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得等三年,头两年没收入……”
老桂也算了下,一亩能采500斤,每亩可以收6千块。
一年两季,可以有1.2万的收入。
关键不光是可以在田里种,还可以在山上种。
自家有30亩山,如果全换成普洱茶……
这收入简直不敢想。
“老桂,老桂,你怎么了?”
老桂回过头。
他想起去年儿子考上高中,学费要两百块,他去黑市卖罂粟时被野猪拱了背篓,最后只换回一百五十块 。
对比起普洱茶,两者的收益没得比。
“你看这个!”
老宣传单赫然写:“三七苗、咖啡豆、普洱茶苗免费供应。
……
五月的文山坝子,李明风和林瑞在田头讨论:“三七要种三年才能收,茶树改良品种也得两年挂果。”
现在改种的农户看着罂粟当年就能换钱,谁愿意等?”
林瑞指向远处正在烧荒的山头,“那片地本该种普洱,可农民等不及,又偷偷撒了罂粟种。”
“这个问题如果不解决,还是禁不了。”
李明风胸有成竹的说:“这好办,只要省政府给高额的补贴,就可以解决。”
农民因没有生活费偷偷种罂粟的消息很快传回省里。
省里组织了相关扩大会议。
缉毒组首先展示了一组震撼的数据:”
“试点三个月,边境连锁药店覆盖23个乡,三七药品替代了82%的鸦片滥用;”
“公立医院采购的三七制品,让毒贩控制的“土药房”营业额暴跌67%。”
“但‘军民共建’模式不可复制”
商副省长盯着报表,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财政厅厅长则在会议上拿出了补贴方案:
“按现行政策,在种植出来前,农业补贴每亩每年最高50元。”
林瑞则在一旁摇摇头,罂粟每亩种植利润1000元(种地的农民收益,实际低于这个数字,不是贩毒的利润),这点钱吸引力不大。”
50!50顶个屁用。”
这哪里够一家人生活?”
王副省长猛地拍桌:“不能让老百姓拿着50块钱,等三年!”
财政厅厅长为难的道:“如果全靠政府补贴,财政最少要背12亿债务。
我们去年预算收入为 99.78 亿元 ,地方财政税收收入只有 87.45 亿元。
商副省长这时拿出一份方案:
“你们看一下。”
“这是肖爱国出方案。”
“他准备在香港设立‘红土发展公益基金’(这可不是国内要收“40%管理费”的基金),注资100亿港元。
“以省政府名义向农户发放‘改种贴息贷款’。
“三七每亩贷5000元,分三年还清;”
“普洱、咖啡每亩贷4000元,挂果后开始付息。”
“他点击鼠标,卫星图上的灌溉工程闪烁起来。”
“贷款配套滴灌设备,由‘锦秀’物流车免费安装运送。”(在沙漠中参考荷兰的公司研发了滴灌设备)
“另外,锦秀咖啡,提前预付咖啡款,每亩先付5000元定金。(贷款是用于滴灌,定金是提前支付农作物款)。
“锦秀中药厂,提前预付三七款,每亩预付1万元定金。”
“普洱尔加工厂,提前预付普洱茶的款项,每亩预付8000元。”
“定金是给农户的‘改种定心丸’。”
“因苗种和技术的原因,则贷款延后,无需要赔偿违约金。”
“如果种出来后,因农户的原因(卖给其他公司),则需求赔偿100倍的违约金给政府(代收)。”
“农民用基金贷款来改种,然后拿收成抵账,‘锦秀’按保护价收购,就能形成闭环。”
王副省长担忧的说:
“民营企业给农户放贷,我们再给他们民营企业做背书(专业术语)。”
“肖爱国还看不上这点钱。”
“而且他承诺,回收完贷款后,所有收益将用于这三种产品的推广。”
“他不但不赚一分钱。”
“反而这100亿港币,是相于无偿捐赠的。”
“他还决定,把这三家工厂的10%利润,捐给基金会(不是为了抵税)。”
肖爱国只简单的用钱一招,就把边境和缅甸的农民给绑住。
“只要五年。等第一批三七、咖啡、普洱茶丰收。”
“农户就知道,合法生意比毒品更靠谱。”
“而且基金委托云南省国际信托运作。”
“模型显示,只要前两年稳住改种面积,第三年三七丰收时,农户人均收入能超毒贩3倍。现在关键是扛过‘空窗期’。
在八月的国务院专题会议上,当商副省长(他是分管省长,不是林瑞出席汇报提到“云南改种农户因缺粮重返毒贩”时。
领导指着商副省长优化过的方案:“特批‘红土基金’试点!允许港资以信托形式参与边境农业贷款,但必须由省政府担保,专款专用。”
就在解决方案以公告形式传遍全云南省时。
一位看到布告的老农把怀里的罂粟种籽撒进澜沧江:
“狗日的毒贩骗了我们十年,说茶叶卖不出价!”
王副省长则在和肖爱国通电话:“方案全部被批了,但我们得跟时间赛跑——毒贩也在给农户放‘鸦片贷款’。”
“他们也在抢农民。”
“有些方他们把罂粟的价格提高了三倍。”
“这好办,我可以继续提高三七、咖啡、普洱茶的收购价格。”
“现在这三种价格并没有达到预期”。”
“只是不能一步涨到位。”
“只能逐步涨。”
“涨到毒贩望尘莫及的地步。(现在部分好的三七和普洱的收益就远远的高于罂粟)”
“钱肯定没问题,三天内就可以到帐。”
“技术和人员都在一周内可以到位。”
“但基本的推广人员,只能依靠你们的基层人员。”
商副省长笑道,这好办。
“我们的村长,村里的人员都是可以涉及到最底层。”
“直接面向农民。”
“在推广上是没问题的。
肖爱国严肃的说:“还要提防毒贩狗急跳墙。”
“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东南亚的毒品经济本质是‘暴利作物依赖症’”
“我们现在根治病毒产业,得用经济价值更高的合法作物当‘解药’。”
“肯定会得罪那些毒贩。”
商副省长也严重的说:
“我会特别注意这些药店,推广人员的安全。”
“其实这些毒贩,进入我们国境,都走私过来的。”
肖爱国轻笑:“我有一个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解决边境走私问题。”
pS.一直追更过来的读者,可能想到是什么办法了。
所有情节都不是孤立的,下一章会说明肖爱国为什么会大力帮助打击走私,绝对会颠覆你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