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陷入迷离,只有本能还在有所反应,手掌丈量着卧室与床的距离,指尖在地上抓出凌乱的痕迹。
汗水顺着她如玉的脊背滑落,在烛光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每当这时,西门弄月心中便涌起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不是征服者的傲慢,而是融化冰雪的成就感。
来到床边,西门弄月腰马合一,一个神龙摆尾将雪女甩到床上。雪女发出一声惊叫,那声音如同冰棱断裂般清脆,顿时清醒过来。 她银发散乱铺陈在深色床单上,如同雪地里的月光,衬得她肌肤更加白皙透明。她羞恼地瞪着西门弄月,冰蓝色的眼眸中怒火与羞意交织:“你要让我死啊!”
西门弄月坏笑着俯身,手指轻抚她泛红的脸颊:“我这不是看你手臂已经无力了吗?”他的指尖传来惊人的热度,与雪女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所过之处仿佛要融化一般。
雪女羞愤不已,别过脸去不看他:“手臂为什么无力?还不是你像个牲口一样,推着走来走去。”她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扑在西门弄月脸上,带着冰雪特有的清新气息。
西门弄月嘿嘿一笑,撑在她上方,黑发垂落与她的银发纠缠在一起:“这不是向你展示我会的多嘛。”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情欲的余韵。
雪女嗔怪地瞪他,那眼神与其说是愤怒不如说是娇羞:“你是展示了,却把我折腾的够呛,哪来的这么多花样。”她说话时嘴唇微微嘟起,在西门弄月眼中比任何花朵都要娇艳。
西门弄月得意地挑眉:“当然是前世每个夜晚孜孜不倦看小日子国电影学习的。”
雪女疑惑地眨眼,长睫毛如扇子般扇动:“小日子国电影?那是什么东西?”她的表情纯真得令人心疼,完全不懂人间这些“知识”。
“科普教育的,你不懂。”西门弄月忍笑回答, 手指缠绕着她一缕银发把玩。
雪女娇嗔地拍开他的手:“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随即又自言自语起来,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这真是梦吗?为什么我感觉好真实...”她抬起手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还残留着西门弄月身体的温度。
西门弄月趁机再次抚摸她的娇躯,从纤细的脖颈到精致的锁骨,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当然是梦了,这是你内心最真实的幻想,所以我才会掌握那么多招式。”他的手掌如同带着火焰,所过之处冰雪消融。
雪女羞愤地抓住他不安分的手:“胡说,我没有!”她的抗议毫无威慑力,反而因气息不稳而显得更加诱人。
西门弄月哄道:“好!好!好!你没有。”他俯身在她耳边低语,热气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那么接下来我又要施展新的招式了。”
雪女浑身一颤,冰蓝色的眼眸中泛起水雾:“我太累了,不行了,饶了我吧。”她的求饶更像是一种诱惑,声音软糯得令人心颤。
西门弄月坏笑着再次欺身而上:“可是这是你的梦,我所有的表达都是你梦中希望的。”他的吻落在雪女颈间,感受着她脉搏的跳动逐渐加快。
雪女的身体比初时温暖了许多,不再像最初那样冰冷刺骨。她的抗拒也越来越微弱,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双臂环上西门弄月的脖颈。她的银发与他的黑发在枕上交织,如同黑夜与白雪的缠绵。
直到月上三更,雪女才如一摊烂泥般躺着, 连指尖都无力动弹。西门弄月终于罢休,侧卧在一旁欣赏自己的杰作。雪女的眼神涣散,被折腾得完全处于懵逼状态,只有胸口剧烈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西门弄月轻笑着施展修复术,手掌泛着柔和的白光拂过雪女玉体,将那些欢爱的痕迹一一消除。雪女的肌肤重新变得完美无瑕,如同新落的雪一般纯净。只是她眼中的迷离和脸颊的绯红,却非术法能够抹去。
“好好休息吧,我的雪女大人。”西门弄月在她额间落下一吻,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房间。 关门时,他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银发铺陈如月光,纤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阴影, 嘴角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走廊上,西门弄月抬手看着掌心,那里还缠绕着雪女的体香,那是雪女情动时无意识释放的身体香味。他微笑着握紧拳头,感受那冰凉逐渐被体温融化。
“下一次,我要让你主动说要。”他低声自语,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而在房间内,雪女缓缓睁开眼,冰蓝色的眼眸中满是困惑与思索。她抬起手,看着娇躯那里还残留着炙热的温度。
“这真的...只是梦吗?”她轻声问道,声音散在寂静的夜里,无人应答。