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切结束的时候,白夏夏看着已经被蹂躏得皱巴巴的旗袍,上面还有……简直不忍直视。
她无奈地皱着眉,轻轻推了推躺在旁边正在平复气息的季珩:“怎么办?”
此时的季珩仰躺着,胸口起伏,嘴唇微微泛红,眼神还有些迷离。
他闻言转头看过来,声音低沉而沙哑:“什么?”
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味,像极了石楠花的味道,“呐,这个要怎么洗?会不会还会有味道啊?”
季珩逐渐缓了过来,眼神也变得清明。
他接过旗袍看了看,“没事,明天我来洗,保证没有味道。”
白夏夏上下狐疑地打量着他,调侃道:“说的你好像很有经验一样?”
季珩脸上刚刚淡下去的红晕又浮了上来,他微微咳嗽了一声,试图转移话题:“现在抱你去洗漱间?”
“不要,你先去吧,我等会再去。”白夏夏摇头拒绝。
她已经很累了,才不要再羊入虎口呢。
季珩也没强求,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温柔的吻,然后挺身起来:“那好,我一会儿就回来。”
等季珩去洗漱间的时候,白夏夏才悄悄掀开被子,微微有些羞涩地看了看自己的身体。
一直被保护的很好的、丰盈的地方有点隐隐地痛,让她不禁想起刚刚发生的一切。
谁能想到一直以来只动手不动口的他,今天居然变得如此炙热,感觉好像被吸破了。
她脑子里不由浮现出刚刚的画面,想到他在她耳边的粗重喘息声,以及那些羞涩的夸赞,整个人变成了煮熟的虾子一样,蜷缩进了被子里,脸上满是红晕。
季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床上那团高高隆起的被子,还有零星散落在枕头上的几缕发丝。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走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把白夏夏给扒拉了出来。
“怎么又藏进去了?要去洗吗?”声音里带着一丝调侃。
白夏夏此时的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一副事后的模样,显得格外诱人。
她立马察觉到季珩看着她的目光充满了危险,迅速拿起被子上的宽大浴巾,裹住自己,“去!”
然后迅速下床往洗漱间跑去。
季珩看着白夏夏一气呵成的动作都被看笑了,摇摇头,从柜子里重新拿出一个床单换上。
洗漱间里,白夏夏将毛巾浸湿,轻轻按压在那片敏感的肌肤上。
毛巾擦过时,那种细微的疼痛更加强烈了些。
白夏夏不禁“嘶嘶”倒吸两口凉气,心里暗恼季珩刚刚的放肆。
明明属兔的,咋跟属狗的一样!
所以,等白夏夏洗完出来的时候,季珩就看到白夏夏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幽怨。
“怎么了?”季珩合上手上的书,不解地问。
白夏夏嘟了嘟嘴,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娇嗔:“还不是怪你,我那里好像被你吸破了,疼。”
季珩顿时表情僵硬了一下,随后伸出手,“过来我看看。”
白夏夏立马捂住胸口,脸蛋红扑扑的,摇头拒绝:“才不要。”
季珩却直接从床上下来,几步走到白夏夏身边,轻轻将她抱到床上,掀开了睡衣。
白夏夏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下意识地想要缩回去。
但季珩已经看到了。
季珩的眼神变得有些心疼和懊恼,“对不起,是我没控制好。需要抹点药吗?”
大家都是第一次没经验,白夏夏也不是真的怪他。
她一边把衣服扯下来,一边摇了摇头,“不用吧,应该过两天就好了,再说了,这也不能随便乱擦药吧?”
季珩也没经验,只得点点头,“那行,先观察两天,如果还疼咱们就去医院看看。”
白夏夏才不想因为这种事去医院呢,那得多丢人啊!
敷衍道:“到时候再说吧。”
季珩也没再多说什么,把白夏夏塞进被子里裹好,随后自己也躺了进去。
“关灯吧。”白夏夏说。
季珩伸手关掉了灯,房间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白夏夏的呼吸声逐渐平稳,就在季珩以为白夏夏已经睡着的时候,她突然开口:“季珩,你那个去领了吗?”
季珩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白夏夏指的是什么,正想开口询问,就感觉到白夏夏的手轻轻戳了一下他下三寸的地方。
他的身体瞬间僵硬,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了上来,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
“领……”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清了清嗓子后才接着说道,“领过了。”
白夏夏立刻来了精神,扑腾着坐了起来,眼睛里闪烁着好奇的光芒:“拿出来我看看。”
七十年代的那玩意儿不知道跟现代的有什么区别?白夏夏心里充满了好奇。
“现在?”季珩没想到白夏夏居然大晚上突然来了这么一出,他有些无奈,“要不明天再看吧。”
“不要嘛,我就要现在看,不然我睡不着。”白夏夏轻推着季珩撒娇着。
季珩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打开了床头的灯。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衣柜前,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铁盒子。
他把铁盒装递给白夏夏,白夏夏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4个纸袋子,每个纸袋子都是小方形的,类似于现代装证件照的大小。
她的嘴角不自觉地抽了抽。
心想:这也太简陋了吧,看着就像个劣质品一样。
她拿起其中一个纸袋子,仔细端详。
纸袋子的正面印着“内装2只,避孕套”,还标注了尺寸。她又翻到反面,上面的说明更是让她目瞪口呆。
不仅写着大、中、小、特小的规格,还写了保养方法,甚至标注了“可循环使用”。
白夏夏顿时被雷得不轻。
这玩意儿不是一次性的吗?
咋还能重复使用呢?
这多不卫生啊!
心里这么想的也就问了出来。
“后勤那边说,目前这个供不应求,所以是限量发放的,每个月每对夫妻只能领两个。”季珩也觉得头疼。
白夏夏有点接受不了,皱着眉头说:“那咱们以后每个月就做两次?”
她也觉得一个月两次的频率实在太少了,不大现实,但她更无法接受这种东西重复使用。
“不行!我不同意!”季珩毫不犹豫地回绝了,他从白夏夏手里把东西拿回来,重新放回铁盒里。
白夏夏还想继续争论,但季珩已经上床,一把将她搂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耳朵,“我会想办法的,别担心。”
“可是……”白夏夏还想再说什么,但季珩却直接用唇堵住了她的话。
他的吻温柔而炽热,双手也不安分起来。白夏夏原本还残存着一丝理智,但在季珩的攻势下,那丝理智渐渐消散。
她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季珩的肩膀,微微回应着他的吻,身体逐渐软了下来,只能发出轻微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