘无束,无规无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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