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宾馆后,厉嵘去买奶粉和衣物,行李袋里的衣服,大半都让俩兔崽子给拿出来了,只留了几件垫在下面,但也被尿湿了。
宾馆后厨熬的青菜肉粥送来了,青菜和肉都切得很碎,还放了胡萝卜丁,煮得烂烂的,闻起来也香。
骆欣欣先给孩子喂粥,俩孩子饿坏了,吃得特别快,她都来不及吹冷。
“谁让你们钻进行李袋的?大毛,是不是你?”
骆欣欣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早知道她就应该和孩子亲亲的,当时这俩兔崽子肯定已经钻进行李袋了。
不用问,肯定是大毛的主意,二毛没那个脑子。
大毛咽下粥,张大嘴像等待投喂的小鸟,可爱萌萌哒地看着妈妈。
“等吃好了再收拾你!”
骆欣欣咬紧牙,给他喂了一大口粥,再给二毛喂,一碗粥很快就吃完了,俩孩子意犹未尽地舔嘴唇,还没吃饱。
厉嵘回来了,他其实就在附近逛了一圈,然后从空间里拿出物资,塞进袋子提回来。
霍可为那人精的很,要是不小心点,很可能系统会暴露。
直到俩孩子一人抱了一瓶奶粉喝,他俩才松了口气,开始思考如何安顿这俩兔崽子。
“厉同志,西北那边打来的电话,很着急。”
霍可为过来通知,他是羊城军区的,负责杨先生一路的安全。
西北军区崔志国的办公室,李桂梅和支红兰都快碎了,七魂六魄也快吓没了。
骆欣欣他们是八点出发的,她们是九点发现孩子不见的,按照往常的习惯,孩子顶多睡到八点半就会醒来,可今天到了九点,孩子还在床上一动不动地躺着。
她们担心孩子生病了,就想摸摸孩子的额头,结果摸到一堆衣服,被窝里只有两堆衣服,孩子不见了。
两人在房间里找了好几遍,家属楼也全找遍了,孩子的踪影全无,支红兰半条命都吓没了,一个劲地哭,自责自己没看好孩子,对不住东家,甚至都想以死谢罪了。
还是李桂梅坚强些,她仔细回想了下,越想越不对劲,她和支红兰都没离开过,就算去水房和厕所,也会留一个人在房间里,孩子要是离开了被窝,她们肯定能看到。
而且被窝里的衣服,都是骆欣欣和厉嵘的,李桂梅猜测会不会是行李袋里拿出来的,然后俩孩子自个钻进袋子里了。
“不可能,这俩孩子才八个月,他们成精了?”
被叫回来帮忙找人的彭双成,听到她的猜测后,只觉得是天方夜谭,孩子是八个月,又不是八岁。
“大毛二毛特别聪明,你别用你自己的童年,去对照他们!”
李桂梅嫌弃地白了眼,彭双成八个月大肯定办不到,大毛二毛可不一定。
好心回来帮忙找人的彭双成,感谢话没听到,还被挤兑了一通,可把他气坏了。
李桂梅继续分析:“只有骆妹子出发前的那段时间,房间里没人看着,我在自个家吃早饭,兰姐你去干啥了?”
“我去菜地了了。”
支红兰抽噎着回答,又问:“大毛二毛不会有事吧?”
“肯定不会,他们那么聪明。”
李桂梅语气很肯定,在安慰支红兰,也是安慰自己。
最后还是彭双成去找了崔志国,先打电话联系湘省军区,看能不能找到骆欣欣和厉嵘,让他们检查行李。
两人抱着孩子去接电话,路上骆欣欣很自责:“肯定是李嫂子她们打来的,我给急懵了,都没想到回个电话,她们肯定急坏了。”
“我也没想到。”
厉嵘也很自责,他还是头一回出现大脑失控的情况,果然当了爹后,元气伤得厉害。
“骆妹子,我是李桂梅,大毛二毛不见了,你去检查下行李袋,看在袋子里不?”
李桂梅虽然表现得很镇静,但那是安慰支红兰的,其实她心里怕得要死,听到电话里骆欣欣的声音,立刻崩溃了。
旁边的崔志国嘴角抽了抽,孩子自个钻进袋子里上飞机,还真是小骆和小厉的种,啥事都干得出来。
“李嫂子,孩子就在袋子里,我们下飞机才发现,对不住,我和厉嵘当时都懵了,到现在才反应过来,忘打电话和你们说一声了。”
骆欣欣在电话里道歉。
“孩子没事就好,哎呀妈,我魂都吓没了,这俩孩子咋那么胆大呢,还那么聪明,咋就想到把衣服塞被窝里的,要不是到九点还不醒,我和兰姐都发现不了……”
李桂梅立刻安心了,还和旁边的支红兰说,让她也安心。
安心下来的她,立刻对俩孩子夸上了,还劝道:“骆妹子你可别打孩子啊,大毛二毛这是聪明,别家孩子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还有这么大的本事?连你和厉副团长都瞒过了,这可不是一般孩子能办到的……”
骆欣欣哭笑不得,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后妈呢!
估计大毛二毛就算把天捅破,李桂梅都会觉得是天太脆了,不是孩子的错。
“骆妹子,大毛二毛怎么回来?要不要我去接?”
李桂梅关心地问。
“我这边商量下,到时候给你电话。”
骆欣欣还没想好,明天就要去湘西,孩子肯定要安顿好的。
挂了电话后,骆欣欣朝厉嵘怀里的俩孩子瞪了眼,嗔道:“看你们闯了多大的祸,把伯娘吓坏了。”
大毛缩在爸爸怀里,一声不吭。
二毛却激动得直叫:“乖……妈妈……爸爸……乖!”
他会说的就这几个。
“乖你个头!”
骆欣欣忍不住在他屁股上拍了几下,没用太大力气,拍重了她舍不得。
以前她一直都以为当严母很容易,孩子犯错了,就得狠狠地揍,可直到她自个当妈了后,才明白当严母很难。
好不容易狠下心动手,才打了几下,孩子一哭,再用那小狗一样的眼睛看着你,当妈的心立刻化了,根本狠不下心。
至于厉嵘更指望不上,因为他从小在刘家,连手指头都没挨过,刘太太耐心特别好,就算他犯错也只是讲道理,别说打他,连骂都很少。
刘教授更慈祥,哪怕他顽皮时,把家里的古董花瓶打碎了,他老人家也只是哈哈一笑,还说和花瓶的缘分尽了,没必要为碎掉的东西再打孩子。
“我在刘家没挨过打,长得很好,我父母就爱打孩子,养出的都是逆子。”
厉嵘说得振振有词,而且有理有据。
骆欣欣以前没养过孩子,一点经验都没有,既然有厉嵘的成功例子在前,那她就照着刘家的养孩子模式学习吧。
“这俩孩子真不错,长大后来部队!”
湘省军区的领导,知道了大毛二毛干的事后,反应都差不多,部队就喜欢这种野性胆大的苗子,好好培养,绝对是军王。
“领导,他们才八个月,早着呢!”
骆欣欣婉拒了,小孩子八个月能看出啥来,而且她不想强迫孩子必须去部队,孩子喜欢哪行就干哪行,除了违法犯罪的那些。
有人过来汇报重要军情,看到骆欣欣他们,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军区领导说道:“但说无妨,他们也要去苗疆那边援救。”
“首长,我们派去苗疆的人,刚到就暴露了,中了埋伏。”
[今天去巍山古城玩了,可惜还是下雨,但是古城原汁原味,一根面也很好吃,三角梅开的巨巨巨巨巨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