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片灵叶加一个灵果出现在离冬手上。
阎王激动到拍桌子。
生怕她反悔。
“带着二位,投胎原来世界,必须是衣食无忧的富足家族,让他俩青梅竹马,再续前缘!”
牛头马面:……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阎王。
太让鬼失望了。
威严呢?魄力呢?
咱要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
好吧,是他们早在五片灵叶就忍不住了。
张瑛,沈初平最后深深看了眼沈容玉,满含不舍去投胎。
离冬双手插兜,“走吧。”
事情办完了,还待在这里干什么?
空气都不新鲜。
沈容玉点点头,两人相携离去。
阎王的声音在身后传来。
“冬啊,带着你的小伙伴常来玩啊!”
离冬:……
玩不了一点。
谁有兴趣到你这破地府来玩。
要命的那种。
回到房间,沈容玉眉间的阴霾散去。
一脸感激看向离冬。
“谢谢你,离离。”
他见到了父母,脑海中的印象也清晰呈现出来。
知道他们能好好投胎,富足一生,便够了。
“嗯,怎么谢?”
沈容玉红着脸,往她脸上亲了一下。
真就一下,蜻蜓点水。
还没察觉便已经撤离。
离冬: ……
一点诚意都没有。
一把将人扯过,亲在唇上。
唇齿交缠间,沈容玉害羞得闭上了眼。
捉妖师联盟里,盟主和副盟主的消失很快引起了众人注意。
他们来到顶楼天台,并未发现两人踪迹。
得知姜容玉最后找过姜新成,将目标锁定在他身上。
手机铃声响起,被离冬利落按灭。
沈容玉紧紧捂住嘴。
不能再亲了,都要破皮了。
离冬表情未变,内心微微遗憾。
将人松开,进了房间。
沈容玉看了眼来电记录,是联盟里的同事。
想好措词,回拨过去。
“喂,有事吗?”
声音尽量平和,仔细听还能听出一丝沙哑。
“容玉,你见到盟主和姜副盟主了吗?”
“没有,我找过去时,上面已经没人了。”
那人也没有怀疑。
“哦,他们不见了,联盟的人都在找,你要有什么线索,记得通知联盟。”
“好。”
电话挂断,沈容玉坐在原地出神。
张问天和姜新成同时消失,联盟会乱上一段时间。
现在只会以为两人有事去了,联系不上人。
时间久了,便会察觉到异常。
离冬闪身出现在了姜新成建的暗室里。
奄奄一息的姜新成见到人,犹如见到救命稻草。
吱吱吱叫唤不停。
离冬素手一指。
“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
姜新成惊喜不已,他能说话了?
“你是妖!”
不然怎么会妖法?
只有妖才能解释得通。
离冬没有回他。
“两个选择,一,做姜新成,自首,承认自己一切罪行,二,当一只老鼠,直到死。”
姜新成两个都不想选。
若是去自首,他不光名声会臭,命也会丢掉。
可让他当一只老鼠,他度日如年。
“放过我吧,你不就是为了姜容玉吗?我把他送给你,随便你怎样。”
姜新成以为,这只妖看出了姜容玉身带气运。
想将他当成提升修为的工具。
离冬眼眸微暗。
复杂的方式解决不了,那就只能省事一点了。
黑雾钻进老鼠身体,他开始剧烈颤抖。
身上的毛一点点脱落,接着是皮,露出血淋淋的身体。
姜新成痛到扭曲。
“一一一...我选一。”
还在继续,爪子开始脱落,眼睛渗出血来。
离冬转身离去。
疼痛让姜新成无比清醒。
想晕晕不过去,想死死不了。
在发现第二日慢慢好转后,又有了希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每隔一个星期重复一次。
再好转时,他已经惊恐到想撞笼子自尽。
无尽的疼痛与恐惧笼罩着他,度秒如年。
半个月过去了,联盟的人始终没找到他们。
开始慌了。
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
报到上面,成立了专案组,开始调查。
沈容玉成了第一个盘问的对象。
别墅外面,两名专案组人员按着门铃。
良久,头发湿漉漉的沈容玉出来开门。
擦着头发的手僵了一秒,立马恢复正常。
两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警员,自然没错过他这一动作。
对视一眼,均看到了眼底的怀疑。
“请进。”
别墅里随便一件东西都彰显着豪气。
两人不见拘谨,坐在沙发上,开门见山。
“你师父姜新成,以及盟主张问天失踪一事,你是否知情?”
沈容玉倒了两杯水,放在茶几上,“嗯,联盟的同事和我说了。”
“半个月前,你上天台找过他们,见到了人吗?”
“没有,我上去时,那里空无一人。”
表情未变,他拿着毛巾的手指时不时摩挲一下。
“事后,姜新成有找过你吗?你有找过他吗?”
这是他们疑惑的点。
作为姜新成唯一的徒弟,半个月不见人影,电话都不打一个,很是可疑。
“没有。师父经常有事外出,不让打扰。”
这事,他们倒不知真假。
有待查证。
“好,若是后续记起任何细节,随时联系我。”
留了个号码给他,两人转身离开。
离冬站在三楼落地窗前,看着两人启动车子离开。
沈容玉推门进来,走到她身边站定。
“吵醒你了吗?”
别墅隔音效果好,架不住她是只妖,耳聪目明。
“没有。”
她在沈容玉起床洗澡时,便醒了。
赖在床上不想起。
沈容玉贪恋看着眼前的人。
若是真被查出了什么,他一个人会承担所有。
不会让这些糟心事沾染离离半分。
“有精神了?”
离冬眼眸黝黑,流转间,顾盼生辉。
沈容玉看呆了。
直到陷入柔软的床榻才回过神。
“离离...要节制。”
昨晚闹到天明,他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妖在这方面,都这么……强盛?
离冬不满意他的出神。
狠狠咬了一口。
“咝。”
容不得他多想,房间里响起了细碎的闷哼声。
回警局的路上,两人讨论着自己的观点。
“他很可疑,见到我们有片刻心虚。”
“我也发现了,问话时,坐立不安。”
“派人守在别墅周围,二十四小时监视,总会露出破绽。”
两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天台没有监控,电梯的监控只拍到了两人上去。
随后不久,姜容玉上去。
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