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一借,事后赔你十口!”周扬一锤定音,又吩咐林黛玉,“带女眷缝制麻布,要快!”林黛玉无奈笑道:“针线活比舞剑难多了。”
工坊内,叮叮当当声响彻不停。工匠量竹子,刘玉大喊:“量错尺寸,都给我睡雨里!”张芷若捆竹条调侃:“刘将军嗓门能把雨吓跑。”
贾元春端着姜汤穿梭,给周扬擦汗:“喝口姜汤暖暖。”周扬一把拉过她:“元妃熬的汤,比蜜还甜。”
老匠人突然急得跳脚:“竹条接口不牢,风一吹就散!”秦可卿抓起麻绳:“缠十层,灌桐油!”
天空乌云再次聚集,周扬望着阴沉的天,眼神如铁:“加快速度!暴雨前必须搭好棚子!”
众人齐声响应,敲打声、吆喝声、雨声,混在一起,奏响热血战歌。
第一座巨型雨棚刚立起,周扬揽着贾元春得意道:“元妃,看!”话音未落,狂风呼啸,竹制骨架“嘎吱”作响。
刘玉突然大喊:“不对劲!棚子要塌!”紧接着,竹条断裂,雨棚轰然倒下,百姓尖叫着四散奔逃。
秦可卿蹲下身查看断裂竹条,脸色发白:“竹子韧性够,但扛不住大风!”老匠人捡起断条叹气:“得加固。”
周扬脸色阴沉,一脚踢开碎竹:“都给我想办法!敢偷懒,军法处置!”
妙玉提议:“竹条裹铁皮?”薛宝钗摇头:“太重,没风吹就塌。”
呼雅伦晃着铃铛:“用山里结实藤条编!”阿兰曦撇嘴:“遇水就烂。”
林黛玉摇扇思索:“竹条烤干泡桐油,防水又变硬?”周扬点头:“试试!”
贾元春轻拉周扬衣角:“别着急,累坏身子可不行。”周扬额头一吻:“有你在,我有信心。”
刘玉拍胸脯:“我带人找最粗藤条!”张芷若跟上:“我召集铁匠做辅助铁件。”
老匠人和秦可卿扎进工坊,老匠人比划:“换三角支撑,最稳固!”
深夜,周扬盯着满桌图纸揉太阳穴。贾元春端羹汤进来:“周郎,歇一歇。”
周扬将她拉坐腿上:“元妃,我们能行吗?”她靠入怀中:“你可是周扬,没什么难得住!”
突然,刘玉浑身是泥冲进来:“周郎!深山黑藤!又粗又韧,泡水不烂!”
周扬站在工坊中央,看着众人忙碌的身影,眼神坚定。暴雨还在继续,可总督府内的热火朝天,似乎要将这阴霾的天气都驱散。
新改良的青铜锯刚触到黑藤,锯齿“咔”地崩飞几颗。老匠人急得直拍大腿:“咋还是不行!”
秦可卿眼疾手快,抓起陨铁碎屑就往熔炉里扔:“熔这个进去,准变硬!”
刘玉举着断成两截的凿子,扯着嗓子喊:“这黑藤比我后槽牙还顽固!周郎,咱要不要拿大炮轰它?”
周扬挑眉:“你要是能用大炮钻出孔,本督让你当工部尚书。”
妙玉和阿兰曦捣鼓的“震石机”突然“砰”地炸开一团黑烟。
呼雅伦被熏成大花脸,还在欢呼:“冒烟了!冒烟就是进步!”
阿兰曦捏着鼻子:“再进步下去,咱们都得熏成腊肉。”
贾元春端着莲子羹挤过人群,轻轻拽住周扬衣角:“歇会儿吧,尝尝我新熬的。”
周扬顺势把她圈在怀里,舀起一勺:“元妃喂的才甜。”
林黛玉举着古籍从书堆里钻出来,发簪都歪了:“周郎!找到新法子了!用酸果的汁液泡工具,能腐蚀黑藤表层!”
薛宝钗推了推眼镜:“但得控制好时间,不然工具也得报废。”
张芷若把改良三次的锯子按在黑藤上,额头青筋直跳。突然“滋啦”一声,锯出一道浅痕。
她激动得跳起来:“动了!这鬼藤终于肯‘开口’了!”
老匠人颤巍巍摸上锯条,眼眶泛红:“成了...把陨铁和磁石熔成锯齿,再用寒冰淬三次...”
话没说完,刘玉抢过锯子:“我来!看我不把这黑藤削成面条!”
工坊里,锯木声、敲打声混着此起彼伏的吆喝。
周扬看着满地碎屑,突然大手一扬:“今晚加菜!烤全羊配桂花酿!干出成果的,每人三大碗!”
贾元春倚在门边,看着周扬被众人簇拥的模样,嘴角扬起笑意。
她悄悄转身去厨房,又添了几勺周扬最爱吃的蜜饯。
呼雅伦啃着馒头,含糊不清地说:“等雨棚建好,我要在下面睡三天三夜!”
阿兰曦戳她脑袋:“先把你脸上的烟灰洗干净吧。”
当第一根修整好的黑藤骨架立起来时,天空突然划过一道闪电。
周扬握着贾元春的手,望着初具雏形的雨棚:“元妃,这次,定能护住西夷的万家灯火。”
雨棚刚启用,小莲就仰起头大喊:“周大人!雨棚漏水啦!”雨水顺着黑藤缝隙,淅淅沥沥往下滴。
刘玉抓耳挠腮:“刷了三层桐油啊!咋还漏?”秦可卿摇头:“藤条缝隙不规则,桐油填不住。”
周扬目光坚定,大手一挥:“先用着!总比淋雨强!本督再想办法!”
贾元春轻轻拉住他:“周郎,别着急,办法总会有的。”
老匠人捡起浸湿的麻布:“雨布得彻底改。桐油防水不防漏,得换材料。”
薛宝钗合上账本:“丝绸密实,但不透光,棚下太暗。”
呼雅伦捏着鼻子抱怨:“还闷得慌!喘不过气!”阿兰曦白她一眼:“谁让你挤在角落。”
林黛玉摇扇开口:“古籍说‘鲛绡’轻薄防水...”妙玉立刻打断:“传说的东西,上哪找?”
周扬突然眼睛发亮:“自己造!麻布织密,涂蜂蜡!”转头对老匠人:“蜂蜡防水,还不开裂!”
老匠人抚须大笑:“妙!布料烫纹路,雨水顺流!”秦可卿补充:“网格布料嵌透明树脂,透光透气!”
张芷若一脸茫然:“透明树脂是啥?”刘玉拍她脑袋:“松脂熬的,亮晶晶的!”
贾元春递上凉茶:“周郎,润润嗓子。”周扬揽她入怀:“等成了,摆三天流水席!”
工坊瞬间热闹起来。百姓送蜂箱,士兵采松脂。
老匠人指挥织布机,麻布织得密如鱼鳞。
妙玉和呼雅伦守着熬蜂蜡的大锅,“咕嘟咕嘟”直冒泡。
呼雅伦被蒸汽熏得咳嗽:“这味儿比刘玉汗味还冲!”刘玉追着她满院跑。
深夜,周扬盯着布料样本犯愁。贾元春披上披风:“周郎,歇会儿吧。”
周扬握住她的手:“元妃,这次能成吗?”她轻声说:“你出马,一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